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在羊山,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望你好自为之!”
“徐局长,徐局长,市民说的公安局徐局长,莫非就是你?”石林终于有些明白了。
徐元庆点点头。
“好吧,我就跟你赌一把,如果行呢?你给多少钱给我?”石林想,这个公安局长,就算你再牛逼,工资也不过几百块,现在他三妻四妾,个个豪华别墅,这些钱哪里来的?不搞他的钱搞谁的?
“如果行,一千元一粒,你有多少我要多少?”徐元庆也是个直汉子。
“一千五!明天早上如果你满意,中午直接验货交钱!”对这个价格石林还是满意,但他必须加码,他并不惧怕他是公安局长,他们收了多少昧着良心的钱,这样的人不宰他一下,宰谁?
“你小子他md比我还贪!行,只要管用,一千五就一千五!”徐元庆倒也爽快。
石林取出两粒药丸给他。
“现在服这粒大的,完事之后再服一粒小的,这样才能标本兼治,不过,还是别太频繁,注重质量,保你三个老婆都会非常满意!”石林告诫他。
徐元庆二话没说,先吃了一粒大的,又和石林聊了一会天,感觉丹田处热浪翻滚,就去了他老婆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徐元庆就敲响了石林的门,石林睡眼惺忪地把门打开。
“成功了,你小子真的不简单,咋晚上我们颠鸾倒凤,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她求饶,我才罢休,到现在还没泄呢!
她问我怎么变得那么勇猛,我笑着说,天机不可泄漏,她打了我一巴掌说,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肯定与那小子有关!”一进门,徐元庆就喋喋不休,说了一大片。
“那你满意啦?”石林问。
“满意,快去把你的药丸取过来吧!”徐元庆很是爽快。
石林立即返回招待所,退了房,又赶到徐元庆家里。
“一百粒大的,一百粒小的,这两粒就当我送你的,你给我十五万就行!”石林凑钱心切,也不磨叽。
“这样吧,十五万,每天付五万元,我现在一下子也取不出那么多现金,三天之内付清。”徐元庆说。
石林一想也行,反正还王大号的钱,期限还有十几天。
徐元庆也真会玩,他拿着石林的药丸打了十几个电话,单位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一听说有这么好的事情,都在徐元庆那里买了两粒试了下,第三天的时候,徐元庆就把另外十万元送到了石林手上。
“你是不是转手卖给了别人?”石林问他。
“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猜到了!实话告诉你吧,你收我一千五,我转手卖二千,我一下子就赚了五万,以后自己用的可以不花钱了。”徐元庆喜滋滋地说。
“好吧!那我走了!”石林用一个蛇皮袋装上这十五万就要动身。
“急什么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徐元庆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石林以为他反悔了。
“以后你负责熬制这种药丸,我来帮你销售,但不许卖给第二个人,你同不同意?”徐元庆单刀直入。
石林人脉有限,特别是上流社会,有一个公安局长作为合作伙伴,那是相当ok了。
“这事以后再说吧,毕竟这种草药有限,不是说制就能制出来的,这几种野生草药非常难找!”石林打了个太极,现在钱够用了,这事不能太着急。
“小子,在羊山县城,有什么事情我摆不平的?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招,我随时随刻可以叫你进去,也可以瞬间叫你出来,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徐元庆怕石林不肯和自己合作,威胁他。
“我知道!”石林点点头,自己这种药还真是就他们这种圈子的人才用得上,用得起。
但是,你想威胁我,就算你是公安局长,我也不鸟你,现在只不过是利用你一下罢了。
石林心中暗暗嘀咕着,悠闲地走出了徐元庆家。
刚打开门,一位姑娘骑着凤凰牌自行车停在别墅门前。
石林瞥了她一眼,好家伙,和那个红艳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用说,她一定就是徐元庆和红艳的女儿。
“站住!”石林看了她一眼后,正要抬脚离去,姑娘叫住了他。
“你叫凝香是吧?无缘无故的你凶我干嘛?”石林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我叫凝香?我和你又不认识,你居然在背后调查我,是不是?”那姑娘居然真的承认她叫凝香。
“还用调查吗?你妈叫红艳,一枝红艳露凝香,红艳生的女儿当然叫凝香啦!”石林只记得这句诗,根本不知道她叫凝香,信口胡诌一句,居然误打误撞猜中。
“你还知道我妈?我爸不在这里住,看你这人鸡眉贼眼的,是不是见我妈长得漂亮,来这里是打我妈的主意?”这姑娘说话不过大脑,很是武断。
石林被这姑娘的话说得非常尴尬,正不知如何回答,不远处又来了两个人,一个年轻男子骑着一辆永久牌自行车,车子后面坐着一位姑娘。
“凝香!凝香!”那姑娘老远就喊了起来。
“唉,婉瑜,你怎么来啦?”凝香招着手,高兴得又跳又笑。
自行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
“咦,这个人怎么那么面熟,凝香,他是你男朋友吗?”从自行车上下来的婉瑜看着石林,石林把头扭向一边。
“说什么鬼话,是你男朋友吧!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叫化子!”凝香有点生气。
婉瑜心有不甘,直接走过去,扯了石林一把,叫道:“转过身来!”
石林无奈,只好正面对着她。
“石林,真的是你?”婉瑜惊叫一声。
“婉瑜,是我!”石林轻声说道。
“你不是傻了吗?怎么现在那么正常?这是怎么回事?”婉瑜一脸懵逼。
“谁说我傻了?”石林笃定她不知内情,她怎么会知道我傻了!
“就是他,阿浩说的,我们的老班长,我和他还来瑶村看过你,你住在你表哥家里,那时是真的傻呀!”婉瑜指了指用手扶着自行车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