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肉干就这样放在这吧,还有,伶月,今天晚上你就别在我办公室睡觉了,我可不想每天来上班的时候,打开办公室的门后还要把你叫起来。”
“最主要是,把你叫起来之后,没到五秒钟你就又躺下睡着了,真的有这么困吗?”
北晨有些无奈的问道。
“唔,睡觉这种事,谁会嫌多啊,而且,这不是也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干嘛,多睡一会儿不是很正常吗?”
看来伶月口中的“一会儿”得重新定义一下了。
虽然嘴里说的不情不愿,但伶月还是将她的折叠床和被子扛起来带走了。
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她原本放床的小角落,开口对着北晨问道:“北晨,等你们抓到那个......呃,偷肉干的贼后,我还能回这里睡觉吗?”
“行吧行吧,我就不懂了,难道说在我的办公室里睡的香一些吗?”
“嗯。”
伶月使劲的点了点头。
在场的其他人都被整沉默了。
“行了,走吧,我还得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上呢,对了,突然想起来,我的烧烤摊已经好久没开业了,也该去近卫局门口整点外快了。”
“呃,不是前天晚上就营业了吗,这也能算是好久没营业吗?”
谬络有些疑惑的问道。
“嘶,我也不太清楚,但确实感觉已经过了很久。”
那当然是因为,这一天时间我水了好多好多章啊,哈哈哈哈哈哈!
“算了算了,不管了。”
北晨甩了甩头,继续说道:“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做,你们要是有空的话也可以给我来帮帮忙,当然,到龙门到处逛逛也是可以的”
“那,我就先告辞了。”
白苏话音刚落,就已经跑的没影了。
神神秘秘的,不会真跑去分析刚才顺来的药物样品的成分了吧。
北晨的目光看向了伶月,还没等他开口,伶月就先一步说道:“饼干我已经做好了,你不是有一个烤箱吗,三十分钟,功率不用调,到时候取出来就行了,我要找地方睡觉了,回见啦,北晨。”
北晨还是第一次看见伶月跑出这么快速度,也对,她平时根本不用跑的,能睁着眼睛走路都已经是很不错了。
“那........”
北晨的目光又转到了谬络的身上。
“嘿嘿嘿,我.......我也有事。”
谬络转身想要溜走,但北晨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和蔼的说道:“不,你不能走,还记得上次你偷吃烧烤的事吗?混蛋,给我打工还债啊!”
最后,除了北晨以外,留下的就只有南夕和衫烨,还有被迫留下的谬络。
北晨的烧烤摊再次开业,这次也要让近卫局的人疯狂爆米啊!
.........
夜晚,除了被迫加班的人,此时一般的打工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
作为“良心企业”的罗德岛自然不会恶意压榨员工,近卫局自然也不会,所以办事处里早已一片漆黑,一个人都看不见。
我们罗德岛只会雇佣童工,当然不会强迫加班啦!
一个黑不溜秋的,不对,是白色的,毛茸茸的身影从北晨早上发现的那个小车洞里钻了进来。
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而且能在黑暗中看清东西的话,肯定会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家伙的毛色异常的怪。
明明身上大部分的毛色是雪白的,但偏偏耳朵和爪子上的颜色染上了一抹玫瑰红和天蓝色。
虽然听起来有些怪,但实际看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嗷呜?”
他熟练的跳上了北晨的办公桌,还十分小心的,没有碰到桌上的任何文件和纸张,办公桌上也没留下任何的爪印。
它看着桌子上重新出现的装满了肉干的袋子,发出了疑惑的叫声。
不过,肉干的香气很快就让他把疑虑抛之脑后,它到处嗅了嗅,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悄悄的将这袋肉干给衔了起来,小心的朝着小洞拖去。
但是很不巧,袋子太大,但是洞口太小,包装袋很快就卡住了。
“嗷呜?”
它疑惑的挠了挠耳朵,在原地蹲坐了一会儿,随后用锋利的爪子轻易的将包装袋给划开,随后将肉干狼吞虎咽一扫而空。
满意的拍了拍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后,它又自顾自的从小洞中钻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个空的包装袋。
怎么还乱丢垃圾呢,办公室里又不是没有垃圾桶。(恼)
“北晨,你看你看,肉干又没了,只剩个包装袋了,真的有东西来过哎。”
谬络和北晨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想要检查一下肉干的情况,刚一进去,谬络就惊讶道。
“你兴奋个什么劲啊,哪天把你藏起来的零食给偷吃了你就不会这么兴奋了。”
北晨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包装袋,一边检查着一边继续说道。
“嗯,袋子像是被什么锋利物品划开的,看来这偷肉干的还有锐利的爪子或者尖牙。”
谬络接着说道:“看样子,这是天天都来你的办公室里光顾啊,这肉干甚至一个晚上都没撑过去。”
“嗯........我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个小贼。”
“要不今天我们俩守在办公室吧,拿肉干当诱饵。”
谬络兴奋的说道,对于这种意义不明的事,他一直非常热衷。
但很不巧的是,北晨也是这样的无聊的一个人。
“好主意,直接给他当场抓住,让他把我的肉干给吐出来!”
北晨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
“你觉得,他晚上还会来吗?”
办公桌下,谬络的声音响了起来。
“嘘,小声点,说不定已经到了呢,别被发现了就行,没来的话我们就走呗,反正也没损失点啥。”
“说的也对,所以,南夕为什么也在这?”
南夕探出头,有些不高兴的问道:“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嘘,小声点。”
北晨一下子把旁边两个人的嘴都给捂上了。
“我感觉到了,有东西要过来了,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