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麟也算是听懂了:“那神剑宗是何方域界的宗门?怎么比我们天赐府还嚣张呢?”
石坝旺叹息一声:“神剑宗背景强大,扎根于下界中神洲,其背后乃是上界有祖境强者坐镇的灵剑万域陨剑峰。”
叶金鳞一愣:“灵剑万域?怎么感觉在哪里听过?”
雷麟也是捏着下巴思索:“确实好像不知道在哪听过。”
鲛霆拍着肚皮似乎想起了什么:“灵剑万域,灵剑万域圣剑峰,不就是被我们三在灵祖圣地勒索过的那些人吗?带头的叫什么王剑的那个?”
石坝旺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还勒索过灵剑万域圣剑峰之人,内心一下就兴奋了起来。
“不错,正是那个灵剑万域,灵剑万域最强共有十座剑峰,圣剑峰排在第一,陨剑峰排在第三,神剑宗正是为陨剑峰物色天骄子弟的附属势力。”
鲛霆吧唧吧唧啃着果子,毫不在乎问到:“那你们石族背后没有什么势力吗?”
石坝旺尴尬一笑:“实不相瞒,我们石族背后其实也有上界势力做靠山,只是只是比之灵剑万域而言太过弱小……”
鲛霆拍着肚皮:“你说说看,我就不信还有比云灵千域还羸弱的。”
石坝旺尬得脚拇指差点扣碎地板:“不瞒前辈,磐石宗背后,正……正是云灵千域的磐岩神兵府,若在一年前,石族还没到要投靠他人的地步,只是一年前磐岩神兵府遭逢大劫,石族死伤惨重,若非如此我也不敢说,只要雷哥助我救回小少主,磐石宗会并入天赐府。”
这话说出来,雷麟一行全都愣住了,装了半天的逼,敢情这石族是自己人……
麟娇柔传音询问:“这磐岩神兵府?你们听过吗?”
叶金鳞一听这名字有点心虚:“算算是听过吧?雷大哥比较熟。”
雷麟眼神躲闪:“是鲛霆比较熟,我记得山洞内那几个老头是它找到的。”
鲛霆也是有点心虚:“他他们做的石锅龙枞汤味道很宣……”
麟娇柔几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压根不知道这三在说啥。
没有人知道,这磐岩神兵府的几个太上长老在灵祖圣地的山洞内做石锅炖龙枞,因为炖得太香,被雷猪炎虎金鱼这三闻着味就洗了的事,如果不是石坝旺说起,这三也早就忘了。
赵灵霜惋惜一叹:“磐岩神兵府被圣甲宗所灭,活下来的只有三十四人,前不久迁离了云灵千域……”
雷麟一听这话是面色一变:“这磐岩神兵府也不行啊居然不跟云灵千域共存亡。”
赵灵霜白了雷麟一眼:“莫要胡说,离去只是一种选择,不代表他们不忠心于云灵千域,他们只是在血脉的延续与仇恨之间选择了前者,磐岩神兵府只剩三十四人,其中最强的也就只是一位玄灵道至尊,其余皆是年不过半百的小辈,石族老祖可以战死,但那些小辈呢?”
天赐府一行神色都有点变化,石坝旺见状是小心翼翼询问:“雷哥,此事可是有难处?”
雷麟大咧咧一笑:“没有的事,不过就是灵剑万域,区区陨剑峰在天赐府面前不值一提,你怕是还不知道,那圣剑峰的人在你雷哥面前都得以小辈自称,你们石族的少族长就放心交给我们就是了,咱天赐府早晚把中神洲给打下来。”
“那不知雷哥,咱什么时候动身前往中神洲?”
雷麟刚想说不急,赵灵霜却是立马开口:“此事宜早不宜迟现在便动身吧,雷哥哥我跟你一起去吧,保不准他们对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做出什么事来。”
雷麟一听也不由得有些担忧,这下界之人愚昧无知,保不准还真会做剥夺剑体这种下三滥的事。
雷麟与赵灵霜立马带着石坝旺离开了千石门,路上没有停留不到半日便到了神剑宗,石坝旺是没想到这雷哥这么牛掰,半日不到就跨越数界之地,来到了中神洲,是抹了抹额头上挂着的汗珠。
“雷哥,要动手吗?”
雷麟莫名其妙:“动手干什么?我们的目的不是救石族少族长吗?一会抢了就跑便是,他们又不知道是我们,也找不到磐石宗去,没必要浪费时间不是?”
“呃,好像有道理,可是这神剑宗有阵法庇护,我们怎么进去呢?”
赵灵霜翻手取出了一件龙蜕炼制的霞披,将三人遮盖其中隔绝了一切气息:“走吧。”
三人光明正大冲入了神剑宗,惊得石坝旺目瞪口呆。
雷麟扫视一眼就看到后院有好些个带娃的妇人,便带着石坝旺到了后院:“这带娃的都在这了,哪个是你石族少族长?”
石坝旺摇头:“少族长没在这。”
雷麟是继续找,突然一声女子哭喊声从屋内传出。
“你们将我女儿带到哪里去了?快将我的夏怡还给我!”
话音刚落,一道霸道的掌风直接将人给拍出了屋!
“哼,你的女儿能成就我儿子乃是她的福分,若不想磐石宗覆灭,就乖乖闭嘴!”
女子口吐鲜血眸中带恨:“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童下手,常鹤老儿你们神剑宗之人不得好死!”
常鹤阴阴一笑:“呵呵,这剥夺剑胎自然是要趁早,难道要等你那贱种彻底融合剑胎吗?来人,将这个贱人关入虫牢,让她陪着她的女儿一起走!”
石坝旺咬牙暗怒:“雷哥,那位便是石族主母,他们居然要剥夺少族长的剑胎!”
突然,禁地之处一股剑气直冲天际碧霞满天!
常鹤见状哈哈大笑:“桀桀桀,成了成了,我儿常威成就碧霞剑体了,我常家必然崛起!”
石族主母见状是一口心头血崩出,直接昏了过去。
雷麟气得咬牙切齿,原本是不想惊动上界,才没打算强行出手。
可没想到这神剑宗之人如此卑劣,竟对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童出手,强行剥离其剑胎,夺取其碧霞剑体。
现在看来这神剑宗之人,比起那不知所谓的蔡戟蔡英蔡鸟之流要卑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