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眼睛一亮,眼里露出贪婪道:“你城外有多少银两?”
“不多,也就一两百万两吧!”
“多少?”
“一两百万两,我打算一分不留,全部捐给将军!”
“好,小兄弟!我们现在就去城外!”
“刘将军别急,待我先劝劝周兄,让他将银子全部捐给将军,我再带你们去城外!”
“周奎,你看你这位小兄弟多识时务!若再冥顽不灵,不肯交出财物,就别怪本将军将你全家上下,全部杀了。就算掘地三尺,我们也能找到你藏银子的地方!”
这时,一个兵卒跑了过来,将一本账册交到刘宗敏手里。
“权将军,我们找到了!这是在周奎床下地板里找到的账册!”
看到那本账册,周奎脸色惨白,浑身哆嗦。刘宗敏见他如此模样,哪还不知其中道理。
“周奎!你还有什么话说,即使你隐藏得再隐蔽,我们也能找到!”说完,转头接着对手下道:“妈的!不知道老子不识字。念!账册里有多少银两往来,看他又有多少银两存余。”
手下念出有多少银两往来,又剩多少银两时,刘宗敏哈哈大笑,而周奎冷汗直流。
“周奎,没想到你还有五十多万两的进账。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笔银两在哪里!”
周奎冷汗直流,对刘宗敏道:“刘将军,您先让人把刑具从我手上拿开,我与周贤弟说几句话,我再给您一个交代!”
刘宗敏心情大好!不仅能从周奎这里弄到五十多万两的银子,还能从眼前青年的城外处,弄到上百万两银子,叫他如何不高兴。
这周奎与周启明是他案板上的肉,倒不怕二人在他面前耍花样。不屑道:“你们快些!本将军可没什么耐心!”
周奎咽了口痰对周启明道:“贤弟!你明知我家这种情况,又何必自投罗网呢?”
周启明将周奎扶到一边道:“大哥!小弟此番前来,就是想接大哥回我的家乡,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周奎眼睛一亮道:“贤弟!如今哥哥一无所有,你还愿意带我们一家走!”
边上听到此话的刘宗敏冷笑出声:“你们交出财物,想要离开不是不可以,但女眷必须留下!”
周启明没有理会他,继续对周奎道:“当然愿意!你可是知道我家乡生活的,比你们大明方便迅捷得多的。大哥在我初进京城时,给予太多照顾。小弟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一直牢记着大哥的恩情!”
“可惜我带不走家眷!我……我不甘啊!”周奎看向刘宗敏。
“你当然带不走,你这些妻妾等我玩够了,就会赏给我的手下。哈哈哈哈……!”刘宗敏肆无忌惮地笑道。
周启明则对他平淡道:“刘宗敏,你从小有不幸的童年,父母被官府逼死,值得同情。但你大可找逼死你父母的官员复仇。即使那位官员死了,可以找他的后代,他的亲属,他的朋友报仇。而不是将所有有钱人,当成你的仇敌。相信你的仇也报了,为何对无辜的人,发泄你变态的心情!就不怕自己不得好死吗?”
周启明的话,霎时让刘宗敏的脸勃然变色,大怒道:“小畜牲!刚刚你说什么!信不信我先让你不得好死!”
周奎瞳孔一缩,差点没摔倒。他万万没想到,突然间,周启明如此胆大,居然敢骂刘宗敏。想劝阻,却已来不及。
“刘宗敏,你杀人如麻,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吗……!”
周启明的话还没完,刘宗敏已经抽出腰间佩剑,就朝周启明劈砍而去。
他的佩剑砍落之时,猛然感觉手臂一麻,失去了知觉。接着,他的左右脸颊火辣辣疼痛,传来噼啪响声。
他被周启明麻痹了半边手臂,又被狂抽数十个嘴巴。若不是考虑历史影响,周启明真恨不能将这个人渣抽死,千刀万剐,凌迟泄愤!
可即便如此,此时的刘宗敏也被周启明打成了猪头。最后一巴掌,将他彻底抽晕,周启明暗暗消除了他脑海记忆。
那些刘宗敏手下兵卒,想要救他们的权将军,但周启明已是五维生命,如何会给他们机会。他们也全部被周启明打翻在地,并消除了脑海记忆。
周启明毫无征兆地发难,让周奎以及他的家人,从开始的心惊胆战,到后来的难以置信,再到惊喜不已,他们看到了逃生的希望。
“周贤弟!你……你真是神人啊!如此多的贼兵,你竟能在顷刻之间,将他们打得倒地不起……,定能带我们逃离这里。对了,贤弟!你离开京城,一去就是数年,渺无音讯,是回家乡了吗?”周奎激动道。
周启明点头道:“是的!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大哥!你做好准备没有,舍弃这里一切,与我去遥远的地方。”
周奎看看自己府邸,咬了咬牙道:“如今,大明亡了,这闯贼绝不会放过我!自当与老弟前往你的家乡。可我在府邸花园的假山下,埋了些银两,贤弟,能不能让我带走。”要说周奎贪财,一点没错。原历史,因为刘宗敏从他这里搜刮走五十多万两白银,让他最后郁郁而终。
“大哥!这身外之物就放弃吧!我的家乡什么也不缺,自不会断了你们的吃穿用度!若不再走,恐怕我们真走不了啦!”周启明可不会惯着他,如果他舍不得这些银两,自己就不再管他,任他自生自灭。
好在周奎只是叹息了声,遣散了家中奴仆丫鬟,不愿走的也就没管。收拾了些古玩字画衣物等,来到院子里,等周启明带他们离开。
周启明直接将他们收进空间,他也消失在院中。
在周启明离开以后,没多久,刘宗敏与那些兵卒相继醒来,有些茫然地看着院内。
他们已经记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要来国丈府邸是敲诈银两。刘宗敏摸着疼痛,如猪头一样的脸,不明所以。
不由奇怪道:“我这是怎么啦?怎么头有些晕,脸颊如此疼痛?”
他的手下也是摸着脸,一脸茫然道:“权将军,我们也一样,脑袋现在还晕,身体也很疼痛,到底发生了什么?”
“妈的!见鬼了!周奎呢!你们快把他给我找出来!这院里怎么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是!”手下纷纷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就把那些不愿离开的家丁与丫鬟抓了过来!家丁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刘宗敏摸着被打肿,有些狰狞的脸道:“你们国丈爷去了哪里?如敢隐瞒,把你们全杀了!”
周启明临走时已经交代过他们,他们当然知道怎么回答:“将军,我家老爷他们都逃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你们可知道他的银两在哪里?说出来饶你们性命!”
“将军,我知道!我带你们去!”一个国丈夫人的丫鬟,听到过周奎与周启明的对话,知道银两埋在花园的假山下。为了活命,便自告奋勇地带着他们去了花园埋银子的那里。
一番挖掘,刘宗敏果然在假山下,挖出了周奎所有银子,足足有五十多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