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倒是有几分不屈不挠的精神,碰了个软钉子之后还不死心,又凑近了低声问道:“陈秘书,方便跟您打听一下,这房子里面住的到底是什么领导啊?”
闻言陈秘书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们厂长没跟你说过吗?不该问的你就别问!”
许大茂点点头:“说了说了,我这人就是有点儿好奇,忍不住。”
陈秘书眉头皱了更深了,杨厂长找来的这放映员到底怎么回事儿?一上来就问东问西的,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
倒是刚才的那个厨师,一声不吭的,倒还算是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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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后厨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悠闲地泡了杯茶,茶杯茶叶全是自己带的。
正四处打量的功夫,就有一个中年女人推开后厨的门走了进来。
“小师傅,你看东西还有什么欠缺的吗?”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够齐全的了,做我们这行的有个规矩,主家准备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这食材和厨具一摆,我就知道您家一准儿有个大吃家。”
说着话,他指了指自己背过来的帆布包:“早知道是这样,我也就不用再费工夫带什么工具过来了。”
打这女的进门的那一刻何雨柱就将人给认了出来,是大领导他夫人,赵茹,人比剧里看着还年轻些。
也没啥好奇怪的,来之前何雨柱就有心理准备了,能让杨厂长这么谨慎对待的,估计也就是这位大领导了。
赵茹笑着应声道:“还真让你给说着了,我们家这位也没旁的讲究,就好一口川菜,我听杨厂长说,小师傅你川菜做的不错啊?”
“老话讲的好,千人千味,我们厂长那是夸我呢。到底好不好吃的,得让您家这位吃家尝了之后才能有个定论不是?”
似乎是对何雨柱的态度比较满意,赵茹点头道:“成,就冲你这态度,我猜做出来的菜一准儿也差不了。”
“您捧我!”
赵茹客套了两句刚想起身去客厅看看电影准备的怎么样了,忽的嗅了嗅鼻子,忍不住好奇道:“小师傅你这茶叶哪儿来的?闻着可真香。”
何雨柱从纸包里抓了一小搓儿给她泡了一碗,应声道:“得,一看您也是行家,这茶叶还是我从我朋友那儿蹭来的,地道的山茶,喷香,您给品鉴品鉴。”
其实就是普通的高沫儿,有钱人谁喝这玩意儿啊?不过被何雨柱在系统空间里面给净化了一下,再拿出来品质自然就不一般了。
赵茹端起来轻抿了一口,眼睛一亮,开口赞道:“真不错哎!比我们家那什么雨前龙井可好喝多了!”
“那不能够,您家这什么身份啊?”何雨柱摆摆手,压低了声音,“我猜差不多那茶叶都是特供的了,哪里是我这普通货能比的?”
赵茹脾气爽直,看何雨柱说话一直都挺有分寸,所以这会儿也就没端着什么架子:“什么特供不特供的,尝起来的味道还不如你这个呢!”
何雨柱也乐了:“要乐意喝,这包茶就归您了。”
“成,我拿家里的茶叶跟你换,也不让你吃亏。”
何雨柱连忙摆了摆手:“阿姨,可使不得,来之前我们杨厂长都特意交代了,不让我们多事儿,这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占你们家便宜,回头得批评我了。”
“哟,瞧我这嘴,我喊这一声阿姨可不是跟您套近乎啊,我这人一急说话就没个分寸,您别介意。”
赵茹对何雨柱印象不错,倒也没介意:“这话说的,叫一声阿姨能有什么事儿?可有一样,你要是不跟我换,我也不能收你这茶包,我们家那位规矩也严着呢。”
“没有的事儿。”何雨柱顺手拿过边上一颗洗过的西红柿就给咬了一口,“我这茶包本来也就不值当什么钱,您就当是这西红柿给换的了。”
看着自己手里的茶包,赵茹笑着点了点头:“那成,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雨柱,您要觉得不顺口,叫我一声柱子就成。”
“行,柱子你先在这儿喝会儿茶,他们那边还得有一阵子呢,等他们差不多看完了电影,阿姨就来通知你开火儿。”
“劳您费神。”
等赵茹人都走了,何雨柱便坐到椅子上舒服地翘了个二郎腿。
嘚勒,这人情差不多是结交下了,要是许大茂不犯贱的话还行,若是他嘚嘚瑟瑟地背着自己打小报告,那今天这孙子就得倒霉!
啧啧啧,可依着许大茂这孙子的尿性,他能忍得住不犯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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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茹拿着茶包,来到了客厅。
见许大茂这会儿已经把客厅的窗帘给拉上了,正坐在放映机跟前调试机器,便开口道:“小伙子,你好啊。”
许大茂一见赵茹这气度就知道眼前这女的不是一般人,态度那是恭敬的不行:“您好,您有什么吩咐?”
赵茹笑道:“首长们事儿快谈完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来看电影,这儿没什么问题吧?”
许大茂殷勤地应声道:“您这备的片子我给查看了一遍,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好着呢!以后您有什么内部片子需要播放的,兹要您吱应一声,哪怕是遇着了天大的事儿,我都会跑过来竭诚为领导服务。”
赵茹忍不住赞许地点了点头,老杨到底是个会办实事的,今天带来的这两个年轻人素质都不错啊!
“你这觉悟可真高,跟后厨的那位厨师是不是认识啊?”
许大茂被赵茹夸了一声顿时就飘得不行,再看这话题都主动找上门来了,更是眉飞色舞道:“您可别把我跟他给搁一块儿论道,他是不是惹您生气了?”
赵茹讶异道:“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许大茂一看她这表情,还真以为傻柱跟个二愣子似的,把眼前这位给得罪了,立马添油加醋道:“嗐!您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这人就是一大老粗,做饭也就那样,您知道我们厂里面都管他叫什么吗?”
赵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怎么,难不成柱子和眼前这个放映员还有什么过节?要不然好端端的这人干嘛跑到自己跟前暗戳戳地诋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