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太太正在厨房里忙着,听说小可心会说话了,直接放下菜刀,穿着围裙就跑了出来,
两人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客厅。看到小可心正坐在萧以寒的怀里,甜甜地喊着爸爸、妈妈、爷爷和公公,她们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萧奶奶和贺外婆也抢着让小可心叫他们,小可心张嘴只会说,“太……太!”,即便叫的这么简单,也把两位老太太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贺外婆看着贝贝,不满的说:“我天天管着这个臭小子,什么都不会叫,还不如我们小可心呢,真是个小笨蛋。”
说着还捏了贝贝小屁股一把,眼里满是宠溺。
萧奶奶笑呵呵的说:“佩兰,一般小丫头就是比臭小子嘴巧,说话也早,
我们家老三和毓敏就是这样,毓敏十个月就会叫妈妈了,老三一直到一周零两个月才开口。
等着吧!没几天,这些小家伙就都学会说话了。”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到,正当众人热热闹闹地逗着孩子时,
萧毓敏拎着奶粉和一篮子鸡蛋走了进来。一进门,她就放下东西,迫不及待地抱起小可心开始逗弄。
“哎呀,小可心,你可真是越长越可爱了!都会说话了,叫声姑奶奶听听!”萧毓敏亲了亲小可心的小脸蛋,逗得小可心咯咯直笑。
萧奶奶笑着说:“毓敏,你怎么过来了,昨天不是说要带着小越去相亲,今天就不来了吗?”
萧毓敏冷哼一声,说:“齐越这次答应得挺好,同意去相亲,我说跟着他去,他就是不让我去,非得他自己去。
上次也是这样,结果呢,他根本就没去,自己直接跟媒人说有紧急任务,不能去了。
这次又是这样,他上午直接跑到我们大院的李大姐家,告诉人家他下午有事,改天再约时间,真是气死我了!”
萧奶奶听了,眉头一皱,不满地说:“这孩子怎么这样?都二十六了,也不小了,该结婚了。
你看看以寒,二十六岁的时候孩子都生了五个了。
毓敏,你也别太惯着他了,必须带着他去相亲,争取今年结婚,明年生孩子!”
萧毓敏叹了口气,说:“妈,我知道,可是齐越这孩子主意大,我也说不动他。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有时候担心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真想带他去医院看看去。”
贺外婆笑着说:“能有什么毛病,我看齐越这孩子就是没遇到合适的,一旦缘分到了,你们挡也挡不住的。”
萧毓敏摇摇头,“婶子,齐越部队里几乎都是男的,要是不相亲,他怎么能找到合适的对象呢?”
萧奶奶沉思片刻,“毓敏,你说小越心里会不会已经有人了,所以才拒绝去相亲呢!”
萧毓敏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妈,我也这么想过,可是每次问他,他都说没有,也不肯多谈。
这孩子主意大,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给他介绍陌生的姑娘吧!他嫌相亲别扭,两个不认识的人,还得没话找话的聊着,太无趣。
给他介绍熟悉的女孩子吧!他还是有话说,
光我们大院的女孩子就给他介绍的不少,我看人家都挺优秀的,你猜人家小越说啥?
萧奶奶好奇的问:“他能说啥,要不就是看不上人家,要不就是说配不上人家!”
萧毓敏撇撇嘴,“人家说,死活不能找一个院的女的当媳妇儿,我从小跟她们一起长大,一闭眼就想起她们小时候流着大鼻涕,用力吸溜鼻涕的丑样子。”
楚净秋忍不住笑出了声,“齐越也真能瞎白活,他小时候就没有流过鼻涕吗?这竟然也是拒绝的理由,哈哈……!”
大家正说笑着,萧以寒拉着丁丁的小手走了过来,笑着问:“奶奶,姑姑,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萧奶奶笑了笑,说:“我们在聊你小越找对象的事儿呢。这孩子,总是不着急结婚,真是让人操心。
以寒,你经常跟小越在一起,小越心里是不是有人了,要不然为啥老是不去相亲呢?”
萧以寒听了,也皱了皱眉,说:“没有吧!这么多年,没听说齐越跟哪个姑娘谈过恋爱,也没听他说过喜欢过谁,
昨天他还跟我说,他要是找对象,就找能让他心动的,不能因为结婚而结婚。”
萧毓敏叹了一口气,“整天在军营里,一群男同志,去哪找心动的女同志,他这不是做白日梦呢!
我生的这俩孩子,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齐菲也是,今年都二十二了,非要跑到那么远的广省去当兵,整天也不见个人影,连个对象也不找,跟个假小子一样,我都替他们发愁。”
萧奶奶:“毓敏,我感觉小越就是讨厌别扭的相亲,你们可以不告诉他,直接把他带过去见见那些女孩子,兴许齐越一眼能相中呢!”
萧毓敏摇摇头,“上次跟那个岳文丽相亲不就是没告诉他,直接让他去吃饭相看吗?结果还是没有相中。
不过,我还真是庆幸他没有相中,这姑娘有点古怪,邪里邪气的。”
贺外婆好奇的问:“小敏,这次给齐越介绍的对象是哪个单位的?”
萧毓敏有点遗憾的说:“这个姑娘可优秀了,是清大的教授,大学毕业就留学任教了,跟齐越一般大,
她父母也都是大学教授,前两年一家人都被下放了,去年刚平反回来,所以婚事就耽误了。”
楚净秋急忙问道:“姑姑,那个姑娘叫什么呀,我正好后天下午去那个学校给美院的学生上两节课,到时候我帮齐越相看一下。”
萧毓敏想了想,“我听李大姐说了一嘴,也没听太准,好像叫舒雅涵,好像在什么力学系,这个姓不多,你到那一打听估计就能看到。”
可能是白天大家议论齐越找对象的事儿,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萧以寒晚上在空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这次梦里的主角是齐越,这次并没有梦到什么危险,他梦到的是齐越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