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清被他弄得脖颈好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少爷~,痒~”
江誉的唇却落到了苏挽清的脸颊上,还轻咬了咬苏挽清的脸颊,不清醒地痞笑一声,低喃道:“嗯……还想咬……”
江誉又往苏挽清的脖颈处蹭了蹭。
苏挽清看他这模样,怕是喝了不少酒。
江誉又弯了弯腰,将她的衣往下拽了拽,露出白皙的后肩,往她的后肩咬,接着,他的唇又游移到她乌黑的秀发上。
一边咬,一边迷迷糊糊地笑道:“咬,我要把姐姐一口咬掉……”
苏挽清实在痒得不行,忍不住转过身来,想要推推他。
江誉的唇却如猛虎般落在苏挽清的唇上,将她的腰紧紧搂紧。
苏挽清看他这模样,怕是因为不听他爹江老爷的安排回了家,又去宫中救她,和他爹大吵了起来才喝这么醉的吧?
但想必江老爷因为顾及圣上,不能把这件事闹大,而江誉顾及苏挽清的名声,所以才没有一直吵。
还有他们吵的过程当中,一定提及了江誉的娘,所以江誉才会心情不好猛喝酒。
江誉的唇,一边热烈地落在苏挽清的身上,一边拥着苏挽清往后退。
然而喝醉酒的江誉一直在乱啃,苏挽清不喜欢这样。
苏挽清推了推他,江誉却将她拥的更紧了,促使她后退的脚步也越来越快。
苏挽清不禁急声道:“少爷,你慢点,奴婢要跌倒了……”
江誉却猛然双手掐腰,将她的两只脚提到自己的两只脚上,搂紧她的腰,然后就这样一直带着她往后退,江誉往前走。
直到,苏挽清躺在了被褥上。
江誉附身上去。
江誉醉得一塌糊涂,两人,没去衣。
江誉就开始隔着衣服,对苏挽清酿酿酱酱起来。
够了够了,苏挽清没由来的想笑,这动作简直太滑稽了。
苏挽清蹙眉推搡着江誉道:“少爷~!奴婢一夜未睡,好困的,少爷就放过奴婢吧。”
江誉重重叹了口气,酒味涌进了苏挽清的鼻腔内,他翻过身,躺在了旁边,仍然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好吧好吧,那就听姐姐的吧,对了,姐姐还得教我木偶猫,可不能忘了。”
“好好好,记着呢,”苏挽清有些无语地摸了摸江誉的脑袋,“喝醉酒可真是笨死了!”
话落。
苏挽清起身打算回房间。
江誉却在此时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臂。
苏挽清回过头来想要问他干嘛,他却忽然松了开来,苏挽清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过头,想要接着走。
江誉却又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就这么一拽一松,脸上是醉醺醺的笑意。
苏挽清转过身,学他平时的样子,踢了踢他的脚后跟,有些恼道:“臭弟弟,别这么戏弄你姐姐好不好?”
江誉却不满了起来,直接坐了起来,然后将苏挽清拉入怀中,都囔道:“姐姐别这么凶嘛,凶巴巴的姐姐,肉会变硬的,不~好~咬……”
苏挽清侧过小脸,向后看向他抵在她肩处闭着眼睛的绯红俊脸,浅笑着用鼻梁蹭了蹭他的鼻梁,轻声道:“可是姐姐真的很困了,暂时就先放过姐姐好吗?”
江誉的腰猛然又矮了一截,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道:“好嘛,好嘛,姐姐的要求最重要,我就听姐姐的话吧~。”
话落。
他的后背猛然落在了床上。
小色鬼苏挽清瞥了眼俊俏的江誉,颇为可惜的走出了房间。
……
次日下午,苏挽清才起。
对于昨晚的记忆,江誉虽然醉的一塌糊涂,但愣了片刻,就猛然将全部都记起。
他尴尬到脚趾抠地,站在树下都要将头顶的树叶哭成秃头。
苏挽清来到她面前,歪了歪小脸,浅笑着问道:“少爷,是这棵树做错了什么,少爷才要如此惩罚它的吗?”
江誉眸光一顿,身体一僵,随即又故作淡定,痞笑着地答道:“本少爷,这怎么能是惩罚它呢?这是打情骂俏!”
话落。
江誉又摘下了一片树叶,吊儿郎当的含在了嘴里。
江誉生怕苏挽清再和他回忆昨晚他没去衣就对苏挽清酿酿酱酱的囧事。
又赶忙转移话题道:“老早之前就答应本少爷要教本少爷木偶猫,今天正是时候,不如就现在教吧,如何?小婢女?”
苏挽清缓缓走近江誉,侧了侧身将耳朵凑过去,浅笑着道:“叫声姐姐,就教你。”
江誉不自然的揪了揪,有些微红的耳尖弯了弯腰,附在他耳边低声叫了句,“姐姐~。”
苏挽清起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道:“真乖呢~。”
好像平日里再多的痞气,再多的张扬,就从这句姐姐开始,就变成了一个顺毛小狗。
江誉平静了一下,慌张的神色乱打,量着四周,忽然抬头看向头顶上的树。
下一刻,直接一个猛跳,就深深折下了树上的一个分枝,痞笑一声道:“喏,就当做木偶猫的材料了!”
江誉又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匕首,当做割木偶猫的工具。
苏挽清打算和江誉坐在树底下,江誉忽然调皮的摘下手中分枝上的绿叶,站在苏挽清的后面,连续好几个插进了她的头发丝里。
苏挽清转过身来,笑道:“少爷,确定要这样?如果确定的话,那奴婢今晚可就要去大少爷那……”
苏挽清话还未说完,江誉赶紧将她头上的绿叶摘下来,并踩个稀巴烂。
然后磨了磨牙道:“你要是敢去,本少爷就让你跟这些树叶一样!”
苏挽清嫣笑一声,故作害怕的抖了抖肩,颤抖道:“奴婢好怕呢~!”
江誉痞笑一声,轻咬了一下苏挽清的脸颊道:“知道怕就好。”
苏挽清挠了挠被咬得有些痒的脸颊,和江誉坐了下来,接过了他手中的匕首,开始雕刻起了木偶猫。
虽说苏挽清的脑中存有会雕木偶的记忆,但她的手仿佛不听记忆的使唤,只雕出了一个木…看不出什么动物的偶。
江誉愣愣地看着她手中雕刻的东西,为了安慰她,不自然地笑着道:“应当…是…是工具不太齐全所致,肯定不是姐姐技术不精……”
苏挽清扯了扯嘴角,刚要说什么。
这时。
江府忽然来了批宫里的婢女,直往苏挽清的院子里走,为首婢女昂首挺姿,手中拿着块玉佩,一副肃然之气。
来到苏挽清面前,看向苏挽清的神色里满是侵略性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