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宁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似乎有些心事。
被这事扫兴,大家没了逛街的兴趣。摸摸肚子,该吃午餐了,正好三楼有很多美味的餐厅,他们选了一家泰餐厅。
沈倩芸叹道:“唉,果然女明星靠的都是滤镜,去掉滤镜,素质比普通人还不如呢,亏我以前还粉过她。”
沈靖安察觉到白晚宁的心不在焉,“晚宁,你在想什么?”
白晚宁迟疑着该不该说:“刚才那个人……算了,不重要,我们吃吧。”那些事都是白芝麻烂谷子,不必再提。
一顿饭大快朵颐后,考虑到两位男士两手空空,两位女士良心发现,杀回各大品牌店,给他们置办了一身行头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商场。
回去的路上,沈倩芸摸着黑卡爱不释手,又把黑卡放到嘴边“啵”了好多下。
叶寒廷侧过头不忍直视,这个人不是他亲姐!
沾晚宁的光,他也有一张黑卡,以后去商场购物可以无限消费,还不用花自己的钱。拿人手短,不承认他是晚宁的男朋友都不行。
沈靖安送他们回去后,很快回公司,接着处理工作上的事。
他们三个则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逛街购物虽然畅快,却也是一件辛苦活儿。
要不是阵阵不绝于耳的电话铃响,沈倩芸定能睡个天昏地暗。
沈倩芸的房间离固话的位置最近,她顶着鸡窝头,迫不得已接听吵翻天的电话。
“喂……”她眯着睁开一条缝的眼睛,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听着那边急促焦躁的一番话,她的瞌睡虫瞬间跑光,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白晚宁睡到自然醒,刚好沈倩芸做好饭。
吃饱睡睡饱吃,衔接得天衣无缝。
就在这时,沈倩芸接到灵异社的电话问白晚宁有没有时间去做任务,前几天村里发生了诡异的事情,村里的稻田莫名倒下。
有的人会突然发疯,疯了几天后,拿刀砍自己的脖子,已经有好几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去。”
白晚宁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躺在腿上的小白捋毛。它的毛光滑细腻,手感颇好,深秋微凉的季节,她的手添了点暖意。
白晚宁垂眸想了一下,“给他们回复,答应下来吧。”
“嗯……”沈倩芸没有一口答应,而是拖长了尾音,显得有些迟疑。
白晚宁看她的反应不大正常,似乎有什么未尽之言。
“怎么?还有别的问题?还是说灵异社有其他要求?”
沈倩芸沉默了半响,“那条村子是你老家。”
果然,白晚宁眉头微皱,“这跟是不是我老家有什么关系?有不平的地方,你接便是。”
“那我接了。”
“嗯。”白晚宁淡淡的应了一声,“你跟灵异社回个电话。”
沈倩芸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再不迟疑,“好,我立刻回复他们。”
沈倩芸快速走去用固话回复。
没一会儿,她捂着话筒,回头问白晚宁,“晚宁,灵异社问,能否明天出发?”
人命关天,白晚宁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可以。”
“灵异社还说会有一位同事和你同行,明天你是去灵异社与他会合,还是说,希望他来接你一起走?”
白晚宁想了想,这么说那个同事应该有车,那就不需要叶寒廷载她去。
再说了,她加入灵异社后,还没有去看过那个地方,不如趁此机会去观摩一下。
“你跟他们说,明天我去灵异社与他会合。”
得到白晚宁的回答,沈倩芸放开捂住的话筒,在电话里转述她的意思。
沈倩芸挂了电话后,白晚宁忽然问她,“你想不想学玄学?”
“阿?”沈倩芸被问得愣住了,这一点她倒真没想过。她心心念念的是脱贫致富!要是学的东西能赚钱,她会很有兴趣。
她知道玄学很赚钱,但要像晚宁那么厉害,得学个十几二十年吧,她是不敢肖想。
“我是很想学,可是我能学会吗?”她亲眼目睹白晚宁作法多次,每一次都觉得不可思议。这种超乎普通人能力的法术,她不指望自己能够学会。
白晚宁递给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像我这种程度,以你的资质,也许终其一生都不能够达到,但基本的玄学本领还是能够掌握。寒廷他的资质比你高,可惜他怕鬼,如果他愿意,你们两个就跟我一起学。”
“我愿意。”叶寒廷从房间里出来,正好听到白晚宁的这一番话。
他长这么大,一事无成,总不能一辈子在晚宁身边打杂吧。当初说好一起开店,真正有本领赚钱的是晚宁,他不能理所当然的享受她的好。
沈倩芸诧异于弟弟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她仔细看了他两眼,察觉到他的认真。
她沉默了半晌,像下定决心,抬头面向白晚宁,坚定地说:“我也愿意。”
“好。”白晚宁微笑着,仿佛松了一口气,“未来某一天我离开以后,你们还有吃饭的本领。”
沈倩芸和叶寒廷大吃一惊。
沈倩芸上前,“晚宁,你说什么?什么叫你离开以后?”
自从上次听杨万里提过一次圣主,白晚宁大受震惊,很可能这个“圣主”是她要找的人。
如果真是他,那么她离开之前最好把一切安顿好。
这阵子,她时不时会想到自己的未来,沈倩芸姐弟跟自己一场,总不能拍拍屁股走人。
她打算给他们留宽裕的钱财,教给他们赚钱的基本技能,她离开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不能和你们永远生活在一起,你们也会有自己的人生。”
叶寒廷神色纠结:“晚宁,沈大少……是不是向你求婚了?”
“啊!真的?”沈倩芸吃惊过后,同样想到这一点。
白晚宁愕然,随之失笑道:“什么呀!”
沈倩芸瞪大眼:“难道不是?不是的话,你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吓唬我们?”
“人的生离死别,虽说着不好听,却每一个人必须都要经历。”白晚宁叹息,起身说,“你们会写毛笔字吗?我离开的这几天,你们学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