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一楼洗手间。
“大哥,我怕咱这么s下去,秦荣会怪罪下来。”
听着手下的担忧,祝夏拿着一沓纸巾,一边照着镜子仔细擦拭着脸,一边回道:“平常s个人畏首畏尾的,今天好不容易拿到尚方宝剑,咱要不趁机多s几个,岂不可惜?”
“大哥,你是说?”中年男子恍然大悟。
祝夏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道:“秦荣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想利用他?我就是要趁着这次机会,让这帮省城的驴马烂子知道,我就是条疯狗,惹了我,那咱就是不死不休!”
“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就是怕”
未等男子说完,祝夏就笑着打断道:“想成事你就得冒着风险,承受代价,不然,那还不如回家种地。”
男子点点头,没再多说。
约莫十分钟左右,祝夏正与方才的男子坐在会所前的台阶上抽着烟,赵吏就被两个小弟架着抬到祝夏面前。
“大哥,这小子挺可疑,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赵吏。”
祝夏闻言淡定的抽了口烟,然后看了看如烂泥般的赵吏,轻轻问道:“你叫啥。”
“徐风。”赵吏趴在地上,疼的咬牙切齿道。
“徐风?”祝夏点点头,又道:“想查清一个人的身份有很多种办法,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一句,我跟关押你的人不同,他们可能是想从你身上得到点什么,可我,仅仅是想s人,所以我想说的是,你要是赵吏,你还能活,你要真是徐风,那你现在就得s。”
音落,祝夏直接将q口对准面色惨白的赵吏,淡淡问道:“这回说说吧,你到底是赵吏,还是徐风?”
如果之前的赵吏敢咬死不松口,那是因为他知道殷诺的诉求,所以才笃定徐猛不敢杀他。
但就在刚刚,当他亲眼看到祝夏的人马开q崩s几个殷家的手下后,他毫不怀疑祝夏言语的真实性。
面对真正的死亡威胁,赵吏怕了,也怂了。
他仅仅犹豫片刻,就当场承认下来:“我就是你们要找的赵吏......”
说完,赵吏本就惨白无光的面容愈发黯淡凄惨,两行血泪沿着眼角滴答流下。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承认,他依旧难逃一死。
可人嘛,当被逼到绝路时,哪怕有一丝可能能活下来,他都会心存侥幸,甘愿欺骗自己。
赵吏就是如此,对他来说,哪怕最终会s,但能多活一秒,多挣扎一秒,说不定就会出现奇迹呢?
见赵吏承认的这么干脆,就连一向处事不惊的祝夏都不免感到一阵诧异和恍惚。
其实接这个活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抱有任何的希望。
省城这么大,真想抓个人那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最想做的其实是是借着秦荣的势,壮自己的威。
但谁曾想,他刚跑了三个地方,就意外抓到了赵吏这条大鱼。
这回他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来。
不管咋说,他今天s了这么多人,要真没抓到赵吏,秦荣能不能费心保他还是个未知数。
可有了赵吏,那自然另当别论。
兴奋激动之余,他连忙掏出手机拍了张赵吏的照片,然后发给了秦荣。
......
另一头,秦荣收到祝夏发来的照片后,就连忙发动关系查找关于赵吏的信息。
等了能有三四分钟,当关系发来的照片与祝夏发来的照片一致时,他懵了。
没错,真懵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祝夏竟然真能在偌大的省城中抓到赵吏!
这与他的初心极为不符!
其实当他知道纳兰清风是从京城来的三代时,他就有了背叛聂家的心思。
不然他不可能将赵吏藏在殷家这事偷偷告诉纳兰清风,也不可能随便找祝夏这个后起之秀抓赵吏。
他本意是想做做表面工程将聂家糊弄过去,然后顺水推舟帮纳兰清风一次。
这样一来,聂家他也没得罪,纳兰清风那头他也能落着好。
可千不该万不该的是,祝夏竟然还踏马真抓着了!
这一下就把他的节奏给打乱了!
现在他要是让祝夏放了赵吏,凭聂政的能量,早晚会知道是他在其中作祟。
可不放,赵吏要真落到聂政的手里,那他再想投奔纳兰清风这事肯定就泡汤了。
思索再三,他没有先跟聂政汇报,而是直接打给了祝夏。
片刻,当电话接通,他言简意赅道:“这人就是赵吏!你赶紧把他带走!带到一个只有你知道的地方!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是!”
嘱咐完祝夏,秦荣才将电话打给聂政,当聂政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激动的快要昏厥过去:“真抓到了?!”
“嗯!”
“人在哪?!”
“我让祝夏带走了,不然我怕纳兰清风的人过来截胡。”
“好!太好了!秦荣!这次要能扳倒纳兰清风!我给你记头功!”聂政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
秦荣笑了笑,旁敲侧击道:“三哥,我方便问一句,你这般大动干戈的对付纳兰清风的底气是啥呢?”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但你记住,一定不会比纳兰家次就完了。”聂政卖了个关子说道。
“行。”秦荣也没再多问。
“让那个祝夏把赵吏肚子里的那点干货都榨出来,我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嗯。”
......
临近省城不足二十公里时,殷诺接到了手下的电话。
“赵吏吐了?”
“殷总!赵吏被人抢走了!”
“什么?!”殷诺先是一惊,继而按捺住内心的波涛骇浪,沉声问道:“对面来了多少人?”
“有二十来号!”
“才踏马二十来号!那你们是干啥吃的?!”殷诺怒骂道。
“殷总!您是不知道啊!这帮b太踏马生性了!拿q就崩啊!猛哥他们全都被干s了!”小弟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
殷诺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怒火,咬牙问道:“他们人呢?”
“都跑了!”
“那你踏马为啥才给我打电话?!你刚才踏马干啥去了?!”
“殷总,我......我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