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香黎咯咯娇笑:“有一道你还不开心?你问问金鳞弟弟,他可是一道都没呢。”
“真的?金鳞弟弟干爹他那么小气吗?”
叶金鳞尴尬笑了笑:“墨大哥确实没教我神通秘术,不过也不只是我,其他人也……”
话说到这,叶金鳞突然回过神来,不对劲不对劲,天赐不用说墨大哥教了很多,岿黎与四海这俩货更是紧紧抱住了墨大哥的大腿,鲛大哥与雷大哥似乎也都是墨大哥的死忠,也得了不少好处。
似乎只有小师妹跟自己一样惨,可小无殇连面都没跟墨大哥碰过啊!
麟娇柔心情终于平衡了一些:“原来其他人也没有吗?”
黄紫灵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叶金鳞尬得掐了掐桌下紫灵的大腿,黄紫灵笑得更乐了:“娇柔姐姐,天赐府内墨大哥唯一一个没教的就是金鳞了。”
麟娇柔听后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众人就这么闲聊着,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马蹄践踏声!
叶威看到马车是嘴角上扬,直接吆喝了一声:“叶金鳞我知道你在,本少主也不跟你废话了,你得罪了方家二小姐,家族一众族老现在要问清缘由,你速速随本少主回主家受罚吧。”
这话让叶威大怒,刚要起身给金鳞报仇,却不料被叶金鳞按住了。
“爷爷无碍的,此事我能解决。”
叶威这才回过神来,现在自己的孙儿已经是灵魂境强者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行,鳞儿你自己解决吧,爷爷我也乐得清闲。”
叶金鳞从木屋中走出,就看到了三十匹马有路不走,踏在了稻田上,还让马儿肆意撕咬稻穗,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让你的人你的马从稻田下上来,你若管不住手下的人,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叶青锋仰天狂笑:“你还以为你是叶家少主不成?这稻田我就算毁了你又能如何?”
说完,长剑出鞘三尺青锋连斩数剑,大片大片未成熟的稻田被斩了个稀碎。
叶青锋带来的人也是狂笑不止。
“这废物还以为他是叶家少主不成?”
“出去一年倒是混得人模狗样的,可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废物就你也配替少主管我们?这麻绳你自己乖乖套上,若小的们出手,你免不了一顿毒打。”
叶金鳞觉得好笑,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墨大哥曾说过,遛狗不拴绳,全家都入坟,原本我还不理解这句话,今日看到你们我总算明白了,叶家少主在外就是如此行事,看来叶家也没几天了。”
叶青峰脸色骤然变冷:“本少主如何行事与你无关,这是叶家的田,本少主要烧了还是卖了你也管不着!”
叶金鳞觉得好笑:“谁与你说这是叶家的田?这田是我爷爷的私产。”
叶青峰不由得一愣随即冷哼一声:“哼,你爷爷的田便是叶家的田,本少主如何处置与你无关!”
此时叶金鳞发现,自己看着叶青峰跳脸打输出,自己竟毫无感觉。
若是以前,自己肯定会生气,甚至会因此出手跟叶青峰据理‘力’争,可现在自己只觉得叶青峰无知又可笑。
难道墨大哥以前也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吗?这就是强者看弱者的感受吗?
“我爷爷已经与叶家分家了,整个方城谁都知道,偏偏你这个叶家少主不知道吗?”
叶青峰毫不在乎:“呵呵,你们废物爷孙俩想怎么样都随你们便,但分家的东西也是家族的东西,不是你们的。”
叶金鳞笑出了声:“当初我爷爷提出分家时,可是你爷爷亲自划的,你觉得你那个贼眉鼠眼的爷爷能给我爷爷划分这一片良田吗?”
旋即伸手指向了远处的荒山:“看清楚了,那座荒山才是当初家族划分给爷爷的地方,而这片良田是爷爷的挚友容家的老爷子送给爷爷的,你斩的可不是家族的东西而是我爷爷的私产。”
叶青峰暗暗一咬牙,不过也毫不在乎:“呵呵,不管是不是私产也是叶家的,本少主想怎么处理都行,你就少废话了,现在乖乖跟我回家族受审。”
叶金鳞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叶青峰,想看看他还会做些什么蠢事。
木屋内探出好几个脑袋都是一脸吃瓜模样。
“这群人有毛病吧?不是我打的人吗?他们抓金鳞干什么?”
“昊阳哥哥你有所不知,这个叶青峰就是那个害得金鳞无法修炼的罪魁祸首。”
“就这玩意?也能害金鳞?小紫灵你别骗我。”
“真的!这家伙从小就蔫坏蔫坏的,五岁就会骗金鳞服用绝灵花!”
麟香黎一听觉得不对:“五岁的孩子再坏能坏到哪去?分明就是有人教的。”
黄紫灵小嘴一张:“有道理,香黎姐姐你好聪明啊,不过他一家子没一个好人,他的爷爷害了叶威爷爷,他又害了金鳞,全都是坏东西。”
“金鳞干什么还不出手?”
“或许是为了装哔打脸!”
“金鳞弟弟又不是岿黎霖四海那俩个小屁孩,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叶青峰一挥手,就有狗腿子下马拾起地上的麻绳就要捆人!
叶金鳞扫了一眼狗腿子并没有动手,很快就被捆了起来。
“叶少,不辱使命拿下!”
叶青峰哈哈大笑:“一年不见,你终究还是那么废物,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有意思吗?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少主之位,还盯着我不放做什么?”
叶青峰狂笑不止:“这还是当年叶家的天之骄子吗?竟变得如此温顺,我就是要让你跟你那个废物爷爷看看,我叶青峰不可一世的模样,你以为我做的事族长族老们不知道吗?你以为他们为何不处置于我?”
叶金鳞觉得这货可能有点毛病,族长知道又如何?他又没法给自己解毒,无非就是为了家族的发展做出取舍罢了,至于那群族老当年都是爷爷的死对头,一起算计了爷爷,自然不希望自己坐稳少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