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萨克森联邦通史》记载:
托比·王尔德是第一个被抓的,当时,他前来斯维诗中立国参加关于萨克森内战的停战会议,当他带着自己的幕僚,整个萨克森独立邦联的政治核心迈着优雅的步伐推开会议室的大门的时候,他的护卫随即被留在了外面。托比·王尔德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在意。正当他走入会议室内,看到楚弦的时候,专门对付他的一空输部队全副武装的走了过来。
几名士兵在托比·王尔德上把他按住,托比·王尔德 惊慌失措,一边大声说”我是来开会的,你们要干什么?!”一边拳打脚踢,拼命进行反抗。
一↑空↓输↑的士兵们个个身手不凡,托比·王尔德很快就被他们制服,被扭着双臂押到了楚弦面前 。
在这里,等待他的楚弦把对他的处理决议念了一遍。还没等楚弦念完, 托比·王尔德突然大吼一声,挣脱守卫的扭缚,向五六步远地方的楚弦猛扑过去。
托比·王尔德是贵族出身,家教中自然有练武的功课,一旦扑过去,打伤了楚弦,这还了得?楚弦久经沙场,不慌不忙的冷眼看着王尔德的疯狂举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士兵反应迅速,猛冲上去把王尔德扑倒,死死地把他摁住,给他带上手铐……
在抓捕“托比·王尔德分裂联邦犯罪集团”的过程中,托比·王尔德是唯一一个被采取打吐真剂、睡眠剥夺、蜂鸣器等特殊措施的,托比·王尔德被捕后,对他的监管也最严格的。
“无耻至极!卑劣不堪!”托比·王尔德,此刻的身体被扭曲着,被那无法挣脱的镣铐如枷锁般紧紧束缚,四肢动弹不得,仿佛被命运的巨掌牢牢捏住,动弹不得。
“你竟敢假装投降,实则暗藏诡计,诱我至此,企图让我陷入你的阴谋之中?”王尔德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楚弦,你的道德何在?你的风度又何在??”他咆哮着,每一个字都如同利箭,直射楚弦的心头。
“你觉得我是小人,那就是小人。”楚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仿佛王尔德的愤怒在他眼中只是过眼云烟。
“因为你现在,就像一个癌症晚期患者一样,蹦跶不了几天了,你都这样了,那我还是顺从你吧。”
“我总得在你人生的最后时光里,让你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吧。”楚弦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冰冷的慈悲。
“你,无耻至极!卑劣不堪!”王尔德的怒吼声在空气中回荡,却如同被楚弦的冷漠所吞噬,无法激起任何波澜。
“所以,那些信,不过是出自他人之手,与你无关吧。”王尔德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那些信,不过是我交给ai的玩物,批量生产,要多少有多少,还想要更多吗?”楚弦悠然自得地回应,语气中满是戏谑。
王尔德虽然不知道ai是什么,但他深知,在萨克森联邦大权在握的楚弦,想要他人代笔几封求饶信,简直易如反掌。
然而,王尔德似乎又找到了楚弦的破绽,他声音洪亮,犹如雷霆般怒斥:“这里是斯维诗中立国!它们是《团结协定》下的神圣之地,你竟敢让你的军队践踏这片净土!”
“你以为这样就能挽回你那摇摇欲坠的战线吗?”王尔德接着冷笑,眼中满是不屑,“你四面楚歌,腹背受敌,联邦国防军不断败退,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楚弦打了个呵欠,他无聊的把会议室的旋转椅子当成了旋转木马,仿佛忘我的玩了起来,转来转去,像是一个孩子。
这是轻蔑。
楚弦打了个呵欠,无聊地将会议室的旋转椅当作旋转木马,自得其乐地转动着,仿佛忘却了眼前的危机。
这是何等的轻蔑!
“说吧,你究竟想表达什么?”楚弦终于开口,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
“你注定失败。”王尔德冷冷道。
“你以为杀了我,再玷污斯维诗中立国的中立地位,就能扭转乾坤吗?”王尔德继续以不屑的语气,说道。
“你最好别让斯维诗中立国的执政官看到你的军队,否则,你连失败后来此避难的机会都没有。”王尔德的声音中充满了警告。
“真是可惜,若你能光明磊落一些,在你落败之际,我或许还会为你美言几句。”王尔德摇头叹息。
楚弦摇了摇头,看向王尔德。
王尔德也抬头,看向楚弦。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王尔德试图从楚弦的眼神中读出些什么。
慌乱?惊愕?焦虑?
没有,楚弦的眼神里只有一片平静。
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王尔德曾从无数狡猾之辈的眼中读出过他们的内心。
但这次,他从楚弦的眼神中读出的,却是一种令人难以名状的情绪。
那是嘲讽,但又不仅仅是嘲讽。
更深层次的,是一种悲悯——一种居高临下、傲慢至极的悲悯。
“真可怜啊,托比·王尔德先生。”楚弦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怜悯。
“你说什么?”王尔德震惊。
“真可怜啊。”楚弦重复了一遍,语气中满是嘲讽,“因为你太蠢了,蠢到令人可怜。”
“愚蠢至极,无可救药。”楚弦冷冷地补充道。
“托比·王尔德先生,你真是这世间最无可救药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