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角马嘶鸣,一阵哆嗦声传入车厢中。
“族长……吴虎带着天火门的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突然,一道血光撒过,叶家马夫就人头落了地。
吴虎手持血色大刀嘴角歪上了天:“你们叶家也配见天赐府副府主吗?”
叶三爷一听声音便知道是那吴家三子吴虎,眸中瞬间涌出一丝杀意,叶九歌按住了叶三。
“不知吴家杀我叶家车夫是何意?”
此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叶九歌怎么不出来说话?是怕了吗?”
叶九歌一听这声音便知道,这是吴家的家主吴勇豪。
叶九歌与叶三踏出了马车,便看到了八十几人围住了自己。
“吴勇豪你这是何意?”
吴勇豪戏谑一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算算账罢了,你叶家这一年来仗着叶青峰,可是抢了我吴家不少生意啊,这笔账总得算算吧?”
说完一刀劈出,叶九歌手中铁拐横扫化解了这一刀杀诀,角马与马车被一分为二,刹那间鲜血洒满大地。
叶三是想出手却被叶九歌拦住了。
“八十四人看来是蓄谋已久啊,想来应该是叶浩南告诉你的吧?”
吴勇豪嘴角歪上了天:“既然都发现了,那我也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出来吧别藏着掖着了,你的行动怕是早就被这老狐狸看穿了。”
叶浩南带着八位族老从林中走出,嘴角挂着的是一抹冷笑:“老族长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孙子叶三,若他乖乖听我的将其女儿送给吴虎做妾,那吴叶俩家也算是亲家了,又何至于此呢?”
叶九歌看着其余八位族老,是失望的摇摇头:“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宁愿背叛叶家也要做吴勇豪的狗?”
八位族老脸色难看。
“老族长这可怪不得我们,形势比人强,青峰死了叶家没了倚仗,你可知吴家主家的老祖,现在是天赐府府主面前的红人吗?吴虎看得上叶襄那是她的福分,跟了吴虎哪怕是做个妾,也是她三生修来大福气,可叶三却不识好歹,竟将叶家的前途断送,我们也是没办法,为了叶家的未来,只得出此下策了。”
叶三咬牙暗怒:“这福气我女儿可受不起,不如送给你孙女如何?”
“呵呵叶三,吴三少看上的是叶襄,可不是我的孙女,若是吴三少看得上,让我孙女给叶三少做个婢女又何妨?可惜她没这个福分。”
吴虎哈哈大笑:“叶三,今日你们爷孙俩都得死,可惜你看不到你女儿被从侧门抬进吴家为妾的模样了,桀桀桀。”
叶三目光冷冷看着眼前之人:“只要有我在的一日,我女儿便不会进你吴家门,叶浩南本族长只给你一次机会,带着你的人自己离开叶家,否则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
叶浩南笑得癫狂:“就你也配自称族长?叶三你就只能躲在叶九歌身后做个懦夫,今日我便亲自手刃你们俩个叶家叛徒!”
叶浩南九人直接围住了叶九歌二人,叶九歌十分失望,没想到这种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吴勇豪对叶浩南的表现十分受用,是挽着双臂直接看戏。
叶三目光冷冷,看着叶家这九位族老内心十分失望:“爷爷你莫要出手,此事是我这个不成熟的族长该做的事。”
叶九歌无奈只得退后,如今叶浩南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底线,作为族长应该做什么已无需多言。
叶浩南冲向了叶三,叶家拳施展,浑身散发出灵者境巅峰的气息,是桀桀怪笑:“有吴族长送的复原丹我旧伤已愈,叶三你去死吧!”
叶三面对九人的围攻丝毫不惧,同样叶家拳施展,提气凝拳与叶浩南九人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林中拳罡阵阵洗刷着树叶,叶三卖了一个破绽,猛然提升自己的气息,一拳打的叶浩南的心脏爆裂。
叶浩南一口鲜血夹杂着血肉吐出当场毙命,其余八人见状后背一凉!
“你竟是灵脉境!”
“你们知道得太晚了!”
叶三出手极快,又打死了三个族老!
正要冲向下一个时,那族老大喊一声:“吴三少救我!”
然而吴虎挂着歪上天的嘴角丝毫不在乎这些人的死活,就这么看着那些人被叶三打死。
叶三眸光不见一丝的怜悯,直直看向了吴勇豪:“轮到你们了。”
吴勇豪虽只是灵者境,根本不害怕叶三出言讥讽了起来:“灵脉境确实很厉害,可那又如何?我儿吴虎也是灵脉境!”
吴虎扛着刀走了出来,同样散发出灵脉境的气息:“叶三我来解决,那油尽灯枯的老头交给父亲你吧。”
吴勇豪眼眸咪咪看着叶九歌,眼中满是玩味就像是看到小鸡的老鹰一般。
吴虎率先出刀,吴勇豪紧随其后,身后八十余人纷纷抽刀杀向了叶九歌二人!
吴勇豪出刀,一刀劈向了叶九歌,哐当一声脆响,大刀被一拳截断,同样被截断的还有吴勇豪的咽喉。
一个不可匹敌的灵脉境气息笼罩四方,叶九歌甩去了手上的血污,抽着拐杖直接杀向了其余人!
吴虎见状寒毛倒立。
“你在看哪?”
轰地一声,夹杂龙威的拳罡直冲吴虎面门,吴虎连忙抽刀格挡,可这股磅礴的力量太可怕,哐当一声脆响,手中大刀崩成为百片,划得面门千疮百孔。
仅仅是一拳,吴虎便知道自己不是叶三的对手,脸色瞬间慌乱了起来,接连躲闪后退。
叶三浑身杀意凛然:“吴虎,你跑什么?你不是要解决我吗?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吴虎慌了彻底慌了:“我乃是天赐府的人,你敢杀我叶家必亡!”
叶三冷笑出拳更狠,一拳轰在了吴虎腹部,绞得其五脏六腑皆是错位:“只要我杀了在场的所有人,便无人知道是我杀的你!”
吴虎被叶三一拳打得直接芜湖起飞,身子重重摔在了地上,口吐鲜血一脸恐慌,身子在地上不断蠕动后退着,嘴中喊着的已经不再是威胁,而是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