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找人当细作,有的是人愿意,你这么笨,本王才不会用你。事情呢,本王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不能违背江湖道义,不能违背人伦纲常,不能强人所难,你要是答应,我就可以答应你的三件事。”
“你倒是会讲条件,你觉得本王是傻子吗?按你说的条件,本王没有什么事情能找你做了。”百里宴被气笑了。
“如果哪天,你被我们抓了,他们要杀你,我可以求他们放你一马,这不算一件事吗?万一你被人暗杀,下毒,也许我能救你,我可是金银环蛇的毒都能解的,要是你被仇人追杀,到我这里,我收留你。”
“苏清,你还能盼我点好吗?”百里宴已经无语了,“合着,都是我倒霉,你英雄救美啊?”
“王爷,别太自信,当初三国里,张飞就是阴沟里翻船,被小人所害,你这么霸道,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知道谁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不得不防啊,我建议你,睡觉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清说的一本正经。
“苏清,你——好,好,本王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巧舌如簧的人,”百里宴已经气的不想再说下去了,刚刚看她哭的可怜,自己竟然还动了恻隐之心,真是浪费了自己的好心。
“走吧,我们得尽快出去,要不就真的困死在这里了。”百里宴不想再说下去了。
“我的腿断了。”苏清可怜兮兮的说道。
百里宴也知道苏清的腿断了,可是要他背…..怎么那么不甘心呢?
“上来吧,”百里宴不得不屈尊降贵的蹲下身子,没想到他堂堂西昌摄政王,竟然在东胜被一个女子拿捏,虽然不愤,但还是蹲下了身子,让苏清爬上来。
苏清也没客气,要不是他作死,非得到死亡之谷来,谁会遭这样的罪?所以苏清上的理直气壮。
“苏清,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日后,你记得还,否则…..”
“你别威胁我,我胆子小。”苏清不想惹怒百里宴,这家伙的脾气古怪。
“哼,你的胆子小,那就没有比你的胆子大的人了,想想在西昌,谁敢让本王背,就算皇上也不可能,你还胆子小,你说,你一个女人,怎么就敢女扮男装,还当了将军?”
百里宴一路走,一路发着牢骚,刚开始还能得到苏清的应答,后面就不见苏清回话了,之前还以为是苏清理亏,不敢说话,没想到一会就传来了苏清小小的鼾声。
她竟然睡着了。
百里宴虽然生气,但是却没有把人放下,反而放缓了脚步,尽量让苏清睡的舒服些。
半路上,苏清就发起了高烧,百里宴感觉到后背发烫,把人放了下来,果然烧的很厉害。
“苏清,苏清,你醒醒,你发烧了。”
“唔…..”苏清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叫自己,可是自己的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喂,你有没有药?”百里宴慌了,开始在苏清身上乱摸,他记得苏清就好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好多东西。
果然,在百里宴上下其手后,他从苏清的袖子里找到了奇怪的盒子,上面的字也很奇怪,但是他觉得自己认得。
果然有秘密。
“张嘴,把退烧药吃了。”那上面的字虽然比这里的文字少了笔划,但还是认得出来的,他找到了退烧药,可是苏清却怎么也不张嘴。
“苏清,你再不张嘴,我就不管你了,让你烧成傻子,到时候,我就把你带回西昌,给我做丫鬟,喂,你听到没有?”
百里宴怎么叫,苏清也没有反应。
怎么办?
百里宴突然有了想法,用力掰开苏清的嘴,然后直接把药丢进苏清的嘴里,可是那药太苦,就算苏清迷糊着,也本能的把嘴里的苦药吐出来。
“喂,喂,你别吐啊….”百里宴见到被吐出的药,又慌了。
“好苦….不要…”
“你——”眼看着被喂到嘴里的药,又要被吐了出来,百里宴情急之下,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苏清的嘴。
“嘭”百里宴的脑海里,突然迸发出一种异样的火花,点燃了他身体里沉积的力量,让人不自觉的颤栗,嘴里虽然是苦涩的,但是唇上软软的感觉,又让自己舍不得放开。
苏清因为嘴被堵住,无法呼吸,嘴里又苦,苏清本能的把舌头用力往出吐,百里宴也用舌头把药往回推,几次下来,两个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那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让百里宴欲罢不能。
药终于被苏清吞了下去。
“看你还吐…”百里宴傻笑着,有点意犹未尽,虽然嘴里也苦,但是心里挺甜。
看到苏清略微红肿的嘴唇,他有点心虚,俯身轻轻吹了吹,“下次要乖些,就不会肿了。”
从苏清的袖子里又翻出些馒头,还有一个水袋,早知道有水,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不过,百里宴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
总算是解决了温饱问题,百里宴也精神了不少。
苏清一会清醒,一会迷糊,发烧也反复发作,腿上肿的很严重,百里宴不得不加快脚步,这样又走了一天,百里宴故伎重演,又给苏清喂药,可是没想到苏清突然醒了过来。
“啪”一个巴掌,拍在了百里宴的脸上。
“你——”百里宴没有注意,脸被扇的直接偏向了一边,如果仔细看,就会发觉,他的脸肿了。
百里宴紧握苏清的手,就好像一只发怒的狮子,可是看到苏清红着的眼眶,就泄了气。
“百里宴,你混蛋。”
“我不过是喂你吃药。”百里宴有点心虚,眼睛不自觉的向别处瞟,不敢看苏清。
“哼,”苏清冷哼,转过头也不去看他。
百里宴起身,“你自己吃吧,我去找些吃的。”百里宴把药一丢,转身就走。
苏清见百里宴走了,才把自己埋在胳膊里,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痛,还是别的,就是想哭。
苏清不知道,在她哭的时候,百里宴并未走远,只是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她,他不是傻子,虽然不懂情爱,可是这几天与苏清的相处中,他做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