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一副老神在在,好似什么都懂的模样,在那里一顿输出。
她说完这些话,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这段时间,周国梁的努力大家都看在了眼里。
有的时候,大半夜方世杰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周国梁屋里还在点着灯。
论学识,他并不比陆圆差。
可是再多的努力,也比不上一个干部爹。
在这小小的村子里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机会溜走,没有任何的办法。
陆之野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看法,不过倒是觉得陆大队长既然敢做这件事,肯定有好的应对方法。
“这不是省里领导下的命令?需要考试选拔,陆大队长就敢伸手?”
方世杰有些不解,如果是以往这样子的事情,每个干部都往自己家捞好处,这很正常。
也没人敢说话,毕竟人家的权利摆在那里。
可是这次省里的领导发话了,陆大队长可就有些大胆了。
温思禾倒是听陆三奶奶提过一嘴:“陆圆和周国梁的分数本来就不相上下。
就看周国梁愿不愿意让步了,不过听说陆大队长承诺周知青,会把陆圆县城的工作,给他换一份工作。
既然名额已经确定了下来,估计就是成功了吧。”
吴雨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其实我觉得,这样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如果是死磕,周知青也不一定能拿到这个名额,还不如去换一些切实的利益。”
方世杰惊讶的看了一眼吴雨,想不到她的眼光这么的长远。
很多人都想不透的事情,她一点就通。
而坐在一旁的陆之野眸色渐深,陆圆是属于纺织厂的,基本都是女工。
想要给周国梁一份工作,就要拿着这份工作去给别人换。
那他不如把这份工作拿过来,给温思禾,这样她也不用累死累活的去上工。
尤其是秋收的时候,看着温思禾哪怕喝了自己投喂的灵泉水,依旧双手双脚磨了血泡,他就心疼的不行。
陆之野越想这件事,越觉得可行。
到时候再给周国梁弄一份工作就是了。
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孟有道他们早就在屋里呼呼大睡起来。
陆之野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看向正在那里涂涂抹抹的温思禾。
轻声问道:“我给你弄一份县里纺织厂的工作行不?到时候你也不用这么累了。”
温思禾抹脖子的手一顿,诧异的看向陆之野:“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
我可不想去上班,去县里纺织厂,哪里有在乡下自在?
更何况,我去了县里,留你自己在家里?
那也行吧,反正老对着你这张脸,我也看够了。
那句话咋说来着,小别胜新婚,远香近臭。
唉,现在想想,啧啧啧,也不是不........”
温思禾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之野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
附身压了上去,温思禾白嫩的小手被陆之野抓住,往头上一压。
“刚才说的什么?恩?再说一遍?”
他声音低沉暗哑,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动听,一连三个问句,让温思禾心间微微一颤。
她觉得,如果此时的陆之野再带上一副眼镜,那就是妥妥的斯文败类。
“不是你说的让我去纺织厂上班吗?我只是在和你阐述这件事发生后的可能性。”
温思禾下巴微扬,眸光水润,直直的撞进了陆之野黑沉的眸子里面。
“看够我了?那还想看谁?”
陆之野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以及白皙修长的脖颈,喉结滚动。
温思禾眉眼一弯:“谁知道县里还有没有比你好看的。
现在你来找我兴师问罪了,也不知道是谁动了心思把我撵去县里。”
“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陆之野趴在温思禾的脖颈间。
醉人的香气让他双手微微用了几分力气。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比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但你只能看我,一辈子绑在我身边。
敢看别人腿打断!”
温思禾被他的动作弄的难受不已,颈部忽然的疼痛让她眼角泛泪。
“疼!”
“疼才能长记性,没良心的小狐狸。”
陆之野的动作一路向下,越过高峰,引得温思禾泪眼婆娑,双腿交叠,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扑了个空。
“看谁?”
一滴汗从陆之野的额间滑落,哪怕身子疼到快要爆炸,他依旧只在外围。
温思禾被他磨的难受的紧,红唇微张,声音颤颤,略带几分急切:“你,怎么都看不够。最想看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陆之野这才行动起来。
...........请各位看官自行脑补..........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温思禾还在睡梦之中,就被外面摔摔打打的声音吵醒。
陆之野伸手在她身上拍了拍,温声说道:“我去看看,你接着睡。”
说完他便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大步往外走去。
院子里面,程莲心正在踢一个矮凳子。
看到陆之野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这禾禾也真是的,也不看看几点了,太阳都快出来了,还不起床做饭。
不知道外公外婆他们还在等着吗?真是越来越没有教养。”
陆之野并没有当即搭话,而是从侧边拿起一把斧头,又拿起一块特别粗的木头。
把木头直立放好,双手微微用力,一斧头下去,木头直接被劈成两半。
他又拿起刚才程莲心踢的小凳子,一斧头,顿时板凳变得四分五裂。
这可把一旁的程莲心吓了一跳。
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跳个不停。
那副半句话卡在嗓子里面的模样,就如同昨天被陆之野徒手捏住脖子的野鸡一样可笑。
“怎么?没来我们家之前,你们家都不吃饭的?
那还真是稀奇事,一家人不吃饭活到现在,回头我可得好好和我们村子里的人唠唠。
像你们城里人学习学习,这么好的方法,还能省口粮食,这不得全国推广啊。”
“你,你,你!”
程莲心捂着被吓得不轻的胸口,一只手指着陆之野,颤抖着结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
“恩?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陆之野随脚踢了踢一旁破碎的板凳。
那动作看的程莲心心口直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