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于斌只剩两个掌心,十指荡然无存。
但这只是个开始,相信接下来的日子才是他最为‘享受’的时刻。
“张哥,有能让一个人不s,但又生不如死的办法吗?”我注视着早已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于斌,淡淡问道。
“有,而且还很多。”张剑目光冷冽道。
“行,那从今晚开始,每天给他变个花样,千万别让他过的太‘枯燥’。”
“妥。”
“沈从文......你s了我......s了我......”
经过十分钟的折磨,于斌早从一开始的强硬变成如今的哀求。
“斌哥,我是在救你,不然你以为到了地下,我那些兄弟会放过你吗?”说完,我一摆手:“押下去!”
“是!”
待于斌离开,我缓缓转头看向一旁面色惨白的李老八,淡淡道:“八哥,幸会啊。”
“幸会!幸会!”李老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如捣蒜道。
我点上根烟,深吸一口后,平静问道:“于斌是你找来的?”
李老八以为我要秋后算账,连忙求饶道:“沈......不!文哥!是我不对!是我鬼迷心窍!您就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
“不,我不是想怪罪你,我是想感谢你,没有你,我抓不到于斌。”
李老八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大喜道:“文哥!那您是想饶我一命吗?”
我弹了弹烟灰,淡淡道:“我饶不饶你,还得看你听不听话。”
“文哥!只要您能饶我一命!我保证听话!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李老八语速极快的回应着,生怕我反悔。
“行,那我问你个事儿。”
“您说。”
“蒋山河是你找人s的吗?”
“蒋山河?安民市区的蒋山河?”李老八思索片刻,试探性问道。
“对。”
“不是我s的,他跟我也没过节,我s他干啥?”
“确定?”我挑眉问道。
“确定,文哥,您是想让我帮您打探一下是谁s的蒋山河?”
我摇了摇头,皱眉轻皱的陷入思考。
李老八说的不似作假,而且他今晚能将白家找来对付我,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折腾吴同伟。
那要不是他,真凶是谁似乎不言而喻。
不过为了不错杀友军,我没擅自妄动,而是冲李老八命令道:“你帮我个忙。”
“啥忙?”
“帮我试试韩飞的态度。”
“态度?”李老八一愣。
“对,安民就这么大,他肯定知道‘你的货被我抢了’这事儿,你就说要跟他联手一起对付我,看看他啥反应。”
“行。”李老八虽不解,但也不敢多问。
“有他手机号吗?”
“有,之前吃过一次饭。”李老八说完,怕我多想,又连忙补充了句:“但我俩一点交情没有,真没有!”
“嗯,打吧。”
“好。”
片刻,待电话接通,另一头响起韩飞客气的笑声:“八哥。”
“小飞,忙啥呢?”李老八像聊家常般笑道。
“跟朋友出来唱会儿歌,咋了八哥,有事儿您吩咐。”
“诶小飞,我听说你是不是也跟沈从文有过啊?”
韩飞沉默片刻,笑回道:“八哥,这事儿您都听说了?”
“你小子少装蒜嗷,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货被沈从文抢了’这事儿!”
“呵呵,略有耳闻,所以八哥您这次找我是想?”
“跟我联手,咱俩一起废了沈从文,咋样?”
音落,韩飞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再次陷入沉默。
半晌,他开口笑道:“八哥,您和沈从文的体量太大,我掺和不起。”
“掺和不起?那还是想掺和呗?”李老八冷笑道。
“掺和啥,岁数大了,折腾不动了,能花钱买个平安我就挺知足。”
“咋的?你是想看我和沈从文狗咬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呗?”
见李老八穷追不舍,韩飞无奈回道:“八哥,我花钱买平安还不行啊?”
读懂我眼神含义的李老八继续逼迫道:“行啊,没人拦着你,但等我帮你除掉沈从文这个心腹大患,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劳务费’啊?”
“劳务费?那八哥您想要多少?”
“听说蔡勇和蒋山河都没了,既然你岁数大了嫌累,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收下蔡家和蒋家吧。”
此言一出,韩飞一改之前的和善,语气逼人道:“八哥,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踏马你先跟我开玩笑的吗?前两年你还跟蒋山河斗的你死我活,今年就踏马岁数大了?你拿我当二逼啊?!”
韩飞闻言深深一叹,无奈回道:“八哥,你真是逼我啊,这样吧,我跟你说个事儿,但你千万别往外说。”
“行。”
“是这样,我......”
......
两个小时后,安民县某酒楼包房内。
伴着一阵脚步声,韩飞的笑声从门外响起:“哈哈,八哥,久等了!”
“吱---”
门一开,当韩飞看到屋内的场景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惊骇失声道:“沈从文?!吴同伟?!”
意识到大祸临头的他刚要掏出别在腰间的q,早就守在门口的张剑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q口抵在韩飞的太阳穴,面无表情道:“再动,你得s!”
韩飞额头的青筋一跳,缓缓放下胳膊,目光盛怒的看向李老八,咬牙切齿道:“草泥马!你玩我是不?”
“玩你咋的?敢陷害沈总,我看你小子是瘠薄活腻歪了!”李老八极力的在我面前表现着。
“连李老八都成你的狗了,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韩飞目光阴冷看向我。
我没搭理韩飞,而是冲一旁的吴同伟说道:“吴哥,这回你信了吧?”
“是我错怪你了,对不住。”吴同伟歉意道。
“误会解开就行,吴哥,那人就交给你了,我先撤了。”
说完,我刚要站起身就被吴同伟忽然拦住:“咋的?心里有怨气?”
“咋说呢吴哥?”我笑问道。
“我大老远来一次,你不陪我喝几杯就走,这是待客之道吗?”
“吴哥,我身上摞烂多,怕连累你。”
“连累?”吴同伟笑了笑,反问道:“我吴同伟要是怕被朋友连累的人,那我今天还能来这吗?还敢来这吗?”
见吴同伟也是性情中人,我不由得好感大增:“行,吴哥,那咱就喝点儿!”
“哈哈!这就对了嘛!来”
“嘭!”
未等吴同伟说完,包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我抬头一看,就见一名面容严肃、身着军服的男子领着一群持q士兵闯进屋内,厉声喝道:“谁是沈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