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涵斜睨了一眼舒大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淡淡地说:“介绍信?你有吗?我可没瞧见。
虽然咱们两家有那么点亲戚关系,但我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可是一个有原则的人,绝对不能做出包庇你们的事情,对吧?”
舒大娘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那双三角眼瞪的圆圆的,指着舒雅涵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小贱蹄子,你就是故意的!肯定是你把我家的介绍信偷藏了起来,故意陷害我们的!”
舒大娘说着,便伸出那双黑乎乎的手,张牙舞爪地向舒雅涵扑去。
就在这时,齐越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脚将舒大娘踹了个趔趄。
舒大娘哎呦一声摔倒在地,疼得直哼哼。
舒家三个儿子一看老娘吃了亏,立刻围了过来,气势汹汹地想要找齐越算账。
局长李志峰怒喝道:“住手,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简直无法无天,都给我带走!”
舒大伯一看这阵势,心里顿时慌了神。他急忙拉住舒铭恩的手,哀求道:“老二啊!大哥知道错了,
你就跟公安同志说说情,千万别把我们抓起来啊!我们可是一家人啊,你忍心看我们一家都进去吗?”
舒铭恩看着舒大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是有些不忍,但一想到大哥丝毫不念手足情,竟然在雅涵这么重要的日子。
拿雅涵结婚的事情来要挟自己,他心一横,沉声道:“大哥,不是我不帮你,我是实在帮不上你,
我看你们还是去公安局一趟,老老实实配合接受公安同志的调查,看看能不能从轻处理。”
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转身走向李志峰,开始低声解释起来。
舒大伯一家也不知道舒铭恩在说什么,一家人在一旁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结局。
舒铭恩也是念在手足情的份上,不再追究他敲诈勒索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帮他们解释介绍信的事儿。
这样的话,舒大伯一家就被公安给带走了。走的时候,舒雅涵只让他们拿走自己的东西,凡是从他们家里偷拿的衣物全部还了回去。
舒大伯一家灰溜溜的被带到公安局,最后作为盲流被遣返回原籍了。
舒铭恩看着大哥一家被带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他知道大哥一家贪婪成性,
但毕竟是手足之情,看到他们落得这样的下场,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但他也明白,这次的事情,大哥一家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送走这群瘟神,婚礼正常进行,虽然耽误了一点时间,但齐越骑车带着舒雅涵,带领迎亲的队伍,很快就回来了。
婚礼是在齐越家住的大院食堂举行的,齐越和舒雅涵戴着大红花,满脸笑容的站在主席台上举行结婚仪式。
台下,五胞胎这桌最引人注目,五个小家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齐越和舒雅涵,
豆豆好奇的问:“太奶奶,越叔叔站在那里干什么,他……为什么不坐下呢?”
萧奶奶笑着说:“你越叔叔在拜堂,他现在是新郎,新郎和新娘子要拜堂才算是结婚啊!”
豆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丁丁迫不及待的歪着头问道:“太奶奶,拜堂是什么糖啊!是不是很甜?比大白兔奶糖还甜吗?”
萧奶奶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她无语的看了一眼丁丁,“丁丁,你怎么就知道吃,拜堂是在举行结婚仪式,不是吃的糖,真是个小馋猫。”
宝宝和贝贝指着丁丁大笑:“哥哥是馋猫,喵……喵!”
萧以寒和楚净秋笑着对视了一眼,楚净秋摸了摸丁丁的小脑袋,“丁丁,什么东西你都能联想到吃,真是没羞。”
正说笑着,齐越和舒雅涵端着酒杯过来敬酒,敬到楚净秋她们这一桌的时候,五胞胎也抢着要敬酒。
五个小家伙举起奶瓶,也像模像样的喝了一大口,楚净秋和萧以寒笑着说:“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两人正要去下一桌敬酒,五胞胎有样学样的喊:“祝你们早生贵子!”
他们奶声奶气的声音,加上滑稽稚嫩的动作,惹得一桌人哈哈大笑,齐越和舒雅涵也笑得合不拢嘴。
吃完饭,五胞胎玩了多半天,困的睁不开眼了,萧以寒和楚净秋没有回齐越家,就直接抱着孩子回部队大院了,
萧以婷和萧念北,还有萧三叔家的萧以静留下来帮着收拾东西。
齐越看着萧以寒远去的背影,长长松了一口气,他真怕萧以寒留下来闹洞房。
想起他哥洞房时他出的馊主意,他就感觉浑身冒汗,要是他哥也来闹洞房,他可斗不过他哥。
他很庆幸他逃过了这一关,但是,到了晚上,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新房里的小徐和刘前进的时候,他瞬间不淡定了,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萧以寒在客厅里同他妈闲聊的声音,他转头看向刘前进,声音带着一丝慌乱:“老刘,我哥怎么来啦?他不是应该在家看孩子吗?”
刘前进看着齐越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打趣道:“你的洞房,以寒怎么能缺席呢?他可是说了,我们仨今晚上就不走了,就睡你家了,哈哈……!”
听到刘前进的话,齐越更是苦着脸小声嘟囔:“一个家里有五个孩子,一个老婆还挺着大肚子,你们怎么就这么闲呢?真是小气,都这么记仇!”
“齐越,说谁小气呢?说我吗?我还真是记仇了,今天晚上我给你安排了好几个节目呢,
保证让你腰膝酸软,四肢无力,哭爹喊娘,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齐越不满的瞥了一眼萧以寒,当看到萧以寒嘴角的笑意,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认怂的说:“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待会闹洞房的时候,你可悠着点,我……认怂了还不行吗?”
萧以寒看着齐越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嘴角勾了勾,“那可不行,你小子大喜的日子,必须让你感到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