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绿油油:【都在在聊什么?】
陆总是受:【谢哥! ! !】
顾土狗:【老谢,你这昵称怎么回事?】
秦爷绿油油:【随大流。】
陆总是受:【谢哥,你最近怎么都不出来聊天?秦总又压榨你了?】
谢止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温月白,手指飞快打着字。
秦爷绿油油:【没有压榨,倒是给我送了一个惊喜。】
秦爷绿油油:【你们呢?之前在讨论什么?】
顾土狗:【我提议说,大家好久没有见过面了,要不要这几天找个时间,出来聚一聚?】
秦爷绿油油:【可以聚一下,还是老地方,老安排?】
厉小疯狗:【可以。】
秦爷绿油油:【不过到时候我可能会带个人一起过去,大家介意吗?】
顾土狗:【怎么,对象啊?】
顾土狗:【不介意,我这边可能也要带一个人过去。】
厉小疯狗:【也是对象?】
顾土狗:【不是,是老顾总家的那小孩,你们知道的,黏我黏了很久的那个小顾总。】
秦爷绿油油:【我没记错的话,那小孩你带好几年了吧。】
顾土狗:【顾家那老爷俩不做人,生下这么一个乖乖仔不管。】
顾土狗:【还不是得靠我平时多照顾着点,不然被人哄骗了都不知道。】
顾土狗:【话说,老谢,你到时候要带过来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顾土狗:【事先透露一下,到时候也好有个准备。】
秦爷绿油油:【他很乖,长得很漂亮。】
顾土狗:【嘶……真肉麻。】
顾土狗:【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谢止。】
顾土狗:【之前也没发现你还有这么黏糊的一面。】
陆总是受:【啧啧,谈恋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厉小疯狗:【定个时间吧,我这边好请一下假。】
秦总绿油油:【下周末吧,可以提前准备好出去露营的东西。】
陆总是受:【为什么今天的谢哥有一种温柔人夫感?】
陆总是受:【不对劲。】
顾土狗:【林星星,别好奇,成年男人的世界,不是你应该了解的。】
陆总是受:【……】
陆总是受:【怎么,我还是二十八岁的大宝宝吗?】
厉小疯狗:【老处男就老处男,什么老宝宝?】
陆总是受:【得,一群老宝贝们。】
陆总是受:【说得好像就我一个人单身?】
陆总是受:【最近在准备拿下陆总,等着吧,过不了几天就有结果了。】
顾土狗:【你大学的时候也没表现出来喜欢男人,怎么现在突然变了?】
秦爷绿油油:【兔子不吃窝边草。】
不过,有能力的兔子常常喜欢偷吃别人窝里的草。
顾土狗:【陆总犯什么错了,你准备为民除害?】
陆总是受:【闭嘴,大号奶妈夜。】
顾土狗:【幼稚的林星星。】
……
谢止刷着消息,屏幕的光落到他眉眼上,不自觉有笑意从中泄露出来。
林星斐年纪是四人里面最小的,所以偶尔大家都比较喜欢逗他玩。
这个习惯一直从大学维持到了现在。
能认识这么一群人,算是谢止在这个世界最大的收获。
他们都很有趣,做事风格也都挺契合谢止的理念,和他们相处,不累,反倒很轻松。
所以谢止愿意将他怀里的珍宝带出去给他们几个看。
四个人大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周末出去爬山,露营,他们现在定的也是这样。
敲定好大体时间和地点之后,怀里的温月白有了些动静,谢止退出聊天屏幕。
两人衣服还没穿上,就这样赤裸的拥抱在一起,姿态十分亲密。
温月白睫毛眨了眨,缓慢睁开眼睛。
他睡得很舒服,下意识的想伸个懒腰。
结果下一刻感知到了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对劲。
他整个人被一具十分有力量感的男性躯体圈在怀里,温热的肌肤互相接触着,很是亲密无间。
温月白想起来了。
他和谢止好像,滚床单了。
温月白一抬眼,恰好谢止在看他。
“醒了,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止伸手去检查温月白的额头,眉头微皱,眼里满是对温月白身体的关切:“之前有些急,东西没有准备齐全。”
“不知道会不会发烧。”
睡觉之前,谢止只是简单的给温月白清理了下,但不知道会不会发烧。
“脑袋有感觉难受吗?”
温月白摇头。
“屁股呢,疼不疼?”
“不疼。”
“谢止。”
温月白伸手抱住谢止在他额头上探的手指,抱在自己怀里。
“我感觉,好幸福。”
温月白低头蹭了蹭谢止的手指,吻了吻谢止的指尖。
直到真正拥有谢止的那一刻,温月白才觉得,他好像变得完整了。
“拥有你,我也感觉很幸福。”
谢止低声道,顺势低头在温月白额头上吻了吻。
“肚子饿不饿,起来先吃东西。”
谢止定的外卖快到了,等温月白收拾一下,起来刚刚好。
“裤子坏了。”
温月白翻了个身,整个人从谢止的怀里钻出来,探着身体去找他的裤子。
结果在地上找到了被撕坏的内裤,他手指捏着内裤,一会儿看看手里的东西,一会儿看看谢止。
“是你撕坏的吗?”
“你力气好大。”
“那个穿不了了,我去隔壁帮你拿新的过来。”
谢止起身,赤裸着去一旁的衣帽间找衣服和裤子。
他起身的时候,温月白坐在被子上,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谢止看。
越看越觉得震撼。
温月白低头看看自己,再看看谢止。
莫名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中。
为什么谢止的比他的还要……
谢止去衣帽间换个衣服的功夫,一回来,结果发现温月白不见了,在卫生间找到的人。
“白白,你在干什么?”
谢止找到温月白的时候,温月白披散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浑身赤裸的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温月白指着自己的锁骨:“这里红了。”
“还有这里。”
温月白指尖往下,他侧了侧身,屁股上好像也有。
“是咬出来的吗?”
温月白是真的疑惑,因为他好像没有感觉到谢止咬他。
但现在,他的身体红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