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到惠安岛旅游的,听说有飞机从惠安岛飞慈济岛就打算过去看看。
没想到半路就发生了意外。
看着眼前各种团聚的场景,老奶奶叹了口气,有点羡慕。
她老伴走得早,孩子们又忙于工作,很久都不回来一趟。
她也明白,自己手上没多少财产,孩子们不稀罕在她眼前演戏。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奶奶!”
老奶奶回头,见一个小男孩儿着急着慌地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有她的儿子女儿,还有儿媳女婿。
“你们怎么来了?”老奶奶有些惊讶。
男人蹙眉,“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可能不来?”
“是啊妈,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我们早就想过来了,结果m国大雨,航班延误,耽误了好长时间。”
“仔仔都吓死了!”
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老奶奶听懵了。
她总共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如今都生活在国外。
本以为他们不会长途跋涉过来。
没想到不仅来了,还拖家带口一起来的。
“妈,你以后出去玩儿能不能跟我们打声招呼?要不是我问了你那些跳广场舞的朋友,都不知道你一个人跑去了惠安岛。”
“是啊妈,你好歹说一声,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着急。”
她看着儿子女儿哭红的眼,好一会儿才道:“我这不是觉得你们工作太忙,才……”
“我们工作是忙,但也不是忙到连您都顾不上了啊。”
“我和燕儿商量了,等年底就回来跟您一起住。”
老奶奶一愣,“你们要回国?”
“是啊,仔仔也想回来,他说还是喜欢吃您做的菜。”
“可你们好不容易才在那边稳定下来……”
女人听不下去了,上前握住老奶奶的手,“爸走得早,我和哥一直后悔没能早点尽孝,所以这两年陆续在把生意往国内转。”
“原本我们想在您生日的时候告诉您,给您个惊喜,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女人说着又要哭起来。
老奶奶赶紧安慰她,“燕儿,妈没事,人家不是说了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老奶奶被家人包围着,不禁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她一直以为孩子们一心扑在事业上,早就断了回来的念想。
没想到他们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
“奶奶,他们说你进鬼域了,是真的吗?”小孙子拉着她的衣角问。
老奶奶猛然想起正事,对两个孩子道:“这次多亏一个小姑娘救我们出来,她是个玄师,特别厉害!”
“我知道您说的是谁,星尘不移,网上都在夸她呢。”
“星尘不移?这是她名字呀?”
“不是,是她网名。”
女人掏出手机,点开新闻给老奶奶看。
“她之前是个主播,专门给人解决玄学问题,后来加入了京城特调处,现在算是公职人员。”
男人被勾起好奇心,“特调处?就是那个揭秘什么火车站闹鬼,白家庄光棍的组织?”
“对,那个组织是专门接非自然案子的,这次飞机失联也是他们处理的。”
男人之前只是在网上看到过一些新闻,但对特调处并不了解。
眼下听到女人这么说,只觉得无比佩服。
“社会真是发展了,非自然案件都有专门组织应对,对了……那个小姑娘呢?她救了那么多人,咱们得当面感谢她吧?”
老奶奶却是皱起眉,“她在鬼域里扔了张符纸,让我们跟着符纸出来,她自己留在那,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大厅里就传来一道嘈杂声。
“大师回来了?”
“是大师吗?”
“看着不像啊……”
众人连忙往外看。
只见一辆车停在救助站外面。
车门打开,萧月婵从上面走下来。
男人问:“妈,是她吗?”
老奶奶眯着眼辨认了一下,摇头道:“不是她,她是在鬼门外面接我们的另一个女孩儿。”
萧月婵迎着众人的目光走进大厅,手里拿着一沓符纸,掷地有声道:“所有从鬼域回来的人,排队到我这里领符纸。”
“这个符纸是干嘛用的?”
“帮你们祛除身上的阴气。”
萧月婵说完,众人打了个哆嗦,赶紧去领符纸。
有人忍不住问:“那个救我们出来的小姑娘呢?”
“她回来了吗?”
“我们想当面感谢她!”
萧月婵道:“她灵力透支,已经回去休息了,你们想感谢她可以关注她的直播间,她的id叫星尘不移。”
众人闻言纷纷掏出手机搜索。
萧月婵又道:“这些符纸也是她让我给你们的,外面买不到,记得收好。”
在场的人都被南星的暖心举动感动到了。
包括祁宝儿。
她从萧月婵那里领了符纸,小心翼翼塞到祁玉堂衣襟里,内心庆幸的同时,也为自己曾经荒唐的行为感到后悔。
当初她为了得到傅轻宴不仅冒充小丸子,还跟尚婧一起阴阳南星,跟她搞雌竞。
但凡南星要是小肚鸡肠一点,都不会放过这个拿捏她的好机会。
但她没有。
不仅没有,还让傅轻宴来“照看”她。
同样的事换了她,她真的做不到。
“我都回来了,怎么还愁眉苦脸的?”祁玉堂捏了捏祁宝儿的肩膀,“都过去了,以后哥听你的,不乱跑了。”
祁宝儿抿了抿唇。
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如果我向南星道歉,她会原谅我吗?”
祁玉堂一愣,“你指什么?”
之前画灵的事他已经带祁宝儿去跟南星道过歉了,以他对南星的了解,她应该也不在乎这种小事。
祁宝儿嗫嚅道:“很多事……之前我冒充小丸子,给傅轻宴送画灵,还跟司颜混在一起,现在想想真的很荒谬。”
祁玉堂微微挑眉,“你终于想明白了?”
祁宝儿点头,“南星那么厉害,我不该和她争的,我太自不量力了。”
祁玉堂闻言揉了下她的脑袋,“术业有专攻,她是玄师,你是画师,你们都可以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听到祁玉堂这么说,祁宝儿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但她还是想跟南星说清楚。
于是她又问祁玉堂:“如果我去找她道歉,她会不会觉得我很烦?”
祁玉堂想了想,道:“应该不会。”
南星能看透人心,祁宝儿是不是真心实意道歉她应该能看出来,何况她也不是那种耿耿于怀的人。
“真的吗?那你能不能帮我跟她说一声,就说我想请她吃饭?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不用单独请了,改天我把她和阿宴一起叫到家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必须好好感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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