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师弟,不......叶兄弟,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宁易神色激动,说话声音都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这狂战血脉,自从几年前觉醒之后,虽然让他修为提升迅速,短短数年时间,一跃成为圣宗最优秀的弟子之一。
但只有他明白,其中所承受的痛苦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他的这种情况,家族没有办法解决,本以为来到圣宗之后,有众多实力强横的大能,或许可以让他摆脱这种状态。
只是几年下来,各种法子都试过了,甚至宗主亲自出手,可是只是暂时的压制,却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最后还是莫云浮长老出手布置了一道阵法,让他每到月圆之夜便待在里面,却依旧只是治标不治本!
连圣宗都没办法解决,他也逐渐接受了现实,只能想办法快速提升修为,早日达到圣境好摆脱万蚁噬心之苦。
可是今天,他却从一位比自己小上不少的少年口中听到,自己的身上的隐患可以解除,这如何能不让人兴奋?!
“咳咳......额......宁师兄,你控制控制,这突然来一下,差点就要我半条命了。”
叶天无语的说道。
他也没想到,这宁易居然如此激动,毫无防备之下被天境二重的气势所震到,使得他有些气血翻涌起来。
“呵呵......不好意思,太兴奋了,可是叶师弟,你说的是真的么,我这个情况真的有办法?”
宁易虽然心里抱着很大的期望,可是想想对方也就不到天境实力,虽然逆天,但与整个圣宗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连宗门大佬都束手无策的事情,他真的可以么?
“嘿嘿,我既然说行,那肯定行,不然我怎么能一口说出你的狂战血脉?”
喝了一口茶,叶天悠悠开口说道:“宁师兄,你可曾听过一种名为定元丹的丹药?”
“定元丹?你有丹方?!”
宁易抓着叶天的肩膀,由于太用力,指甲都要扣进血肉里了!
宗门想尽一切办法,都只是暂时缓解他的状况而已。
而他之前曾听火晟长老说过,在上古时期,曾经有过狂战血脉出现过,当时,有一名炼丹师,为了解决这个血脉问题,花了上百年时间钻研,最终炼制出了一枚丹药,名字就叫定元丹!
服用此丹药,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狂战血脉带来的副作用,从而可以心无旁骛的修炼。
当时拥有狂战血脉之人服用这枚丹药后,所有暗疾都被治愈,没有了好战,噬心的困扰,其修为也在以恐怖的速度提升,最终成长为一方巨擘!
可惜,那名炼丹师在炼制出丹药不久后,便因大限到来而陨落。
他的炼丹手札随着他的陨落而不知所踪,后世之人再也没有人能炼制出这种丹药。
火晟作为药谷谷主,这些秘辛他是知道的,只不过饶是他们以炼丹为主的势力,都无法获得定元丹丹方。
故而当叶天说出这个丹方名字之时,宁易再一次提起了希望。
“嘶......哥,大哥,你先放开我。”
看到叶天龇牙咧嘴的模样,肩膀上都出现了一些血迹,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宁易抽回手,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这定元丹叶天也是从丹道真解中了解到的,而且这种丹药等级不是特别高,以他现在的能力,配合焚天炉,应该是能炼制出来。
他之所以决定帮宁易的忙,其实也是看中了这狂战血脉,拥有这等血脉之人,修为提升迅猛。
只要中途不陨落,未来成就不会低于帝境!
将来他可能要面对众多强敌,单靠他一个人恐怕无法应付,如今就当做是提前投资了。
最关键的还是这宁易给他的感觉也挺不错,交个朋友也无妨。
“丹方我有,炼制所需药材嘛......也有!”
闻言,激动的宁易又要上前,叶天赶紧伸手阻止。
“别,别,别......淡定,淡定。”
叶天是真怕他再误伤了自己,还不好还手。
“额......好,好,那......那我们现在就去炼丹阁找火晟长老帮忙?”
看着宁易来回踱步,坐立不安的样子,叶天轻笑道:“何须如此麻烦,这丹药,我也能炼制!”
“什么?你还会炼丹?!”
宁易这下是真被惊到了,在他与叶天战斗之时,虽然他因为狂战血脉影响到了心智,但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最后对方使出的绝招,是真真切切的把他给限制住了。
也就是说,如果认认真真的打上一场,最后输的会是他!
地境八重打赢天境二重,也太梦幻了吧。
可更加震撼的是,这家伙实力强就算了,还懂炼丹,并且是那种失传已久的丹药!
这世道也太疯狂了!
叶天不再理会一旁的宁易,而是把焚天炉拿了出来,定元丹所需药材,也一一摆在了眼前。
看到叶天拿出的焚天炉,宁易也只是略微惊讶,而后安安静静退到一旁等候。
这一幕叶天也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没有错信人,既然决定帮忙,他也不在意对方会觊觎焚天炉,以宁易的为人来说,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况且,就算对方真的要出手抢夺这帝兵,叶天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相信,凭借自己的手段,完全无惧天境三重以下的武者!
定元丹的丹方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叶天也是有些感慨。
如今的修炼界,很多上古丹方都失传了,一些拥有奇特效果的丹药,后人哪怕是知道,苦于没有丹方,也无法炼制出来。
好在他手上有着丹道真解,收录的丹方不少,而这定元丹也赫然在列,所以才敢信誓旦旦的跟宁易说,他的问题可以解决。
深吸了一口气,叶天催动元气,一丝火焰随即在焚天炉内燃起!
待温度达到一定程度,面前的药材,都被他投入到了丹炉里面。
随后他微闭着眼睛,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就这般静静打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