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斩龙二
巨大的苍鹰,一对翅膀,遮天蔽月,强大而云层之中,还有浓厚的水汽,显得有些不太喜欢,更喜欢的是干燥的气候,多云微风。
下方三处战场,打的难分难解,看不到太多精妙的招式,有的就是全力的一击,躲闪,在全力一击,在躲闪。
眼神微动,正要凌空而一击,这真是自己的拿手好戏,看家本领。
瞬间,感觉自己被锁住一般,妄动一下,就是雷霆攻击。
轻蔑的看了一眼唯鸣,化形的妖兽,竟然认了主人,真是妖兽的耻辱啊。
突然,云气包裹,苍鹰顿时感觉自己被云气所绕,一时间有些不解,正准备飞离开一些。
一张血盆大嘴,突兀的出现,仿佛本身就是云气一般,狠狠的咬住了苍鹰的身体。
苍鹰大叫起来,‘龙老大,你疯了了吗,我们可是战友。’
一头硕大的龙头,仿佛有一丈高,一口咬住紧紧不放松,四周云气快速的包裹住。然后云气快速的朝着远处遁走。
一道声音传来,‘我来一趟,没有收获,你就当做是赔礼吧。
还有小子,我只是过来看看,可不是他们的同伙,剩下的就给你了。’
何沉静静,身形闪动,瞬间钻入乌云之中。
关校尉打的难分难解,双方厮杀的势均力敌。
云清刀锋利,气势莫名的狂长,增长到极限之后,仿佛又有新的力量诞生,刀身斩在狼爪之上,锵锵作响,也是一时分不出高低。
柳千千仿佛沉醉于自己某种意境之中,剑化为无形,仿佛融入自然,人剑合一,身形飘忽,速度快如闪电,手中琉璃长剑,锋利无比。
剑气激射而出,仿佛无穷无尽,极快突兀,狼身上有几道血痕,显得更加的疯狂。
柳千千,灵气自体内疯狂运转,贯入手里的琉璃剑身,全身一种无懈可击,磅礴的气势够撼动整个天地。
突然四周丛林狼,偷袭而出,四周狼从四方疯狂的撕咬过来,不顾身死,只要咬死眼前人,血牙大嘴,嘴里还滴着血。仿佛就是扑面而来撕咬起来。
柳千千剑身闪动,四周星辰漫天,仿佛进入极夜之中,光耀乍现,刺眼刺眼。暗夜杀机,狼群仿佛顿时失去的视觉一般。
狼群顿时动作仿佛慢了半拍,不知道人在何处。
柳千千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气机的状态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固,时间也仿佛放慢了脚步。
仿佛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一切,狼群动作一缓,瞬间感受出来。
一剑星点寒芒,如流星灿烂,瞬间击出数十道剑气,剑气呼啸轰鸣,都仿佛能够划破空间,穿过时间。
剑气划空,狼头狼腰之间,剑气瞬间锁定。
狼妖皇不退反进,猛然冲了过来,凶横的大嘴,要连人带剑咬断。
柳千千,突兀的消失,又突兀的出现,斩断是时间的限制,人剑合一,身似飞鸿,瞬间出现在狼妖眼前,利剑穿入额头,直接贯穿而出,血洒满空。
妖狼大嘴张开,借着余势撕咬,突然,眼前只留人影。
凄厉的惨叫声,狼妖巨大的身子,没有了控制,从空中轰然落入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狼形状的巨坑。
乌云之中,千丈龙妖,准备而逃,巨大的苍鹰,此刻已经吐入肚子。
看着自己主动退让,竟然还有人敢追来,真是不给面子呀。
‘人类,你越界了,本龙又没有参与你们之间的战斗。’妖龙感受着何沉恐怖的肉身,内心一丝窥视和小心。
活了这么久,自然懂的趋利避害,刚刚察觉不对劲,就主动退避,一般人类都是不会好送离开,这次竟然敢送来上门。
这乌云之内,雷雨交加,可是我的地盘。
送上门的肉食,自然要仔细看看,而且,这强烈的血气,也是令自己垂涎三尺。
‘既然来了,不用如此急着赶路,你是从哪里来。’何沉轻声细问道。
妖龙龙头闪烁,仔细打量,身子隐藏乌云之中,看不清虚实。四周还有雷电闪烁。
低吼道,‘这头妖虎邀请我来帮忙,我这么热心肠自然不好意思推辞。
不过我们只是过来帮忙,下下雨,可没有做什么其他,我们就此各走各路,你杀了那几只妖兽,定然收获颇丰。
我吃了一只,也算是收了报酬,我们都不亏。’
妖龙打量半天,何沉周身气息浑然一体,肉身更是难以窥视,神秘莫测,令妖龙忌惮不已。
而且,对于妖龙自己而言,今日离开,等个百年,若是你气血败坏,实力不存,那就怪不得我了。
生命和时间,对于妖龙而言,百年也不是很漫长。
当初有个非常狂的年轻人,自己打不过,就逃遁走了,皮糙肉厚的自己,若是要逃,逃入大海,就是龙入海,或是龙归山林,随便找个地方躲个几年再说。
自己活了很久很久了。
何沉看着满嘴谎话的妖龙,心中叹息,果然这些妖皇都是不好交流的。唯有暴力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又试着问道,‘你们所来之地,妖皇还有多少。’
妖龙哈哈大笑真假难辨道,‘人类,你想窥视我们的实力,告诉你也无妨,与我等实力者,还有成千上万,哈哈,人类,你可是害怕了。
放心,你若是斩杀了那几个妖皇,我就当做没看到,每隔一段时间,死去几个妖皇也是可以接受的。’
何沉点点头,姑且当做真的,眼神不变,颔首道,‘你既然来了,念在你还未修炼不已,在此行云布雨百年,已换生存的权利。’
‘哈哈。’笑声震天,愤怒不已,四周雷电交加,风急雨骤,随时都要攻击而来。
‘人类,你找死,真以为我怕了你吗。死吧。’
龙爪一闪,化为一道金光从云层冲去,利爪尖尖,凝聚着一股强大的能量。尖锐的刺鸣声,自带金光闪耀,瞬间划入何沉的身躯。
‘当’的一声,钛金神钟罩,被划破五层,再难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