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你们,该死的东皇人,低贱的贱民,等我父承接人皇果位的时候,我已经杀光你们这些贱民。”
“口气不少,你爹都不敢说的话,你倒是敢说。”叶无冷哼一声,手中的雁翎刀挥舞出一阵光幕。
在这一瞬间,压制住了庸亲王的攻势。
其他人的配合也都颇为默契。
最先出手的是箫红尘,箫红尘的眼神闪过一道道桃花色的流光,仿佛其眼中就有这一朵桃花。
护持灵魂的灵器虽然少见,但是以众心宗的财力,弄出几套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庸亲王虽然感受到了幻术的波动,却没有在意。
只是,幻宗的幻术可不是那么好防御的。
特别是庸亲王现在有非常明显的弱点,那就是情绪上惊恐两种情绪占据了巨大部分。
深下的情绪是刚刚孕育出来的,还太过落下,和惊恐没法相比。
因为庸亲王七情中的其他五情还在叶无的手中。
情兽就算是回不了本体,修炼七情观心诀的人,其实也是可以慢慢的再次将其他情绪孕育出来的,只是颇为浪费时间。
在战场上是没有办法了。
这不,庸亲王这才将其他情绪孕育出来一部分,这就出来搞事情了。
幻术在庸亲王的身上奏效,使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无比的精彩起来。
他想要凶狠,但是擒住不允许啊,面容基本上都扭曲了,扭曲成了一副惊恐的表情。
“叶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一具分身而已,就算是你的本体在这里,没有仙器护体,你也就是个废物。”
叶无听了不由的嗤笑一声“我不用仙器,可以啊,你也把你的护体龙气散了啊,再说了,我的仙器是我一手制造出来的,当然应该算是我的战斗力,但是你的护体龙气?是向谁摇尾乞怜求来的?”
叶无的话无疑是一记暴击,让庸亲王身上的怒气在这一瞬间快速翻了好几倍。
紧随着箫红尘出手的是白月。
从其腰间的玉葫芦之中,飞出了密密麻麻,足以铺天盖地一般的蛊虫。
虫海战术在这一刻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密密麻麻的究竟有多少只蛊虫,就是叶无的天眼都算不清楚。
这些年来,战斗力提升最大的就是白月了。
蛊师可是非常吃资源的,那一窝窝的蛊虫可都是天材地宝喂出来的。
也幸好叶无在空石吊坠之中发展了种植业,白月才有这么多的天材地宝能培养出这么多的蛊虫。
而数以千万计的蛊虫其实只是起到掩护的作用。
真正拥有恐怖毒性和杀伤力的,其实是隐藏在这片虫海之下,白月惊心培养的几只本命蛊。
在一众人中,除了叶无,最有希望逆斩地仙的就是白月了。
这些蛊虫是能分辨出敌我的。
即便是乌泱泱的一大群,却没有丝毫的阻碍到叶无和无敌师兄的战斗,而是前仆后继的向着庸亲王身上扑去,啃咬着其身上的护体龙气。
而在蛊虫的攻击之下,庸亲王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了。
人类对于虫子,有本能上的畏惧。
除了像是白月这种专门玩儿虫子的,或者是天生大心脏的,见到这么多面目狰狞,浑身剧毒,还密密麻麻的虫子,都会从心底里感到惊恐。
箫红尘的幻术在这种情况之下,发挥出了更加恐怖的威能。
跟在两女身后出手的,是文师兄和林萌。
文师兄用毛笔在空中写下了四个大字,口诛笔伐。
那一横一撇的毛笔字,在空中居然化为了一把把闪烁着寒光的神兵,向着庸亲王砍去。
而林萌就比较简单了,只见其一把拽下脖颈上的吊坠,就将那吊坠是迎风就长,变回了一个半人高的剑匣。
林萌猛的一掌拍在剑匣上,剑匣从两侧开打,露出了其中一十八柄不同化灵境飞剑。
这十八柄剑,可是叶无的心血之作,耗费的心血可是不在仙器之下,就是没有仙器那么好的材料,要不然也能成为仙器。
是林萌这些年坚持不懈的每年都来烦他,才给林萌做出来的。
这些飞剑在林萌的一双巧手控制之下,就如同游龙一般,灵活人而又矫健。
于文师兄一起,提供了远程火力的支持,起到了很强的牵制作用。
最后出手的是罗晖。
这家伙憋了半天,在天空之中搞出了一整片仿佛连接了天地一般厚重的乌云,雷芒不断在乌云之中游走。
一旦有机会,乌云之中的雷电就被罗晖牵引下来,劈在庸亲王的身上。
就算是有护体龙气挡住了雷霆的大部分的威力,那电荷刺激神经的余威还是有的。
如果庸亲王是一个习武有成,对身体他有极强控制能力的人,那这点余威没什么用,可惜,他不是。
就在叶无等所有人都出手之后,那些极寒宗的人也没有在吃干饭,受了重伤的,就远处施展一下冰属性的术法,希望能迟缓一下庸亲王的速度。
而那伤势较轻的也在做这样的事情,只是蠢蠢欲动的,一旦有机会,极寒宗的人就会暗拍板砖,直接给庸亲王有一个深刻的教训。
有护体龙气在,即便是庸亲王防御无敌也陷入了人民的汪洋大海,咬也给他咬出两块肉来。
叶无看这样子,也知道差不多了,于是直接将手伸进须弥袋中抓出了一只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情兽。
这一只,是喜犬,而后便是手起刀落,直接将其崩碎。
大量的喜意回归到庸亲王的体内,让他的情绪失控的更加强烈了。
这就能看到庸亲王在诸多高手的围剿之中,一会儿惊恐的要死,一会儿却兴奋要死,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是不管是叶无几人,还是极寒宗的人,在面对庸亲王的护体龙气都没有什么破甲的好办法。
那就是传说之中失传已久,从而天降的刀法。
叶无看了一眼天空,要来了,他的杀手锏要来了。
在与众人的鏖战之中,庸亲王也是抬起了头,仿佛是被他感应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