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烟火不停,轰炸着天空,撕裂开夜幕,晨阳倾洒在立夏大厦顶层,清晨新鲜的空气中透着硝烟的余味。
粉色幔帐下,一男一女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似乎在睡梦中都不愿停歇片刻。
吴雨菲率先醒来,轻轻将胸前的五指山挪到,秀眉微蹙,将身子从聂枫双腿间抽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不远处的敞开式淋浴区,打开开关,任由温水冲刷茭白的躯体。
聂枫趁着水声,悄悄来到了女人身边,瞧了瞧旁边的稍大浴缸,坏笑着猛然揽住了吴雨菲的身子。
“臭小子,就知道你会过来。”
潇洒姐对聂枫的袭击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眯着眼任由他揉搓自己的身子,拖拽到浴缸中。
水花溅起,欢喜跳跃着瞅着两个年轻的躯体不知疲倦地互送衷肠......
......
上午十点,吴雨菲拒绝了聂枫开车相送的建议,自己摇曳着妖娆的身子,快步跑向路边,截停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去。
望着出租车消失于视野,聂枫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信息。
“相见是缘,不见也是缘。
小子,别太糟蹋自己的身子,欢愉也需有节制。”
“知道了,积攒着,下次有缘再见到雨菲姐,全都留给你。”
发完信息,快速钻进自己的车里,回到了家中。
猴子蹲在院内,将鞭炮一个个拆下,用打火机逐一点燃听响儿,他孩童般傻笑的小脸上带着些许落寂无聊。
“枫哥!”
见聂枫走下车,猴子快速起身跑了过来。
“快走,干妈正拿着棒球棍在大厅门口等着你呢。”
“啊?为啥?”聂枫一下紧张起来。
一夜未归也不至于用棒球棍招呼吧?以前也经常这样啊?
“愣着干嘛,走啊,不是说今天去商业街吗?”
猴子边催促聂枫,边回头望:“快!干妈拎着棍子出来了,再不走,我也跟着遭殃。”
“猴子,这...这是为啥啊?”
聂枫瞧着母亲秦翠莲真的急匆匆奔过来,连忙重新上车,启动车辆,快速逃离。
“今年过节你舅妈和表哥都没来看干妈,干妈生气呢。”猴子坐在副驾驶上,解释道。
“不来就不来呗,我也没想去看他们啊。”聂枫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想到地拨鼠一般的舅妈和表哥大庚就来气。
猴子摇了摇头:“不一样的,大人的想法咱理解不了。”
聂枫无奈点点头:“好吧,咱先去商业街帮樊姐准备明日典礼的事情吧。”
碧水庄园前的商业街明日举行正式开业典礼,樊立夏昨日便从南方回来,投入到繁忙的筹备中。
虽说年前就已提前策划好,但这位做事力求精益求精的女人,依旧在现场逐一查看。
聂枫带着猴子来到现场,刚想过去和樊立夏撩拨几句,却被小麻雀般的徐新一眼瞅见,拉壮丁似得揪了过去。
“聂先生,您是来帮忙的吧?
樊总让我给您安排事情做,您看,这边搭台需要人手,你们就在这里吧。”
猴子不挑,反正就是来帮忙的,干啥都无所谓。
聂枫却站在原地,盯着那些搬搬抬抬的活儿,着实不愿费这个劲。
昨晚和潇洒姐一直都在运动中,体力耗损不说,早上可是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呢。
但刚才徐新说是樊立夏让她安排的,聂枫也不好让这位已全权负责立夏置业房屋租售的副总为难,只好待人家离开后,才偷偷溜之大吉。
他思量着肯定是樊立夏担心在众人面前被他骚扰,所以提前做了预案。
好吧,你就安心准备明日的典礼,我自己自找乐子去吧。
聂枫边想边朝商业街溜达过去。
上午十点,阳光明媚,立春节气一过,气温好像转天就暖和起来。
商业街上部分商家已早早开店试营业,引来不少无事逛街的游客。
刚到街口,便瞧见了顶头商铺里的老色胚老余头。
这货倒是没像聂枫起始说在这黄金位置的商铺卖冰棍。
但也仅仅只是把原来那家杂货铺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甚至连匾额也没换块新的。
那位百分女人在一旁招呼着进店闲逛的客人,而老余头则眯着一对冒着精光的眼珠子,扫视着街上来往的女人。
聂枫上前,遮住了照射在老色胚身上的阳光。
老余头拧眉抬眼,瞧见是聂枫,脸色立即由阴转晴。
“臭小子,快坐,正有事想问你呢。”
聂枫接过百分女人笑脸递过来的小马扎,坐在了老色胚身旁。
“老东西,啥事啊?又发现高分女人了?”
老色胚猥琐一笑,点头道:“发现了,不过是在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聂枫下意识皱起了眉。
“没错,就七点左右,我遛弯到立夏大厦时发现的。”
“立夏大厦......”瞧着老色胚玩味的笑意,聂枫立即意识到这老家伙说的是吴雨菲。
“这么早,你是和百分女人一晚上没睡吗?”
“哈!甭跟老前辈打马虎眼。”老色胚冲聂枫摆摆手,翘起了二郎腿:“那女孩架子不错,是个好伙伴,你小子挑女人的眼光够毒的。”
聂枫笑了笑,只好点头默认。
老色胚将潇洒姐定义为“好伙伴”,自然是一下看透了两人关系的本质。
老余头继续点评吴雨菲:“是90分以上的女孩,只是可惜了,是个心机很重的人。
但...她应该对你没啥坏心思,就是不知道谁会着了她的道。”
吴雨菲是心机女?
聂枫对老色胚这个定论稍稍有些不认同。
那可是潇洒姐啊,怎么会被老东西一眼看穿,成了心机女呢?
不过想想吴雨菲结识江千亿,又不让自己主动联系她,聂枫心下立即又有了些认同。
况且,老色胚之前对小富婆林舒,精明女人白洁,还有樊立夏的评论,都基本属实。
所以,他也就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老余头似乎对聂枫脸上闪现的疑虑也不在乎,他原本躺下的身子缓缓坐起,悠悠道:“小子,你以前的那些女人都不适合与你相伴终生。
你啊,虽然很少和我说你的事,但我看的出来,你心里藏的事太多了。
你需要一个暖阳般的女孩子,来照亮你心底的阴暗,用纯纯的女人心,来化解你执着于肉欲的男女观。
就像那个女孩,我觉得就挺适合你。”
说着,老色胚抬手指向街边,猥琐的神色也变得柔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