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感情你听得懂人话啊!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这翻译兼秘书,应该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服务的那种吧?”
杨晓风指着大长腿美女冲着大饼脸,满脸戏谑的问道。
其实杨晓风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不论是高丽人还是倭国人,来华夏做生意,都喜欢找个美女来当翻译兼秘书外加“日用品”。
工作生活两不误不说,关键还能省下不少钱。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趋之若鹜。
“孙先生,你是茶馆儿老板。他一个臭说书的,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跟我们金总讨价还价?”
被杨晓风一下就道出了身份,大长腿美女虽然有些恼羞成怒,但却也不敢再接他的话茬儿。于是只得转移了目标。
“说书的怎么了?那是凭能耐吃饭。再说了,没这些说书的,老少爷们儿又凭嘛来我这茶馆儿喝茶。”
“小风刚才已经给你们算得挺清楚了。你们想租我这茶馆儿,这帮老少爷们儿就没地儿听书了。给人家点儿补偿,理所当然。”
“要是让我算,还得再加五百万。因为小风刚才忘了把给我的补偿算进去了。一千万,就这个价儿,愿意租就租,不愿意租就趁早儿滚蛋!”
大长腿美女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茶馆儿老板,竟然比杨晓风还黑。
“孙先生,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愿意把茶馆儿租给我了是吗?可你想没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见自己的“日用品”败下阵来,大饼脸只好亲自上阵威胁孙伯了。
“看来趋炎附势反复无常,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你们高丽人了。还得给你们再加上一条儿,说大话使小钱儿,抬硬杠放凉屁。”
不知什么时候,柳岸月带着霍红衣、蒋宝莲和郝参军三女走了进来。
“金总,以你金氏传媒的实力,用这种下作手段,来对付这么个狗食买卖儿的小茶馆儿,难道就不怕人笑话吗?”
不等杨晓风打招呼,柳岸月又继续满脸不屑的对那位金总说道。
“这位小姐,不知您又是哪位?又凭什么插手我金氏传媒的事情?”
这位金总名叫金德基,是正宗的高丽人。他的金氏传媒,原本一直在关外发展。来到津城的时间还不到一年。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么个小茶馆儿里,竟然被一位华夏美女一眼就给认了出来。
“津城柳家,柳岸月。”柳岸月淡淡的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津城柳家的小姐,失敬了。其实前些天,我已经派人跟这位孙先生谈过租茶馆儿的事情了。可他没有同意。”
“后来我也亲自来看过,但我不喜欢当时茶馆里说的书。于是就想让那个说书人不要再说下去了,同时也是给他们一个机会。”
“可没想到,他们不但不领情,反而是愈演愈烈。特别是今天的第一段书,更加的让我不喜欢。所以就不得不用了些手段。”
看着眼前的这四位美女,金总霎时就觉得自己的那个“日用品”不香了。但碍于柳家在津城的地位,终究还是不敢太过于放肆。
于是这才向柳岸月“耐心”的解释了一下。但他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却是一直在四女的脸上和身上打转儿。
柳、蒋、郝三女,自是不必说了,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霍红衣虽然长相不符合主流审美,但她那大起大落的身材,却是真的要人命啊!
“唉,看来能把强取豪夺强买强卖,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清新脱俗的,除了你们高丽人,也是没谁了!”
金总话音刚落,杨晓风就把话茬儿接了过来。
“你说得很好,也很对。我就是要强取豪夺,我就是要强买强卖。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茶馆儿的小老板,还有你这个臭说书的能拿什么来跟我对抗。”
见被杨晓风揭了老底儿,金总索性就撕破脸了。
说完,他就对身后的四个保镖吩咐道:“把这俩人都给我扔出去!一会儿就叫人来接管这家茶馆儿。”
听到金总的吩咐,四个保镖立即自动分成了两组,分别朝着杨晓风和孙伯夹击了过来。
可是还没等这四个保镖来到近前,杨晓风已经朝着他们反冲了过去,同时手里也多了一枚钢针。
随着钢针闪电般刺出,四个保镖就几乎同时软倒在了地上。
“怎么样?金总,是你自己爬出去呢,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杨晓风晃着手里的钢针问金总道。
“就算你能打又怎么样?在金钱和权势面前,你这点儿武力根本就不值一提。”
金总虽然话说得硬气,但腿却已经有点儿发抖了。这真是应了柳岸月那句话,抬硬杠放凉屁。
可是他话音刚落,杨晓风就飞快的一个脑崩儿弹出。刚才还嘴硬得不行的金总,立即就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小点儿声儿,门口垃圾桶里的耗子都让你吓跑了。”
杨晓风又是一针刺出,金总立时就不出声了。但从他脸上狰狞的表情来看,这叫不出声相比刚才应该是更加的痛苦。
“这位小姐,你不用害怕,过俩小时,他们自己就能动了。我现在就把这几块料扔到门口儿的垃圾桶那儿,你最好赶紧叫个货拉拉过来,把他们都拉走。否则的话,要是让狗给啃了,可别怨我。”
跟已经被吓傻了的大长腿美女交待了几句,杨晓风就拎起两个保镖朝门外走去。而霍红衣则拎起另外两个,跟在了杨晓风身后。
“晓风,把你这俩给我吧。我可不想碰那块臭肉。”
听到郝参军的声音,杨晓风只得放下手里拎着的两个保镖,转而回身拎起了金总。
“孙伯,不好意思,给您惹祸了。虽然有祁三爷他们在,但毕竟岁数都大了。再说也没必要把他们牵扯进来。您最好先关几天门儿,损失由我来承担。”
扔完“垃圾”之后,杨晓风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孙伯说道。
“小风,关门儿就不用了。刚才这位蒋小姐说了,他会派人过来帮我看着场子。让我尽管放心。”
“一会儿你带这几位小姐去惠宾吃个饭,都记我账上。我这晚场还有相声,就不陪你们了。”孙伯笑呵呵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呀!”
张七爷家。
开坛作法起卦之后,张七爷皱着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七爷,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杨晓风问道。
“通过作法,可以确定,汤淼确实是淹死的。但从卦象上看,他的魂魄却回到了他们学校。”张七爷满脸狐疑的答道。
“那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他们学校看看,当面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说完,张七爷就把应用之物都放进了一个大包里,然后就出了门,让杨晓风开车拉着他,直奔津农职业技术学院而去。
“小风,一会儿我会把汤淼的魂魄给招来。你要不要一块儿看看?”
津农职业技术学院围墙外面,一处偏僻的空地上。张七爷设好一个简易的法坛之后,问杨晓风道。
“七爷,我能看吗?”杨晓风反问道。
“怎么,难道你没开过阴眼?”张七爷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在师门好像没学过。”想到道爷曾经说过的话,杨晓风只能含糊其辞的答道。
“那你今天要不要来一回尝尝?”张七爷嘴角带着微笑问道。
“我看……还是算了吧。”
一想到来自暹罗降术师的那两件法器还没处理,杨晓风可不想再去招惹阿飘了。
“那你有什么需要我替你问的吗?”
“没有,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就行了。”
说完,杨晓风就转过身,想躲得远点儿,避开张七爷施法。
“小咂,这没什么要紧的,你就在这儿看着。引魂术这玩意儿,各门派之间都是大同小异,没什么可背人的。”
杨晓风刚挪动脚步,就被张七爷出言给拦下了。
“七爷,那您开阴眼是不是也得用牛的眼泪啊?”
其实杨晓风离开的本意,是想躲即将到来的阿飘远点儿。但张七爷这两句话,却让他不好意思再走了。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于是就问出了这么一个近似于废话的问题。
“小咂,看来在跟死鬼打交道方面,你真是个外行啊!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这天下的牛恐怕都非得哭死不可。”
杨晓风的这个问题,直接把张七爷给逗乐了。
“真正的阴眼其实一般分两种。一是先天自带的,二是后天修炼的。”
不等杨晓风发问,张七爷又继续解释道。
“那您是属于哪一种呢?”杨晓风问道。
“我属于第三种。”张七爷答道。
“第三种?可刚才您不是说一般只有两种吗?”杨晓风不解的问道。
“我们张家恰好就是不一般的那个。”张七爷面有得色的答道。
“那您这张家又是怎么个不一般法儿呢?”杨晓风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