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守卫浑身散发着黑色仙气,手持巨剑杀向陆夜,给陆夜看傻了。
“不是,你们不怕破坏祭坛么?”
守卫的实际行动已经告诉他答案,不仅不会,甚至连祭品的死活也不在意。
“得,这下还得我来保护祭坛。”
陆夜刚要出手,只听砰的一声,林吟率先发起进攻。
仙气子弹化为流光,在碰到守卫的一瞬间将其杀死,并随之消散,祭坛完好无损。
“等等,留几个给我!”
“什么?”
陆夜话还没说完,守卫已经全部死光。
被锁链束缚的女人睁大眼睛,无法接受眼前的画面。
大祭司布置的守卫足以抗衡封圣天帝,是深海的恐怖存在,可它们就这么死了,被一枪一枪打爆,连还手都不做到。
她咽了口水,看向林吟的目光充满畏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海兽潮通过祭坛发动,只要破坏祭坛,就能虚弱海兽潮的力量。”
弄清楚海兽潮的起因后,陆夜继续询问女人:“你在人鱼是什么地位?”
别看这女人柔柔弱弱的,她可不简单,足足领悟了十种法则,能打三个祭坛守卫。
女人自知瞒不住,只能将实情道出:“我是人鱼族的族长,祭坛的祭品必须是各个种族里最强大的存在。”
“海兽潮结束后,你会不会死?”
“会。”
“是反抗不了,还是自愿的?”
“自愿,大祭司会根据战功给予每个种族相应的奖励,正常情况下,所有种族都能得到提升。”
按照她的说法,这种提升的幅度应该不小,如果有哪个种族不愿意成为祭品,以后估计会被其他种族压制,所以它们必须成为祭品。
想到这里,陆夜没啥需要问的了,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大祭司,根据海兽的聊天,它的地位应该是最高的。
以后再说吧。
陆夜走下祭坛,对叶心灵道:“我差不多该走了,你呢?”
“我留在这里,还没玩多久呢。”叶心灵说道。
于是,陆夜和林吟返回海边,将祭坛的情况告诉给了月小悠。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没有破坏祭坛?”月小悠问道。
“没有。”
月小悠很聪明地明白了陆夜的用意,也不在意,只是告诉他:“我能理解,但别人就不一定了,最好不要说出这件事。”
“行。”陆夜表示理解。
星宗的入宗门槛说实话,不算高,有不俗的天赋,再加上合适的心性,就能通过考核。
因此,星宗弟子的思想观念是有很大差异的,能和陆夜想到一块的弟子寥寥无几。
如果让弟子们知道他没有破坏祭坛,肯定会有相当一部分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陆夜理解月小悠的担心,虽然嘴上同意,实则心里并不在意这件事,甚至还挺愿意说出来的。
反正星宗养了一堆屁用没有还赖着不走的废物,他如果动手清理掉一部分,欧阳玄肯定举双手赞成。
告别月小悠后,陆夜和林吟一同回到星宗,林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于是陆夜将情况大致和欧阳玄讲了一遍。
“你感觉海兽的实力怎么样?”欧阳玄问道。
“挺强,如果倾巢出动的话,排除缥缈峰几人,林吟或者岁月列车必须站出来,不然打不过。”陆夜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作为祭品的人鱼族长都有十种法则的实力,那么献祭后的亡者肯定也弱不到哪里去。
“总感觉这次的海兽潮会很恐怖,估计要靠你了。”欧阳玄拍了拍陆夜的肩膀,“把你老婆喊出来,游戏直接结束。”
“那也太没意思了,最近神庭不是又死灰复燃了,到时候我看看他们会怎么做。”
说到神庭,陆夜想起了慕妍,于是问道:“慕妍现在什么情况?”
“她经常出去,我也不知道在干啥。”
“那就好,我现在无聊得一批,巴不得她能制造点麻烦。”
欧阳玄这边也搞定了,陆夜忽然有点想花城,于是撕开空间,在花城街道落下。
“还是花城好啊。”
陆夜感慨一声,随后推开家门。
白怜沫刚巧也在家,见到他还挺意外:“咦,你也回来了啊。”
“在缥缈峰住了有段时间,但还是花城好,这里才算家。”说罢,陆夜舒舒服服地坐到她旁边。
“海兽潮要来了,你准备怎么做,我可以给你一个抱我大腿的机会。”
在整个中央星域,白怜沫的实力稳居第二,而且拥有唯二的完全体圣灵,可以说是顶级大腿。
“可以直接上手吗?”陆夜问道。
“看心情。”白怜沫拍了拍肩膀。
陆夜立马起身给她按摩,她还不满足,继续提要求:“评价一下你师父的身材。”
“除了完美,想不到别的。”
“和你老婆比呢?”
喂喂喂,老婆虽然不在,但她可一直看着这边呢,我的压力有点大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陆夜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敢说:“我又没摸过,判断不了。”
“来,摸摸看。”
白怜沫将双腿交叠,捏了捏专门换上的白丝,这,这完全就是在诱惑人!
“算了吧,不太敢。”陆夜有些心慌。
[我同意了。]
看戏的焰之祈立马传音。
“有什么不敢的,摸摸而已。”
白怜沫玩心大起,直接抓住陆夜的右手,一点一点挪到自己腿上。
“不关我的事啊,我已经尽力反抗了。”陆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白怜沫知道他在跟谁说话,于是故意道:“你反抗个屁,我根本没用力。”
看着自己腿上的画面,白怜沫总想笑,陆夜嘴上一套,手上又是一套,虽然说得情深意切,但手自己动起来了。
“你就别装了,我可是你师父,能不清楚你的想法?”白怜沫忍不住吐槽,“说吧,手感和你老婆比怎么样?”
“手感不相上下,但身份加分了。”
到最后,陆夜也只敢摸个腿,再多的就不行了,因为会触碰底线。
白怜沫突然一笑,让陆夜站到自己面前,随后拍了拍白丝。
“只敢摸个腿有什么意思,来,把我的丝袜脱了。”
“卧槽,你跟谁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