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萧靖便将红梅叫到书房,交代她立刻执行兰贵妃调动鹅城靖王钱庄银两的计划。红梅接到命令后,马不停蹄地找到了行宫的管带唐宁,并向他传达了萧靖的旨意。唐宁听后,不敢怠慢,即刻带领一队人马前往鹅城的靖家军大本营。
唐宁到达目的地后,迅速与当地的靖家军取得联系,并着手准备银两的押送工作。经过一番紧张而有序的筹备,他们终于完成了任务,带着满满的银两踏上了返回行宫的路程。
当唐宁回到行宫时,萧靖早已等候多时。他立即召见了唐宁,询问起此次行动的情况。
\&唐宁,你去靖家军大本营找的是谁?\& 萧靖端坐在书桌前,轻轻抿了一口热茶,语气平静地问道。
\&回禀殿下,每次靖王钱庄的事务,卑职都会去找靖家军的关锋。他主要负责安排钱庄的押送事宜,经验丰富,办事可靠。\& 唐宁恭敬地站在一旁,弯腰鞠躬,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这么多次下来,可曾出现过什么纰漏?\& 萧靖放下茶杯,目光犀利地盯着唐宁,继续追问。
\&回殿下,卑职认为应该没有。只是此次押送的距离最远,银两也是最多的一次,所以需要格外谨慎。\& 唐宁低头沉思片刻,如实回答道。
“关锋计划何时出发?他们出发时你禀报我就是。不要声张。”萧靖吩咐道。
“殿下放心,卑职明白了。”唐宁说完就退了下去。
见完唐宁,萧靖到了鹅城钱庄,见红梅正忙于调动银两的事,也没打扰。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红梅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这个女子虽然身处商界,但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和聪明才智。她的存在让萧靖感到安心,因为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红梅都能应对自如。
萧靖默默地离开鹅城靖王钱庄,他知道红梅需要专注于工作,而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他决定去找黎柏林和宇文落雁,与他们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萧靖来到劲松堂,看到黎柏林和宇文落雁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两人见到萧靖,纷纷起身行礼。
“有没办法派人潜入狮子鹅头?”萧靖开门见山地问道,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透露出内心的忧虑。
“你应该找隋波呀,他们手下那么多女人。”宇文落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恐怕没这么容易。韵花阁选人总是有自己的办法。”黎柏林沉思片刻后说道,他深知韵花阁的谨慎和警惕性。
萧靖点了点头,他明白要想成功潜入狮子鹅头并非易事。韵花阁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选人标准和防范措施必定十分严格。但是,他不能放弃,必须找到一种方法来突破这道防线。
“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利用我们在江湖中的人脉关系。或许有人能够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或者帮助我们接近目标。”黎柏林提出建议道。
萧靖思考着黎柏林的话,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江湖中人际关系复杂,也许他们可以通过一些渠道获得关于韵花阁内部情况的线索。同时,他们还可以寻找一些擅长潜行和侦察的高手,以增加成功潜入的机会。
“好,这件事我们回芜州后开始安排。另外,我们还要加强对狮子鹅头的监控,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萧靖斟酌道。
黎柏林和宇文落雁齐齐点头,表示会全力以赴寻找各种资源,尽快潜入韵花阁。他们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如果失败,不仅会影响整个计划的进展,还可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风险。
萧靖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信心信心。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克服重重困难,实现最终的目标。
第二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关锋就早早地带领着五百靖家军来到了靖王钱庄,准备办理押运银两的事宜。
与此同时,萧靖、黎柏林和宇文落雁也早已准备好了一切,他们三人自然是要跟着押运银两的队伍一同出发。
“殿下,我觉得我们可以让落雁先行一步,提前探路,确保路上没有危险。然后您再亲自押送银两,我则负责断后,以防万一。如果您判断兰贵妃可能会在押运过程中动手脚,她也许不会在一开始就出手,而是选择在半途设下埋伏,这样即使银两被劫走,也没有人能够责怪到她头上。”黎柏林沉思片刻后说道。
萧靖听了他的建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谨慎,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次的任务关系到兰贵妃是敌还是友。”
随后,宇文落雁便率先出发,骑马离开了靖王府。而萧靖和黎柏林则留在原地,等待着关锋的队伍出发。
萧靖将自己打扮得与那些负责押送的靖家军士卒一模一样,然后巧妙地混入了队伍的中央,紧紧跟随着这支押送银两的队伍前进。
那押送银两的马车数量竟然多达十余辆之多,每一辆都沉甸甸的,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财富和希望。而这些马车所运送的银两,则是来自于鹅城附近各地的税收和居民存款。
在这个庞大的押送队伍中,领军的正是经验丰富、机智过人的将军——关锋。他精心策划并组织了这次押送行动,将整个队伍分成了四个部分:前方的先锋队由一百名精锐士兵组成,他们手持锋利的兵器,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道路;两侧则各安排了一排护卫,他们严密防守着队伍的两翼,确保没有任何敌人能够偷袭;后方则是一支一百五十人的预备队,他们随时准备根据实际情况增援其他部位。这样的布局使得整个押送队伍显得井井有条,无懈可击。
关锋出自早期的靖家军,他看到萧靖在队伍里时,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但他并没有声张,而是行进在队伍的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