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美食茶楼里,叶男还在打瞌睡呢,便被兴致冲冲跑来的尔朱盛拍柜台喊醒了。
【偷懒摸鱼失败,收回6点摸鱼点数。】
叶男黑着小脸儿,喝道:“你最好是有正经事,不然我要再打断你的腿一次!”
尔朱盛连忙说道:“叶兄,那毒杀卫将军的人抓着了,据说是个南边儿来的江湖客,他再次行兄刺杀的时候,被皇城司给抓住了马脚,现在正在皇宫外要处以五马分尸之刑呢,你去看吗?”
五马分尸?
叶男小脑袋缩了一下,当即就有点儿小怕怕,我一姑娘家家的,总不能带着一群小的去看五马分尸吧?
晚上会做噩梦的!
这黑脸儿天子也是的,搞这么血腥干什么,杀鸡儆猴吗?
叶男不去看,自然有很多人去看热闹。
白南栀已经带着侍从和寅虎四人组来到了人群之外,眺望着那位杀身成仁的自己人。
未羊看着被五匹马拉着崩得笔直的王成,道:“真惨啊!这就是效忠了一位绿茶主公的结局,被忽悠致死,这白茶茶是真的狠,连自己的心腹侍从都送给宗爱上位,他这是在给他兄长铺路,好一统天下吗?”
寅虎笑了:“就刘义符?呵呵。”
未羊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位,可是听见拓跋焘的名字就害怕的不得了的存在……
面对两个谜语人一般的存在,辰龙和丑牛听得心痒痒,他们好像在说的是,未来之事!
两人都是从棺材板里爬出来过一次的人,自然对复活他们的寅虎和辰龙很好奇。
这两人,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
而且还不用他们本来的名字。
生肖组建立的初衷,寅虎说是为了抚平意难平,辰龙是一个智力超群的人,自然猜到了魏国这个时期可能要出事,否则二人不会出现在这里。
皇宫前,宗爱指着王成说道:“此人毒杀我大魏卫将军叔孙俊欲陷害我大魏天子,狼子野心实为可恶,经叔孙家族确认,就是此人把毒酒送到他们府山毒害的卫将军,陛下有令,此等狂人必须处以极刑,以告慰卫将军叔孙俊在天之灵,行刑!”
希律律!
五匹马儿被赶着向五个方向跑去,王成撕拉一声便变成了一个碎人!
宗爱指着破破烂烂的尸体,然后环视一周喝道:“如有再犯我大魏者,等同此人五马分尸于日下暴晒,任苍鹰啄食!”
皇城司的人走了,百姓们也走了,连带着白南栀都带着人早早离去。
丑牛看着尸体叹道:“我一直都以为是陛下害的我,没想到,却是南边儿来的宵小和一个死太监!寅虎,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不是弄死宗爱?”
寅虎笑道:“不,我们得离开平城一段时间,下一站,是统万城。”
辰龙咦了一声,道:“匈奴人的胡夏国?你的意思是拓跋焘那鬼迷心窍的又要御驾亲征?这柔然的战果还没有消化,他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寅虎道:“谁知道呢?我又不是去帮拓跋焘,而是去救一位愚蠢的故人而已。”
“谁?”
“南宫正。”
“南宫家那小子要死?”丑牛惊呼道。
未羊感叹道:“统万城,可不好打啊。”
……
东宫之中,宗爱和其他四路皇城司使者进入了东宫,准备接受天子封赏。
皇城司不在朝堂序列,而是单独分出来的衙门,办公地点,自然是在宫里。
拓跋焘每有异常之举动,叶男都已经把历史的车轮子掰弯了,这厮却总是无意间便把车轮又掰了回来,让宗爱上位。
本来,宗爱应该在很久以前边开刀问斩,而如今,却混到了拓跋焘身边……
拓跋焘很开心,终于不用背负杀害忠良的骂名,在朝堂上,御史台都快把他喷毛了!
他感叹着看着宗爱说道:“没想到你一介残缺之身也能身先士卒,帮寡人抓住了那该死的江湖客,这皇城司的司主之位,便由你担任吧。”
宗爱连忙跪倒在地,高呼道:“谢陛下天恩,宗爱必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拓跋焘笑道:“好!难得你有这份心,好好做,把平城里的他国奸细和南边儿来的江湖人都仔细侦察出来,若有异动,直接灭了他们!”
宗爱抱拳道:“宗爱领命!必不负陛下所望,将这些人连根拔起!”
李公公看着圣眷正浓的宗爱,产生一股浓浓的危机感,可惜,两人如今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揭发宗爱,对他李公公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受到牵连,奈何。
……
第二天早朝上,拓跋焘便又犯病了,他看着一众臣子说道:“如今内患已除,寡人觉得,该腾出手找匈奴人报仇了!”
拓跋焘耍了个小聪明,故意没有说自己要御驾亲征,而是拿以前东胡和匈奴的老黄历当借口,旧事重提。
鲜卑族和柔然人都是东胡后裔,当年东胡就是被匈奴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死的死,散的散。
如今这匈奴也学起了汉人圈地盘儿搞农耕,这是要干什么?
想再次伟大吗?
拓跋焘连数匈奴几条罪状,激得老一辈的鲜卑人群情激愤,纷纷请战要去灭那胡夏国的匈奴人,这可是世仇!
但是文官们却持反对意见,连大司农都站出来,说道:“陛下,柔然这近两百万人口还没有安置妥当,您就想着御驾亲征,老臣也不是要拦着你,但是得等我魏国吸收了和柔然一战的战果后再出兵,也不迟啊!”
拓跋焘道:“大司农,那胡夏国主赫连勃勃新丧,此时正是攻打胡夏的最好时机,而且那新国主赫连昌乃蛇鼠之辈,上次寡人路过他家,这厮硬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不打他打谁?”
有大臣在伤口上撒盐道:“陛下,和柔然一战,我魏国精锐大军损失五万之巨,虽说有柔然人口补充,但这需要时间消化,魏国境内各族,都快出现断代的情况,不能再打了啊!”
初期的北魏便是以战养战,动辄十几二十万人不带军粮,跑到敌人地盘上吃喝拉撒。
在高强度的作战压力下,一户出一人入伍服兵役,老的死了小的上,打得老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
拓跋焘大呼脑壳痛,连忙求助的看向了崔浩这个头号谋臣,想寻求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