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本想去山顶找庄国栋,质问他让徐安宁带自己来五品炼丹师这里是什么企图,当初说给建比他的炼丹室还好的,而吴所畏只要六品炼丹师的就行,明明答应了,为何还要到五品这里来。这不是故意找事嘛!
可他的传音盒又响了,吴所畏一看是徐若云的赶紧接听了。
“我们遇到麻烦了,在益牧山被星耀宗的人困住了,快来救我们。”
吴所畏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急了,自己的朋友可都在那里呢。春兰大病初愈,如果再受伤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用你的坐骑送我到朝天门外面!”
吴所畏让徐若云他们坚持住,自己马上就过去。关了传音盒,就让徐安宁送他出朝天门。
朝天门内门不能御物飞行,而自己的坐骑白鹿和徐若云他们在一起呢。要快速出朝天门只能让徐安宁帮忙了。
徐安宁也看出了吴所畏的着急,立即招出了自己的白鹤。两人轻轻一跃落到了白鹤的背上。白鹤不小,一人骑乘很宽裕,但两人骑乘就有些挤了。吴所畏尽量把身子往后,避免接触到徐安宁。徐安宁也把身子尽量往前倾,想要给吴所畏留出大一点的空间。就这样本应该拥挤的,却在两人之间隔出一道大大的空隙。
刚刚吴所畏和徐若云通话并没有回避徐安宁。徐安宁知道是去益牧山,她意识一动,白鹤朝益牧山飞去。
徐安宁:“其实我们应该去禀告师祖的,毕竟涉及到两个仙宗。”
吴所畏:“那样太慢了,我怕来不及!”
徐安宁:“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吴所畏:“不用,你去找庄国栋把我的任务交了就行。”
白鹤载着两人飞行,期间遇到了不少也骑乘飞禽的内门弟子。他们几乎没有人认识吴所畏,但对徐安宁却几乎没有人不认识。他们看到徐安宁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同骑一个飞禽,一个个都嫉妒羡慕的要死。
白鹤飞出朝天门内门范围,吴所畏取出青釭剑往前一扔,一纵身落到了上面。
“谢谢徐姑娘相送!”
吴所畏说这话时,人还在跟前,说完这句话,人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
“他怎么这么快!”
徐安宁看着吴所畏消失的方向遐想了一会,意识一动,白鹤载着她快速朝颐山飞去。
益牧山离朝天门内门有三百多千米的路程,按照《毒物图鉴》上记载,那里出产一种叫颠茄的三阶毒物。
颠茄又名野山茄、美女草,茎多分枝、扁中空;叶互生,多呈纺锤形或卵形;果实球形,颜色为黄色或橙色。由于颠茄包括果实都有强烈的毒性,人如果误食会中毒,过量甚至会导致死亡。
归墟里也没有这种植物,上一次出来寻找毒物吴所畏就想要来益牧山了。可路途太远就放弃了。准备找机会再来的,没有想到这一次春兰他们来了这里,却遇上了星耀宗的人。
“星耀宗的人真够猖獗呀,经常在朝天门周边找朝天门弟子的麻烦吗?”
吴所畏想到自己上次在狼山遇到了井中哈几人,这次春兰他们又遇上了。
半个多时辰后,吴所畏进入了益牧山所在区域。益牧山面积并不小,吴所畏不知道春兰他们具体的位置,只能飞到更高处飞行俯瞰。转了半圈绕到山的阳面时,吴所畏听到了山林中发出了打斗声。他正要加速飞过去,忽见下面的山林中一人骑乘着一只灰头雕射了过来。
吴所畏施展法眼观看,灰头雕上站着一个秃头阔嘴的男子。这人真是井中哈。
“又是你?”
吴所畏看见又是井中哈,顿时怒火中烧,意念一动从归墟里拿出一种灰色的粉末。这种粉末本没有毒,却可以引发井中哈体内的毒。上次放走他,吴所畏可是在他体内下了毒的,是和蒲淄所中一样的毒。
“慢着!慢着!”
井中哈确认了是吴所畏后,大叫起来。他现在彻底是怕了吴所畏了。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还是一个金丹,但就是金丹,自己已经打不过了。这才多久没见,对方已经能够御物飞行,很明显已经是辟谷境了。这样的修行速度,完全超过了自己的认知。
更加让他担心害怕的是自己的实力比上一次还不如了。上次回到星耀宗后,他并没有完全相信吴所畏说的在他体内下了毒,即使下了他也不相信星耀宗解不了。
他找到星耀宗的炼丹师查看,结果还真发现了异常,一番操作下来不仅没有解掉毒,反而让毒发作了。他赶紧吃了吴所畏给的解药。吃了一颗有了一些效果,他想着看看能不能彻底解了,就连吃了三颗。好了不到两天,身体又出现的中毒的迹象,他又吃了四颗。
这四颗吃下去后,吴所畏给他的解药可就只剩下五颗了。他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不及时储备一些解药,等到再犯的时候说不定就只能等死了。星耀宗搞不到解药,他只能想到来朝天门找那个下药的人了。
可这个人叫什么他都不知道,朝天门那么大那么多弟子,而且他也进不去呀,根本没有办法找。他只好去找那个人委托关照的荆和。荆和是代表阿伊努国参加鹿岛行动的,有过宣传,井中哈很快找到了。
井中哈找到荆和的时候,荆和刚刚从炼髓境突破到一星金丹。对一星金丹,井中哈根本瞧不上眼,但稍微一了解才发现荆和在冰库岛几乎家喻户晓了,而且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阿伊努国是个岛国,由大大小小的四十三座岛屿组成。冰库岛是阿伊努国四十三岛之一,面积居中。
荆和毫不忌讳地跟井中哈说了自己之前是钟离国人,但现在是完完全全的阿伊努国人。在井中哈描述了吴所畏的长相后,荆和说有可能是自己的一个旧相识,名叫吴所畏。
井中哈说吴所畏是自己的恩人,救过自己,吴所畏让他来帮助荆和。但荆和说没有什么要帮助的,直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