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损严重只是借口,真正的死因不在这儿。
身体亏损再严重,都有办法补回来。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刘小川在他身上嗅到了死亡气息,他想验证一下感觉对不对,才决定来看这个景,如果感觉是对的,以后就可以帮助亲友躲避死亡。
为什么会选择大排档?
原因很简单,已经嗅到了死亡气息,只需要掐指一算就能知道。
阿豪和胖义打车回到酒店。
暂时分道扬镳了,他们俩明天就会飞往g省,过几天还会去北江县。
在徐晴眼中,刘小川越发神秘了。
......
第二天下午,刘小川终于回到北江县。
这是他离家时间最长的一次,差不多用了一个半月。
北江县变化不大,可是田湾村变化很大。
“我......家呢?”刘小川整个人都傻眼了。
离家之前,田湾村还是s省最悠闲最幸福的村子,仅仅一个半月,只剩下一堆破砖烂瓦。
“哥,有必要么?”小莘撇撇嘴,“村子的重建计划就是你提的呀。”
刘小川说,“动作太快了,起码等我回来啊。”
“快么?你再晚一个月回来,村子又盖好了。”小莘嘟囔道。
自打哥哥恢复神智,村子是一天一个样,小莘已经麻木了。
消失的不仅是田湾村,还有大王村和神泉镇。
由于工业园区的扩大,大王村和神泉镇被规划到里面,拆迁和重建项目都是由田湾地产负责。
刘小川一直想把田湾村重建,让家家住上小洋楼,通上燃气,用上抽水马桶,于是就把田湾村的重建也列在其中。
田湾村的情况和大王村以及神泉镇不同,算不上拆迁,只是在原址上重建,不需要花钱买地皮,倒是省下不少钱......工程队全力以赴,加班加点的干,最多两个月,一座崭新的村落就会出现在北江县。
这段时间,所有村民都住在工业园区宿舍楼。
刘小川溜达一圈,整个村子只保留了三样。
一个是神龙雕像,一个是祠堂,还有一个是刘小川老家。
不是新盖的那栋两层小楼,而是刘小川爷爷住过的老屋,前几年被刘国兴占去了,刘小江出事后,一家人知错就改,又把老屋还给刘小川一家。
估计是木木的意思......
因为田湾村风水根基在刘小川家老屋。
村子里溜达一圈,又去果园和水库转了转,刘小川这才回到工业园区。
员工宿舍楼又盖好了六栋,村民们全都住在宿舍楼。
条件已经很不错了,比在村里方便太多,宿舍楼不仅有抽水马桶和各种现代化家电,晚上不仅能在工业园区遛弯,还能去镇上撸串喝酒,如今的沙汪镇,可以说是北江县最繁华最热闹的村镇。
至于刘小川一家人,则是住进四合院。
晚上在四合院聚餐,王艳艳亲自下厨,为刘小川接风。
老于头住得近,没让人接,快到饭点时,溜达着过来,凌半夏从省城赶过来。
刘父、刘母、老于头、凌半夏、小莘、于余、凌彤、王艳艳、shirley、陆仟仟、李正、黄芪......能来的都来了,凑了两大桌。
虽然是给刘小川接风,但他不能坐主位。
酒到满上了......
一个短发美女端着菜走过来,“让一下,别耽误上菜。”
“喔,好!”刘小川侧身,随意瞥了短发美女一眼。
正当他要转过脸时,猛然愣在原地!
短发美女很面熟,好像是个认识很多年的人,可是他却想不起是谁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短发美女打趣道。
“额......”刘小川挠挠头,“你是我们村的?”
“是呀!”短发美女点头。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刘小川又挠挠头,“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仔细看看,好好想想!”短发美女把脸凑近,毫不避讳。
刘小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其余人忍着笑。
尤其是陆仟仟,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卧槽!”刘小川瞬间反应过来,“强子!”
“还不错......能认出我来。”强子拍了拍刘小川肩膀,扭个身走向厨房。
“卧槽......”刘小川诧异的看向众人,“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陆仟仟解释道:“大概是一个月前,我爸妈来村里,又催着我们要孩子......强子脾气上来,直接承认了她是女人。”
“强子不容易,很有勇气。”刘父说,“大家已经接受了她的转变。”
“对了,强子改名了。”陆仟仟说,“她现在叫刘一袭。”
“一袭?”
“一袭红妆的一袭。”
“这名字真不咋地......”刘小川说。
按照之前的叫法,喊刘强强是‘强子’,改名之后得喊‘袭子’。
所以说这名字不好,北江县的方言,‘媳子’就是‘媳妇’的意义,‘媳’和‘袭’同音,‘袭子’听起来像是‘媳子’,岂不是媳妇的意思?
强子没承认性别还好,承认之后所有人都得喊她‘媳妇’。
“你们开始吧,不用等我。”王艳艳看到大家都没动筷子,从厨房出来说道:“还有几个菜马上就好了。”
“那我们就先开动了!”老于头说,“好久没尝到小丫头的手艺,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于叔,你就带个头吧。”王艳艳笑道。
“好!”老于头端起酒杯,“小川出门一个半月,十分辛苦,这杯酒先敬小川!”
刘小川端着酒杯,慌忙起身,他在外面的架子,绝不会摆到家里来。
一杯酒下肚,终于尝到了艳子姐的手艺。
“唔!”老于头嚼着菜,不忘夸赞道:“我这一辈子,见过太多厨子,没有一个手艺能超过艳子丫头。”
在帕甘一个月,没吃过一口好菜。
回国后,先是在祥丽待了几天,又去了京城,倒是吃了些好菜,都不如艳子姐的手艺,这才是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