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随即出手,为他们三人疗伤。不一会儿,三人便恢复如初。
三人目瞪口呆,心中暗惊,这人功夫神鬼莫测,就是三人一起上,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来吧!”石林勾勾手指,示意三人一起上。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发动攻击。石林身形一闪,避开了他们的攻势,随后迅速出手,一个脚尖点膝,击中了一脚扫的要害,一脚扫当即跪了下来。
一脚扫痛苦跪在地上,开碑手和铁头陀见状,怒吼一声,更加凶猛地扑向石林。
然而,石林身手太过矫健,轻松躲过了他们的攻击,并以雷霆万钧之势反击,打得他们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一会儿,石林如法炮制,脚尖点膝,
开碑手和铁头陀也跪在地上,无力再战。
“服了吗?”石林冷冷地问道。
三人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把你们知道的贩毒人员名单交出来,不然我就一个个捏碎你们蛋蛋,刚才你们侮辱了我老婆,我让你们一个个还回来,我说到做到。”石林怒声喝道。
三人大惊,凭石林的本事和血性,他确实做得出,三人只好从警员手上接过纸和笔,各自写出了一张名单。
石林接过三张名单,看了一眼,大吃一惊,铁头陀的名单上居然有王大号的名字,而开碑手的名单上居然有王狗狗的名字,一脚扫的名单上居然有欧哥的名字。
本来石林拿到了名单,就想带着羊美瑞回去,毕竟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这么多女人孩子需要他照顾。
可是看到有这几个名字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苗所长,恐怕你要给我准备好一间上好的房间了!”石林对苗武说。
“必须的,我说过,必须大宴你夫妻三天!”苗武没听懂石林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名单上居然出现了三个我熟悉的名字,而且分别出在不同的名单上,我得好好来审一下这几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巧合呢?”
“好好,你只管审,你夫妻俩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保证好好伺候你夫妻俩!”石林和羊美瑞一来,轻描淡写就给他解决了这几年的两个大难题,加官进爵那是迟早的事,苗武认为他们夫妻俩就是自己的贵人。
石林没理会他,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怪不得王大号等三人现在毫无音讯,原来活动在洪沙瓦底和滇南一带贩毒啊!
石林做了一个决定。
他先约见了铁头陀,泡了壶好茶,一边喝茶,一边和他聊了起来。
拉了些家常后,石林才问铁头陀:“你是怎么认识王大号的?”
“去年严打开始,我手下的人抓的抓,逃的逃,我只身一人逃到了洪沙瓦底三不管地区。
那时候,王大号也和我一样,由于怕目标太大,严打时各自奔逃,也和手下分开了,当时就是在在洪沙瓦底的三不管地区遇上了我。
我们相遇后,由于遭遇相似,很快就惺惺相惜,成了好朋友。
有个人商量总好过一个人,为了生计,我们就开始打起了海洛因的主意。
由于当时身上带来的钱全部花完,没办法,我和王大号决定去偷。
我们摸清了当地有一个大毒枭存放海洛因的仓库,夜深人静时,我和大号悄悄地潜了进去。
我们撬开了仓库的锁,一个人拿了五公斤就跑了出来,怕拿多了被发现逃不掉。
我们从仓库出来不久,那个地方响起了一片嘈杂声,肯定是夜巡的警卫发现了仓库被撬,发出了警告声,我和王大号拼命奔跑,如果被他们发现,必死无疑,他们可都是荷枪实弹的一群歹徒呀。
当晚我们逃脱后,辗转到了东南亚。
在洪沙瓦底,鸦片每公斤才2000多元,提炼成海洛因后每公斤大约在四千美金左右。
到了东南亚一带,海洛因瞬间飙升至2万每公斤。
这一下我们每人都得到了十万美金。
靠着这笔资金,我们开始从洪沙瓦底买进海洛因,然后在东南亚一带转手,到现在为止,我和王大号都是千万级别的人了。
但好景不长,有一次在东南亚做生意,被滇南缉毒警围剿,我和王大号走散,我被抓住了,王大号则不知去向。”
“你和一脚扫、开碑手不是一伙的?”听完铁头陀的叙说后,石林问。
“不是,以前根本不认识,被滇南缉毒警抓获后,碰巧我们被关在同一所监狱,我们三个一见如故,便在狱中结为兄弟,找到机会后就逃了出来,但由于在晚上黑灯瞎火的走错了路,进入了岭南省一带。
后来全国通缉我们,我们躲进了丹霞山,被苗武带人抓获,直至现在。
说句实话,这些警员就是仗着有枪,要是比武的话,这个派出所的警员我可以一挑十,前提是除了你。”
“所以你很傲慢,拒不承认你的罪行是不是?你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石林怒斥了他一声。
“我承认我犯的罪行,但我不佩服他们,我只服你!”铁头陀直爽地说。
“佩服我没用,你还是仔细想想有没有遗漏重要的情节,争取立功看能不能减免死刑!”石林给他丢下一句话后,就走了。
警员把铁头陀送回狱中。
审完铁头陀后,石林本来想继续审开碑手和一脚扫,但苗武派人叫石林赶快来参加庆功宴。
石林想了想,干脆明天再审,立即去参加了苗武举办的庆功宴。
苗武很高兴:“石林,小羊,来,今晚咱们干一杯,你们两公婆都是我的贵人。
抓到了这三个毒枭,而且还供出了很多人;
又将丹霞山冒充警员的歹徒抓获,我的千金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
“苗所长,那要恭喜你了,不日定然高升,提前祝贺你!”羊美瑞端起满满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石林不喝酒,只是小呷了一口。
苗武等人则端起一杯白酒,轻松下肚,如喝白开水一般。
你一杯,我一盏,一会儿,羊美瑞白嫩的脸上红扑扑的。
她娇媚地看着石林:“老公,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