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郑秀梅又温存了一阵,何雨柱溜溜回到了四合院。
推车进了前院,就整好瞅着闫富贵在给自行车的轴承上滴机油。
何雨柱乐了:“哟,三大爷,您这又给车子做保养呐!”
闫富贵一脸肉疼:“让我们家老大骑出去给摔了一下,现在前轮转起来有些不大爽利。”
何雨柱“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那确实是得仔细着点儿,要不然坏了拿去修又得花上一笔!”
老小子叹了口气道:“三大爷跟你这个当干部的可比不了,你们家现在两辆新车呢,昨儿个还添了个新的收音机,这条件,谁看了不得竖起个大拇哥来啊???”
昨天儿子女儿在何雨水那边听了一晚上的相声之后,回来可没少给老小子学那些俏皮的段子。
话里话外其实是在点他这个亲爹太过抠搜,明明自家有收音机,放着这么有趣的相声不听,实在是太过可惜。
闫富贵当然没惯着这对不知所谓的儿女,当即就提出了让他们先上交电费再点节目的要求,给俩小的憋得够呛,到最后愣是没敢再开这个口。
何雨柱耸耸肩膀:“嗐,那收音机票是我们学校的院长送的,不用就可惜了了。”
这话一出口,给闫富贵羡慕的不行,自己连巴结小学校长都费劲,何雨柱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能让钢铁工业学院的院长送东西,这差距也太大了。
看着老小子酸溜溜的表情,何雨柱又笑道:“不过要说起院里这各家各户的条件,那肯定绕不开三大爷你啊,你想想,咱们院头一辆自行车,包括头一个收音机,那不都是你给拔得头筹了吗?”
一听这话,老小子也乐了:“得,能被你这么捧一句,三大爷这心里比喝了蜜都开心。”
两人正唠着的功夫,忽然就瞧着刘光齐黑着个脸从院门里迈步走了出来。
见了何雨柱跟闫富贵,这小子愣是连个招呼都没打,斜了两人一眼之后,直接扭头就跑院子外头去了。
被刘光齐这么不阴不阳地看了一眼,闫富贵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他撇嘴道:“他这架子,比柱子你这个当干部的可牛气多了!见了我这个三大爷不招呼就算了,刚刚那眼神是冲谁呢!?”
何雨柱给老小子散了根烟,笑道:“谁说不是呢!?他老子见了我都不带这么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欠这小子钱了呢!”
一看是牡丹,闫富贵乐呵呵地就把烟给夹到了耳朵上,小声道:“不过他现在这么气性倒也不为过,柱子你听说了没,之前他找的那个对象.............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何雨柱故意“哟”了一声,笑道:“合着这里面还有别的故事???”
闫富贵凑到他跟前小声嘀咕了两句,随后又小声道:“这话可不兴往外传啊,不过我估摸着院里的人多少都知道一些,自打被老刘给拎过去扫厕所之后,许大茂可没少在背地里宣扬!”
何雨柱笑呵呵地应声道:“得,这就解释得通了。男人都好个面儿,出了这档子事儿,谁心里还能没点儿火呢?”
闫富贵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到底还是让老刘给惯坏了,就冲着光齐之前敢直眉楞眼地跟他们家两口子拍桌子叫板,这人以后一准儿还得吃苦头!”
说着话,老小子忽然话锋一转,又叨叨道:“我们家解成就不一样了,他虽然没本事,但好歹人还算老实,更主要的是他这孩子知道感恩.............”
不等他把话说完,何雨柱就摆手道:“得,三大爷,您这就甭跟我递话了,马上就是年末了,厂子里多少会有几个临时工的名额余出来,到时候我一准儿给你们家解成留一个位置。”
一个临时工的名额,完全是无伤大雅,有了这么个缓儿,以后闫富贵再要找自己给他儿子安排工作那可就有的推辞了。
“啊!?”闫富贵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挑挑眉,笑道:“怎么,瞧不上?那就当我没说得了。”
回过神来的闫富贵立马就点头道:“瞧得上,瞧得上!你柱子给三大爷这个面子,我高低得兜着不是???”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推着车子就往里中院走:“成,那就等信儿吧,早晚也就在这一个月了。”
...............
回家之后,闫富贵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三大妈见老伴儿一直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开口道:“怎么,老大真把车给摔坏了???”
闫富贵摇摇头:“车子没事儿。”
三大妈愣了愣:“既然车子没事儿,你这一直皱着眉头是干嘛呢???”
“刚刚在外头遇见柱子了,他答应要给老大介绍工作了。”
闻言,三大妈立马就来了劲儿:“这就答应了啊???他就没提让咱们家给送钱?”
闫富贵道:“就个临时工的活儿,拢共加起来也挣不了十来块钱,你让我给他送什么好?”
三大妈一想也是:“那就甭送了,他这是尊着你这个三大爷呢!”
闫富贵摇摇头道:“该送还是要送的,到时候老大挣多少,咱们家就买多少东西给他送过去!!!”
三大妈肉疼的肝儿都跟着颤了几颤:“不至于吧?他一个当干部的,又不缺这一口两口的,再说了,老大哼哧干活挣来的工钱,为什么要全送出去啊?”
闫富贵瞪了老伴儿一眼,不悦道:“老娘儿们!头发长,见识短!!!要是咱们家凭白占了他这个便宜,以后再要找他给老大安排轧钢厂的工作,到时候他就能拿这事儿堵我的嘴了!既然要求着人家给办大事儿,就别想着再占这些蝇头小利的便宜了!”
说着话,老小子叹了口气道:“刚刚我也是被他给震住了,到底没想到这一出,要不然高低不能把这事儿给应下来!”
三大妈一想也有道理,随即又觉得不对劲,她讶异道:“不能够吧,会不会是你想多了?这柱子现在办事儿能有这么妥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