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后，李寒江心里好像有了什么数，而后看向玉清书。
“玉疯子，那咱们的计划可以着手开始准备了，荒域本来就乱，那就乱彻底点好了，不打仗哪里来的财发，不发财咱们的将士们吃什么？”
玉清书一听，也是一脸激动，“好大人，明日我就开始准备。”
对于玉清书而言，只要死人那就是好事。
对于刘渊而言，也是一样的，只要死人那就代表着他的杀戮之道会得到快速的提升。
有时候李寒江都要怀疑他这是邪教窝窝了。
与此同时──
荒域──山州靠猛犸帝国边境。
荒漠钱庄的庄主安宣此时正带着一队人马，运着一箱箱粮食和铁器前往边境和猛犸帝国进行交易。
一切都是如同往常一样这么得顺利，交了东西拿了银子。
各回各家。
可是就是这样祥和的画面，在不远处，却有几十名骑着战马的士兵在看着。
但却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银白色的铠甲的男子说道：
“总督，现在需要上前抓捕吗？”
说话这人正是五军都督府荒域都督府副都督白沙。
站在最前方身穿标准式帅甲虎头甲的男子摆了摆手。
“不必打草惊蛇，这些人也真是胆包天了，竟然敢拿着这么多粮食和铁成批成批的卖给猛犸帝国的人，还真是为了银子命都不要了。”
这人也就是五军总督曹正林了，一言一行间都充满了威严。
一旁的白沙附和了起来：
“是啊，贪财可以，但竟然卖国，这可是可耻的行为，就是总督，咱们现在不抓捕，万一到时候被他们察觉，提前跑了怎么办？还有就是万一现在不抓捕，到时候对方不干了，咱们连证据都没了。”
曹正林撇了撇白沙。
“白沙啊，带兵打仗你是一把好手，但有得时候还是得多想想宏观方面的事。”
“得把格局打开，不能老是想着眼前的事情。”
“你想想，这么大规模的行动，我五军都督府一向是对边境都有巡逻的，为得就是规避掉这种走私还有敌人突然袭击。”
“但这伙人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但为什么在未来前五军都督府的人没有得到丝毫消息？”
曹正林此番一说，白沙也反应了过来。
“总督，您是说……咱们荒域都督府有对方的人？”
曹正林微微点头，“自然。”
“而且这人的地位还不低，不然也没这么大人手段，咱们查了一个月了，也才查到这伙人，背后的人还是没查到，现在把他们抓了，惊扰了背后的大鱼……可就不值当了。”
原来一个月前，曹正林从京城来到荒域坐镇后就发现了整个荒域的铁器和粮食开始大幅度的减少。
他是从荒域起来的，对于荒域那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这样的消耗，远远超过了正常的水平，一番好奇之下就开始调查了起来。
这不调查还好，一调查真是吓了一跳，竟然有人敢大规模的走私绝对禁止的物品给敌国。
这可不得了。
白沙看着陷入沉思的曹正林，内心一顿慌张。
“总督大人，您放心，我白沙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我从您还是百夫长的时候就跟着您了，我的为人您最清楚了。”
看着一番保证的白沙，曹正林缓缓道：
“好了……我自然知道不是你，你那脑袋也干不出来这么聪明的事～”
白沙：……感觉受到了侮辱，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因为这个自己洗清了嫌疑。
曹正林又道：“今晚回去，你把山州的防务换成你直属军队来执行，但要找好理由，不要显得太特意了。”
“我看这么做后，谁会出来打招呼，如果没人打招呼，那就代表这人不属于荒域总督府的，我们就可以把范围划分到山州都督府了。”
“要是有人打招呼，那就直接进行清洗抓捕。”
白沙拱手点头，“是总督。”
……
……
第二日，李寒江刚回到锦衣卫后，一身穿黑衣的男子就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
李寒江看到来人后皱了皱眉头。
“大白天的你来找我？”
黑衣人也顾不得这么多，急匆匆说道：
“李大人，最近你们还是不要行动了，我怕在走私下午得让人发现了。”
“为什么？”李寒江看着眼前这人严肃的说道。
要知道现在他到处都要用钱，走私几乎成了他银子来源的大部分来源。
这怎么能说停就停？
黑衣人叹了口气：
“李大人，我也没有办法啊，上面要给我升职了，现在换来了一个新的副手，今天开始开始着手接受我的职责。”
“等我交接两月后就去荒域总督任职了。”
眼前这人正是山州五军都督府的都督，至于为什么李寒江会认识这人，那自然离不开曹军这个总督之子的功劳了。
曹军被李寒江拿捏住命脉后，也是将此人介绍了给了他。
当然说来说去，这人算是曹军的人，但是走私的利润多大。
这银子收多了，他到底还是曹军的人还是李寒江的人这也说不清了。
这不还没去通知曹军就来通知李寒江了。
李寒江很是疑惑，“你要升官了？”
黑衣人点头，“是啊，抱歉啊，李大人以后恐怕不能和你合作了。”
李寒江听后只是思考了片刻，笑着说道：
“不是，步都督，你是对你自己的情况没有一点数吗？”
“山州是我们锦衣卫六扇门在荒域的镇抚司设立地，同理这山州自然也成了五军都督府最没油水最没发展前途的地方。”
“你被发配到这破地方，你在五军都督府之中的地位，你不会清楚吗？在这个节骨眼上换防务怕不是要查你。”
黑衣人被李寒江这么一点，想想也确实是，便着急的问道：“啊……那李大人我该怎么办，这要是被查出来，我家里的蚯蚓都要被砍成两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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