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出血量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北晨看了看这一地红色的液体,再加上自己身上粘着的这些。
真流这么多的话,人应该早就没了吧。
哎,管他呢,现在我也是泰拉人,体质非同一般,流个三四升的血不是很正常吗?
(冷知识,人体内总共也就差不多4000ml的血)
“你这............疯子............”
费尽了全力,锈铜骑士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四个字。
“哟,居然还能憋俩词出来,不错不错,我都想为你鼓掌了。”
北晨笑着夸奖道,不过立刻就话锋一转,语气也立刻变了过来。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每个观众都喜闻乐见的绝地翻盘时刻,或许对于大部分赌狗来说没那么友好,很可惜,这次就委屈你当那个反派啦。”
捡起武器,北晨朝着锈铜骑士的位置跑了过去,在斧头劈下去之前的片刻,再次被锈铜骑士给一拳打飞。
不行,再演下去真成小丑了。
北晨地上爬了起来,盘算了一下,随后也主动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冲着锈铜骑士摆出了架势。
“什么?主动扔下了手中的武器?难道他也想和锈铜骑士赤手空拳战斗?!”
除了大嘴莫布,其他的观众也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扔下武器之后,北晨再次冲向了锈铜骑士,两个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就跟那种街头斗殴一样,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
就这么打架,拉到警察局那边去估计能判个互殴,顺便拘留个几天。
当然,看似是互殴,其实是锈铜骑士的单方面挨打,他所挥出的每一拳都只会在距北晨几毫米的地方停住。
但北晨的每一拳下去,锈铜骑士都要至少断一根骨头。
疼痛,属实是疼痛难忍,已经疼到快无法呼吸了。
还好锈铜骑士戴着头盔,不然北晨还要想方法把现在锈铜骑士脸上扭曲的表情给恢复正常,那样的话可太费劲了。
很快,锈铜骑士就疼得晕了过去,在北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悄悄给他扎了一针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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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清晰的疼痛感。
“要不再加把劲?我感觉再来几拳你就能打过我了。”
一边打着,北晨嘴边的垃圾话当然也不会少,就跟锈铜骑士刚才做的那样,主打的就是一个搞心态。
疯了,真的要疯了。
锈铜骑士的目光已经开始涣散了,他从未如此渴望过想要逃离这么一场比赛,不对,应该说是噩梦。
疼痛上的折磨或许他还能够忍受,但精神上的折磨几乎已经让他完全癫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北晨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吟一样再次萦绕在了锈铜的耳边。
“你想逃,对吧,我倒是很好奇,那些被你如此折磨的选手是不是也想要从和你的比赛中逃离呢。”
“当然,他们没有逃掉,幸运的人只是住了几天院而已,稍微严重点的不过是断了胳膊断了腿而已,最严重的不过也只是全身瘫痪,对吧?”
将锈铜骑士的最后一根肋骨打断,这次该轮到你变成猎物了。
“他们逃不掉,轮到你的时候当然也逃不掉。”
或许你认为这么做确实是有些变态,或者说是完全不可理喻,甚至怀疑起作者的精神状况。
(作者的精神状况当然不是很稳定)
但别忘了,北晨一开始的目的就不仅仅是只在身体上对锈铜骑士下手,更要在精神上彻底击溃他。
营造这种落差感,当然也是计划的一部分(诶嘿)
对于一个完完全全的恶魔来说,当然只有采取更为恶魔的方式来对付他。
比如说那种“撒旦背后都要纹个你”的方式。
然后,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同时也是北晨最为期待的一部分。
“优化!啊,不对不对,咳咳咳,请君勿死!”
本来锈铜骑士还不知道北晨突然来这么一句没来由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当他察觉到自己的伤势全部被治疗好了之后,兴奋剂的效果差点都没能阻止住他的昏厥。
还好凯尔希给的这玩意确实够劲,这兴奋剂扎上去,感觉连死人都能仰卧起坐起来多说两句再死。
“我可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说只把你打到四肢粉碎性骨折就不会动你其它的地方。”
活动了一下手腕,北晨的攻击目的开始转向了锈铜骑士的四肢。
然后将其打成了粉末性骨折。
你这个骨粉能加速植物生长吗?(bushi
终于,双方力竭都倒在了地上,比赛也是进入尾声了。
“真是一场势均力敌十分尽兴的战斗啊,奥尔默英格拉先生,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北晨躺在地上感叹道。
“喂喂喂,听不见了吗,奥尔默英格拉先生?锈铜骑士?唉,没劲,对别人这么残忍,结果相同的法子一用到自己身上就完全不行了啊。”
北晨伸出了自己的手,悄悄的摸向了锈铜骑士,随后再次将他的伤给治好了。
“现在总能听到了吧。”
锈铜骑士清醒之后的瞬间就听见了北晨的声音,他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也没有听到这句话。
“嘿嘿嘿,你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吧,那就再睡一会吧。”
“咚”的一声轻响,锈铜骑士再次眼前一黑,昏迷的过去。
随后就是正儿八经的四肢粉碎性骨折了,直接对着几个关节处打两几下就能形成这种效果。
“难道说,是平局!医生,医生呢?两位选手此时都昏迷倒地了,这无疑是平局!”
医务人员果然很快到达了,毕竟这种事很常见。
但在这时候,躺倒在地上的某人突然抬起了自己的手臂,随后竖了一个大拇指。
“不,这并不是平局!并不是两位选手都失去了行动能力!北晨,他是最终的胜者!他成功在与锈铜英格拉的比赛中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比赛场地旁喷出的礼花此时此刻略微显得有些滑稽。
很快,那些五颜六色的碎片就落在了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的血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