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革斯,没想到你竟然堕落得如此之快。曾经的信仰和宏愿,难道都喂了狗吃?”忒特墨尔已经气得手都在颤抖。
听着忒特墨尔的话,盖革斯冷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忒特墨尔将军,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理想和纯粹。你说得没错,我曾经是有信仰。可那一切都在法姆缇安那个老不死的把教皇之位传给杜姆之后,一滴不剩全部抹杀掉了。”
“身为教皇,竟然也会有偏心的时候。明明成为教皇的人应该是我,明明加冕的人应该是我!当天平失去应有的公平时,那唯一的做法,就是摧毁天平。忒特墨尔将军,你永远无法理解我盖革斯有着怎样伟大的愿想。正如星星之火永远无法理解太阳!”
“所以,我数到三,如果不肯投降,我只好让你两位美丽纯洁的妻子变成两具僵尸了。我想到那时,等你死后,可以和她们在冥界成为好夫妻!哼!”
说完,他就开始倒数。
“一!”
嘎吱一声,忒特墨尔的拳头捏得噼啪作响。
“二!”
帕夫曼也不再抽烟,而是往前面迈出了小半步,看起来随时准备动手。
“三!”
“向女人动手的懦夫。我,忒特墨尔,绝不投降!”
说完,他拔出剑就朝着盖革斯冲了过去。
“飓风斩!”
他一声怒吼,刮起一阵庞大的风元素气息,朝着前方破空杀去!
“你以为你有机会?”盖革斯依旧皮笑肉不笑,眯着的双眼毫无波动。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一道光墙立刻出现在他和米休斯周围,忒特墨尔强大的攻击力完全被光墙吸收,没能造成半点伤害。
就在这时,要塞之外传来了更多惨叫声。
“不好了,骨龙开始攻击了!我们损伤惨重!”
城墙上一名传令兵惊恐地看着要塞之外的惨象,向着忒特墨尔汇报着战况。
听到城墙上士兵的话,米休斯开口了:“呵呵呵,看来正戏开始了。忒特墨尔,作为本次舞台的观众之一,好好欣赏接下来精彩的表演。”
说到这里,他将目光转向了格妮薇尔:“克里斯托芬的公主殿下,你们的天才朋友,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被抹除,感受痛苦吧。哈哈哈哈哈!”
塞特扭头看向了城外,只见一头龙翼庞大到足有上百米宽的惨白骨龙正在疯狂地朝着地面喷吐着幽绿色的火焰。
“可恶!”塞特狠狠捶了一下城墙。
所有被这股火焰烧到的士兵几乎无一幸存,那强大的魂火根本无法扑灭,只怕沾到一点都会一直灼烧下去,直到人被活活烧死为止。
“不过你放心,我可不会让你的妻子死得那么容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死灵一族有一个叫做活命献祭的仪式,能够让一个活人直接变成死亡骑士。到时候,让你的两位妻子来和你打上一场,肯定更有意思。”盖革斯笑眯眯地说着冰冷残酷的话语。
“所以,你们就留在这里等待最后战败的命运,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的时刻。”说完,盖革斯和米休斯的身体竟然开始渐渐变淡,原来这根本不是他们的本体。
除了这消失的二人,那两名被绑架的女人也开始淡化,看来他们全都是投影。
“你们这些渣滓。”忒特墨尔听到盖革斯的话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可即便帕夫曼也出手,众人的攻击落到那堵光墙上也根本打不穿。
身为大主教的盖革斯,实力实在是太强。要知道,这可是曾经最有资格成为教皇的人物之一,拥有第九位阶的实力,是仅次于教皇的大人物。
怪不得他没有亲自动手,原来只是使用投影进入了要塞。如果他真要想做点什么,恐怕在场所有人加在一块儿,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你们看,年轻人和撒莱特已经交手了。”魔法学徒·海姆克虽然也很在意盖革斯的阴谋,但是现在场外的战斗也进入了新的阶段。
蒂娅正和死巫之眼·范泰西缠斗,而夏炎则是召唤出了一头粉色的巨龙飞上了天空。
与那庞大的骨龙相比,夏炎的粉色巨龙就要显得更加弱小了。不过三十米宽的龙翼与上百米宽的骨龙龙翼产生了强烈的反差,如同蚍蜉撼树。
“夏炎伯爵。”格妮薇尔的心揪了起来。
曾经只有在童话故事见到的场面,此刻却真实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时,格妮薇尔的心情是复杂的。
既有一种童话般幻想的惊喜感,又有一种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的羞耻感。现在不是幻想那些事情的时候,她应该为夏炎祈祷,祈祷他能平安归来。
希尔芙也重新回到了城墙上:“结界实在是太强,这是精心准备的高等结界,要塞内部应该是出现了叛徒帮忙布局,否则不可能这么牢固。”
帕夫曼点了点头:“其实这个结界是限时结界,这也是为何这个结界如此强大的缘故。”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只是把我们限制在这里?”忒特墨尔实在是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所有人听到这个问题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和忒特墨尔一样也无法理解到其中的关窍。
“恐怕……他们真正的目的,是那位名叫夏炎的年轻人……”海姆克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个年轻人?怎么可能?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忒特墨尔一脸不可思议。
海姆克点了点头:“确实,一般来看不会有人把注意力放在这样一个年轻战士的身上,可是你们看看他。”
听到海姆克的提示,所有人把目光集中在了夏炎身上。
“你们发现了没有,他才二十岁左右,却已经是第八位阶。”海姆克说出了一个令众人震惊的事实。
听到海姆克的话,帕夫曼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二十岁左右的白银之民历史上不是没有出现过,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元素气息似乎已经远超过我。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有深想,如果不是因为这场战斗我恐怕都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天赋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