洛克稍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说:“果然。”
“又换成大叔的身体了?”
青年汗国笑着摇头说:“不。”
“不是的,这次是故意调换的。”
洛克狐疑地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汗国。
“那为什么不告诉大家呢?”
汗国微微耸了耸肩。
“这样的话,偷偷更换不就失去了意义了吗?要想骗过敌人,先从自己人开始吧?”
洛克一脸不悦。
“我没上当!”
汗国苦笑着。
“是啊,格尔纳好像也一样。不过,格尔纳知道这是有理由的,所以就帮忙了。刚才,气氛变得奇怪的时候,你不是用魔道引导大家减弱了吗?”
讨厌格尔纳的洛克哼了一声。
“那我也这么做不就好了吗!”
汗国被摇滚的气势汹汹吓得浑身无力,但还是反驳道。
“就算你问我,我也很为难。不过,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魔道师的规矩里应该有这样的规矩。”
“魔道师的成规?那家伙不是魔道师。”
“嗯,话是这么说,不过既然要使用魔道,就必须遵守最低限度的禁止事项。确实,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要施加违背本人意愿的暗示。刚才的情况,虽然自己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大家都认为我已经成长了,所以格尔纳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不过,洛克不这么认为吧?”
洛克又哼了一声。
“不是的。你老爹在葬礼上的演讲很厉害。不过,那时你是他本人,现在不一样了吧?”
“没有错。我就是我,心啊。不过,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为了让乌苏拉自由,我借用了佐亚的身体。啊,顺便一提,佐亚和乌苏拉在一起。”
“那是什么原因?”
青年汗国面露难色。
“对不起,我不能说。我觉得,为了摇滚,还是不说比较好。”
听到这句话,洛克恍然大悟。
慌忙做了个驱邪的动作。
“是吗?那个吗?嗯,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了。”
汗国如释重负地笑了。
“那么,我的事情能不能保密?”
洛克微微一笑。
“当然啦。啊,不,我得说,我知道了,巴罗尼亚公汗国殿下吗?”
汗国也笑着说:“痒痒的,像以前一样就行了。”
洛克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我也去。”
他正要走出去,突然回过头来。
“也就是说,关键时刻,你会变身干掉敌人吗?”
汗国遗憾地摇了摇头。
“这是不可能的。比如说,马根据骑乘者的不同,跑的速度也会发生变化,骑得不好的人很容易从马背上摔下来。同理,佐亚的身体也因为是佐亚所以可以自由地操控。现在的我,为了变回大人的样子已经竭尽全力了。不过,如果发生意外的紧急事态,就不能这么说了。”
两人还不知道,紧急事态已经迫近。
乌苏拉发烧了,佐亚进入乌苏拉的身体,对在中原中元化首次出现的疾病感到困惑和困惑。
在乌苏拉飞跃的晓之女神埃奥斯的堡垒里迪,被尼诺夫的同体的妹妹妮娜说服,现在最重要的是安静,刚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但是,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佐亚做了一场噩梦。
梦见周围一片火海。
从空中传来了轰隆轰隆的震耳欲聋的声音,伴随着凄厉的爆裂声,一阵猛烈的横揍风吹了过来。
周围到处都是烧塌的瓦砾和被熏黑的尸体。
就在这时,传来嗒嗒、嗒嗒的连续声响,从斜上方一个接一个又小又快的东西飞了过来。
终于,其中一个碰到了我的脚,我感到一阵剧痛,就像被烤熟的铁串扎了一下。
“哎呀,住手!”
“……佐亚将军……佐亚将军……、佐亚将军!”
他终于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睁开眼睛。
“这里、这里是?”
眼前是尼诺夫。
不,仔细一看,原来是妮娜。
手里拿着什么。
“先给我杯水。”
佐亚的嘴被塞进了一个类似吸管的东西,疯狂地喝水。
因为太着急,被呛得咳嗽,妮娜把烟嘴往外抽。
“你没事吧?”
“啊,啊,对不起,我没事。我怎么了?”
“他发高烧,现在好像有点发高烧了。我梦魇着,一直在梦呓。”
“哦?你说什么?”
妮娜耸了耸肩。
“我不懂,因为听起来像是异国语言。”
“异国语言……不行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了好了,现在把这些都忘了。我有凯洛尼乌斯大人调好的药,你就吃吧。”
“对了,原来老师在那里,我能跟他说几句话吗?”
妮娜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严肃。
“现在还是半夜,老师也休息了。佐伊亚将军也请吃完药后再睡吧。”
“我知道了。对不起,乌苏拉好像有话要说。”
佐伊亚上下翻动着脸,瞳孔的颜色和妮娜一样,变成了接近无限灰色的浅蓝。
“妮娜姐姐,对不起,你睡不着吧?”
妮娜的笑容与对方是佐伊亚时不同,带着亲人般的亲切。
“我没事,病人不会在意这种事的。那么,苦药该由谁来吃呢?”
乌苏拉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哎呀,真够呛。那我就换佐亚了。”
结果,佐伊亚吞下了药,之后连梦都没做就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当妮娜把抄了蔬菜的汤拿到房间时,她已经起床坐在床上了。
妮娜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哪一种人格,但她的眼睛是海蓝宝石的。
“哎呀,佐亚将军,你已经醒了。”
“哦,昨晚真是不好意思。看来老师的药特别有效,出汗像瀑布一样,烧也完全退了。”
妮娜把汤放在床头柜上,说了声“打扰了”,用手摸了摸佐伊奥鲁斯拉的额头。
“真的吗?那你先喝这碗汤吧!我去叫老师。”
“拜托了。”
当她和凯洛尼乌斯一起回来时,她的名字已经从妮娜换成了妮诺夫。
看到卓娅吃完汤,尼诺夫莞尔一笑。
“是应该称赞佐伊将军的毅力,还是应该称赞乌苏拉公主的年轻呢,您觉得呢?”
佐亚苦笑道。
“乌苏拉的确很年轻,但我的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弱很多。多亏了妮娜小姐的治愈力,还有老师的药。真的非常感谢。”
凯洛尼乌斯挥了挥手。
“虽说是我的药,但所用的材料都是妮娜夫人的,我还真佩服她备齐了那么多。”
尼诺夫笑了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谢谢。每次妮娜说想要那个,需要那个的时候,我都觉得派遣部下的行动很有意义。对了,佐伊亚将军,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不,已经够了,不过我有件事想拜托老师。”
“哦,什么事?”
“能不能在这个房间里设置结界?而且要尽可能严格地。”
凯洛尼乌斯似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哦,原来如此”,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开始念诵咒语。
在此期间,尼诺夫亲自把客人搬来两把椅子放在床边,坐在其中一把。
结界结束后,凯洛尼乌斯诚惶诚恐地坐在尼诺夫旁边。
“这是我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坚固的结界,你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
佐亚通过门槛化的回廊,讲述了被普什开教团教主桑萨鲁斯召见的经过。
“也就是说,这是极其机密的任务,不能被我方欺骗。之后,这里也会有巴洛德方面的接触,但请不要说我和乌苏拉也在。据圣萨卢斯大人说,实际开始工作需要整整一昼夜,但前提是没有任何妨碍。虽然也很在意对方说正在重新激活的举动,但最重要的是要小心,不要被多拉打扰。”
这时,凯洛尼乌斯暗下决心。
“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件事我有责任。”
尼诺夫说:“不,老师,是我”,凯洛尼乌斯笑着拒绝了。
“不,殿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是我最后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