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靳少寒冷冷地说道。
“你不是让封瑾珞去对付那个毒妇吗?我怎么没看到封瑾珞有什么行动?”靳少珏看向靳少寒问道。
靳少寒也觉得奇怪。
按照封瑾珞以往的性子,早就与纪宁拼个你死我活了。
“她会不会是不敢去惹妹妹?”靳心蕊问道。
“孬种!”靳少珏语气轻蔑地说道。
“我有些乏,我回房休息一会儿。”
靳心蕊说完这话就转身往楼上走去了。
“我去看看她。”
靳少寒跟着上了楼。
“蕊蕊这是怎么了?”靳老夫人担忧地问。
“我猜她还没放下薄亦沉那个狗男人。”靳少珏说道。
靳老夫人蹙了下眉头,说道:“薄亦沉连那个野丫头都看得上,说明眼光不行,他配不上蕊蕊。”
靳老夫人话落,看向靳少珏说:“你给蕊蕊找一个配得上她的。”
“妈,除了薄家、封家、殷家的继承人,没人能配得上蕊蕊。”靳玉颖看着靳老夫人说道。
“殷家?你指的是殷暮廷六兄弟吗?”靳老夫人看着靳玉颖问。
靳玉颖点了下头。
靳老夫人连忙拒绝道:“不行。虽然蕊蕊跟殷家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蕊蕊从小就叫那六个人表哥,蕊蕊怎么能嫁给他们其中一个人?更何况那六个人之前为了那个野丫头,对蕊蕊那么不好。蕊蕊若是嫁给他们其中一人,一定会被/虐/待死。薄家那两兄弟也不能嫁。蕊蕊只能嫁
封家人。我没记错的话,封家继承人好像还没结婚。”
“奶奶,您是不是忘了封家继承人跟薄亦沉的关系了??他们是表兄弟。”靳少珏说道。
靳老夫人听言,皱起了眉头。
“妈,蕊蕊还年轻,不急着结婚,而且船到桥头自然直,您不用操心她的婚事。”
靳老夫人点头,抬头看着靳玉颖问:“明耀怎么还没回来?”
“他出差了。”
“怎么又出差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靳玉颖笑着回:“没有。”
……
楼上,靳心蕊卧室。
靳心蕊坐在她的床上,正在难过。
靳少寒边替她擦拭眼泪,边安慰道:“放心,我不会让那个毒妇嫁进薄家。薄亦沉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可是亦沉都不正眼看我。”靳心蕊哭着说。
“过几天他外婆七十大寿,我会想办法给他下药,到时候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那天那么多人,你要给他下药,恐怕没那么容易。”
“还是那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靳心蕊点了下头。
靳少寒再陪了一会儿靳心蕊才从她的卧室离开,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接着他给封瑾珞好几张照片过去。
封家。
封瑾珞正在兔园里看着兔子发呆。
短信铃声响起后,她像是没听见,没有理会。
一旁封家的女佣提醒道:“大小姐,大小姐,您手机响了。”
封瑾珞听言,这才回过神来拿出手机查看。
映入她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是
薄亦沉紧紧抱住纪宁的照片。
虽然薄亦沉戴了墨镜,但是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眼中顿时浮出了怒气。
第二张照片也是薄亦沉和纪宁抱在一起的。
不过这张照片是从另一个角度拍的,她能看到纪宁戴着口zhào的脸。
她觉得眼熟,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后面的照片都是纪宁、薄亦沉、熙熙、南南、小捷手牵手一起走的照片。
封瑾珞看完照片后,肺都快气炸了。
她已经认出纪宁了。
她怒吼道:“姓纪的,你他/妈/的活腻了吗?老娘弄死你。”
“大小姐,您怎么了?”一旁的女佣关切地问。
“去把政一给我叫来,我要杀人。”封瑾珞怒道。
政一是封家众保镖之首,身手极好。
他也是封瑾珞的贴身保镖。
“是。”
女佣见封瑾珞气愤不已,不敢怠慢,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封瑾珞正要继续看照片时,就接到了靳少寒打过来的电话。
“我刚刚发过去的照片,封小姐应该看到了吧?”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封瑾珞气愤地说。
“你打算怎么应对?”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封小姐知道画神桑黛吗?”
“你说呢?”
“封小姐没有发现那个毒妇裙子上有桑黛的画吗?”
“那又怎样?”
“我听说那个毒妇裙子上那副‘阿特尔随记’是非卖作品。”
“阿特尔?”
封瑾珞听到阿特尔,不禁想到了阿特尔山。
“封小姐没有注意到吗?”靳
少寒问。
“没有。”
封瑾珞一看见照片就气炸了,哪里注意得到其他细节。
“那副‘阿特尔随记’既然是非卖作品,它出现在那个毒妇的裙子上,说明设计这条裙子的设计师侵权了,也有可能是那个毒妇拿着桑大画师的画去让设计师加上去的。”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如果你想让她身败名裂,就得把这件事变成是她做的。你想一下,如果侵权的人是她,她会怎么样?她会被全网骂,还会得罪桑大画师和她的粉丝们。还有,会令薄亦沉的外婆厌恶,到时你觉得薄亦沉的外婆会让一个品行不端的女人嫁给她的外孙吗?”
封瑾珞听完后,笑着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对付她,要借我的手?你不敢惹她吗?”
“我要是不敢惹她,也就不会一次又一次找她的麻烦了。我是想和封小姐你联手对付她。”
封瑾珞想了下,说:“这样吧,我想办法做实她侵权的罪名,然后你推波助澜,让她被全网骂。”
“好,我等封小姐的好消息。”
靳少寒话落,挂了电话。
封瑾珞则重新看着靳少寒发给她的照片。
这回她将照片放大,仔细盯着裙子上的画看。
她看清后惊愕不已。
因为那画中的场景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阿特尔山。
无论是银装素裹的四合院,还是四合院门外被厚厚一层白雪裹着的索科特拉龙血树、波巴布树,以及
她当年在四合院门外堆的一堆奇奇怪怪的雪人,她都记忆深刻。
封瑾珞看着画,眼眶瞬间湿润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来她找了三年的人竟是桑大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