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连豆豆连忙制止:“妄论皇家,不妥。”
连妤清捂住嘴巴,含糊不清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
“主子,三皇子那边最近一直在打探连家娘子的消息。”
“送些消息给老三。”
说话的人声音沙哑,咬字有些不同于常人。
“是!”
一袭黑衣之人领了命令,很快消失在房中。
徐鹤理听着底下人的描述,眼底里的怒火几乎要藏不住:“胡扯!”
说来说去说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连谁将他们扔到官府门口都不知道。
一群蠢货。
“连家那个废物女儿,胆小懦弱,连门都没出过几回,怎会有如此身手和胆识。”徐鹤里抓起讲桌上的镇纸朝底下跪着的人身上砸去:“你们把本宫当傻子吗?”
徐鹤理冷漠地斜眼睨去:“薛明,我费力气将你从官府换出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被砸中的人捂住肩膀闷哼一声:“殿下,属下说的句句属实。”
徐鹤里脖子上青筋暴起:“杀了。”
“本宫手下不需要蠢货。”
跪在地上的人不住地磕头:“殿下,殿下饶命!”
“殿下,这连家之女从上次花宴之后,同秦家那个喜欢舞刀弄枪的大女儿关系很不错。”
“许是那连小娘子跟着秦小姐学了几招,薛明这群人轻敌,凑巧让连小娘子撞上了。”
徐鹤理眯了眯眼:“那他们所述顷刻之间将人迷倒的粉末,又如何解释?”
“这……这……”太监得喜眼神慌乱,头上急得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徐鹤理闲闲地撩起眼皮,语气云淡风轻:“说不出来就一起去死吧。”
“这……这连小姐入了太子的眼。”
徐鹤理满脸不耐:“说些本宫不知道的。”
“外面有……有个传言,说是这连姑娘玉韫珠藏,之前在连家不受重视,低头小心做人,现下得了太子撑腰,便不再装了。”
“薛明之话可能虽有夸张之嫌,但是殿下,薛明跟着您这么多年,是个什么人,您也清楚的。”
徐鹤理将手上的扇子合起,“啪”的一声敲在手心:“我要见她。”
薛明立刻:“属下这就去办。”
“闭嘴!”徐鹤理太阳穴突突地跳:“你去办什么?被她认出再下一次大狱吗!”
“蠢死了!”
徐鹤理摆摆手:“滚去读书,长长脑子再出来。”
薛明的表情比刚刚被砸,被骂都要痛苦:“殿下,殿下,你知道我是一介粗人,读不来书的啊。”
“读不了就去死。”
薛明闭嘴了。
徐鹤理看他一眼都嫌烦:“赶紧滚。”
得喜捧了茶递给徐鹤理:“殿下,息怒。”
“这连小姐现下,太子那边盯得紧。”
“不急。”徐鹤理转着手中的茶杯:“去找个人盯着她。”
他倒要看看,他这个自诩清贵的太子哥哥,能看上什么样的人。
连豆豆屋中都置办妥当后,差人去给秦竹和长乐送了信。
二人约好今日上门寻她。
“几日不见,你这小院变化颇大,终于有几分丞相府小姐的做派了。”
连豆豆笑着迎她们二人进屋:“郡主说笑了,只是换置些新的物件罢了。”
秦竹四周环视一圈:“不错,比之前好上许多。”
连豆豆请她二人坐下:“托二位洪福。”
长乐露出虎牙,笑得开心:“能让姐妹得些好处,我和小竹子与你也算是不负相识相知一场。”
“郡主言重,是我高攀了。”
秦竹在椅子上坐下,双手扶在膝盖之上:“几日不见,你如此客气,又变回从前。”
长乐打趣道:“要不是我观你面色红润,眉眼间没有丝毫后怕之意,我都要以为你吓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