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你就不好奇那人是因为什么事嘛??”
梁拉娣见曹仲景一脸的淡然,就跟毫不在意这件事一样。
“我有什么可好奇什么,他是因为什么被带走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曹仲景轻笑一声,果然这年代的人就喜欢八卦,没想到就连梁拉娣都不能幸免。
“是因为什么,你快给我说说”
梁拉娣眼前一亮,现在她没有了生活烦恼,性格上也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他因为个人恩怨,把一个小老头打成了重伤,听说差点人就没了,现在应该是对方家属报警了”
曹仲景也没想到傻柱下手会这么重,这怕是全用的杀招吧。
“那这人还真不是东西,连老人都打,而且下手还这么重”
梁拉娣没想到傻柱是因为打老人被抓的,这种人也太坏了。
曹仲景挑了挑眉头,一脸狐疑的看着梁拉娣。
不知为何,曹仲景总感觉梁拉娣是在说他一样,毕竟贾张氏可没少被他打。
不过贾张氏皮糙肉厚的,再加上他下手有分寸,也不至于把贾张氏打成阎埠贵这个样子。
不过阎埠贵毕竟是因为他才被打的,要不要组织下院子里的住户去看看他啊。
当然看望是一回事,主要是曹仲景想去看看傻柱这次下手有多狠,也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好了,我们先去办理入职吧,你待会还要去收拾新家呢”
曹仲景说完就带着梁拉娣向人事科走去。
这次梁拉娣经过曹仲景的操作,也算是正式变为采购科人员了。
不过梁拉娣不用下乡采购物资,而是留在科里帮曹仲景处理一些事情。
毕竟轧钢厂扩建后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采购科压力也是很大的。
曹仲景就用了这个理由,很容易就要到了两个文职的名额。
不过目前曹仲景就安排了一个梁拉娣,另一个名额他还没想好要给谁呢。
要是于莉一个人在小院待着无聊,曹仲景倒是可以拿出一个工作名额给她入职轧钢厂。
到时候她们三个人在采购科,平时也能聊聊天,互相讨教一下。
。。。。。。
派出所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我啊,阎家收了我两百块钱,他们说好的给钱这件事就算了的”
傻柱坐在审讯室里面,那是焦急如焚,易中海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收了他的屋子,怎么还没搞定阎家的事。
可是傻柱又不敢说出屋子的事情,毕竟买卖房屋可是重罪,他可不想身上的罪名又多一条。
而且他现在还指望易中海来救他呢,可不能连易中海也出事了。
“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证实的,不过现在阎家报警说你谋杀阎埠贵,虽然人没有死,可阎埠贵现在重伤躺在医院,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李伟可不管傻柱跟阎家有什么交易,反正现在傻柱的罪名基本是定下了。
“警察同志,阎家可是收了我两百块钱,这事你可以找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这钱就是他帮我交给阎家的,阎家怎么可以拿到钱就出尔反尔”
傻柱重重的喘着粗气,这次他怕是着了阎家的道了。
“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找易中海跟阎家证实的”
李伟点了点头,随即就将傻柱给关了起来,现在他得去走访一下。
要是阎家真说了给钱就没事,那现在阎家收了钱还报警,那就属于欺诈了。
要是阎家坚持要严惩傻柱,那就得将除了医药费跟误工费以外的钱先归还给傻柱。
毕竟人都被你们送进去了,你还要宰人家一笔钱,这可是说不过去的。
由于这次情况比较恶劣,所以金珍沽催的比较紧。
没办法,李子木跟李伟只能马不停蹄的找到了易中海,随即将情况说明了一下。
“什么??杨瑞华报警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这阎埠贵是真不当人啊,明明说得好好的,结果现在却出尔反尔。
“没错,傻柱说是你去跟阎家交涉的,说是赔钱就不追究这件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李伟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傻柱的说辞问了出来。
“没错,我去给钱的时候,这是阎埠贵亲口答应的”
这下子易中海算是明白了,难怪阎埠贵当时那么平静,合着他就没打算放过傻柱。
至于那两百块钱,不过是对方的算计罢了。
“你一共给了阎家多少钱??”
李伟在本子上记下易中海说的情况,然后问起了金额的问题。
“一共是两百块钱”
易中海刚说完金额,李伟拿着笔的那只手都是颤了一下。
要知道这可是两百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
就阎埠贵的医药费,显然是用不了这么多的,看样子医院这一套还得跑。
“还得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医院,然后当着阎埠贵本人的面把事情一次性说清楚”
李伟现在也只能试着调解了,要么阎埠贵把多的那一部分钱还给傻柱,然后傻柱被判刑。
要么阎埠贵收下钱,按照之前的约定,给傻柱出具谅解书。
不过就算有谅解书,就傻柱这次的行为,起码也要进石场砸小半年的石头。
所以不管怎么说,傻柱已经是拿到了石场入场券。
“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过去”
易中海可是收了傻柱屋子的,要是他不管这件事,到时候傻柱狗急跳墙,搞不好他都得进去。
早知道他就不贪傻柱的屋子了,现在完全就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很快易中海一行人就离开了四合院,准备去医院找阎埠贵说清楚这件事。
视线来到易家耳房,此时聋老太的眼皮微微一颤,已经是气若游丝了。
之前那一摔,她的腿应该是又断了,再加上易中海一直没有过来给她送吃的,聋老太已经是快要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不过这也不怪易中海,毕竟谁让他最近事情太多了,没注意到聋老太也是情理之中的。
特别是傻柱现在被派出所抓走了,易中海那就更加没可能想到聋老太这个人了。
聋老太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想要从床上爬下来,现在她只有爬出屋子才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