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样子,童梦娜赶忙用宽慰的语气对我说:“其实,也许不是那么回事,也许只是男女正常的交往,没啥的…”
她越这样解释,我越是心里发凉。无疑,黄怡佳和顾如水之间有故事,我咬着牙,开门见山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黄怡佳和顾如水不清不白,只是一直无法证实。既然你知道些什么,希望你能告诉我。”
童梦娜很惊讶,“原来陈哥你早就知道呀?”说完,再次语气宽慰道,“这种事,最容易被人家传来传去。你不要当真。”
我几乎要哭了,“梦娜,你快说呀,快说出来听听。我想知道,我听说的,和你说的是不是一样。”
“没离婚的时候,还是高山告诉我的。”童梦娜终于开口了,“高山说,那次市里举办舞蹈大赛,其实是宁华房产老总顾如水为黄怡佳举办的。高山对我说,顾总喜欢黄怡佳,曾经追过她,为对她表示些什么,就出钱赞助舞蹈比赛,以宁华房地产冠名。”
“还有呢?”
“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说完,童梦娜笑了一下,“谁不喜欢美女啊,黄怡佳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一定不少。陈哥你当初不就是追求者中的一员吗。所以,没啥的,说明陈哥你比顾如水魅力大,我得祝贺你才对呀。”
“那次舞蹈比赛什么时候?”
“好像三年前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了。”
“梦娜,你知道吗?那时候我已经和黄怡佳结婚了。”
“啊?”童梦娜吃了一惊,“不会吧,你已经结婚了,顾如水怎么还追求黄怡佳呢。我想,这其中可能有别的原因。陈哥,你还是回家问问你老婆吧。”
一时之间,我脑子特别混乱。
事实上,我一直怀疑把我绿了的人是严昊。一直以为顾如水和黄怡佳应该没有大问题,握手嘛,帅男靓女照相时紧挨在一起,异性相吸,握握手并不代表有奸情。可,刚才听童梦娜一说,我马上意识到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居然是高山告诉她的。
高山是个赌徒,他怎么会知道?又是听谁说的呢?
不会空穴来风的。无风不起浪。
这时候,我再次想起刘姨说的那句“你小舅子真帅”的话,不行!我得马上去找刘姨,马上搞明白这件事。
刘姨说那人戴墨镜,看不清长相。我怀疑刘姨没对我说实话,她一定有顾虑。我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梦娜,你妈在家吗?”
“我来上班的时候她送盼盼去幼儿园,现在应该在家里。”
“好的。我知道了。”
从售楼处出来后,我马上开车回居住的小区。坐电梯上楼后,我自己家都没回,就敲响了对门。
门开了,开门的是刘姨,见到我,她很意外,“小陈,你找我有事?”
对方的态度有些冷,让我很意外。之前刘姨对我很热情的。这是怎么了?
“刘姨,我有点事想问问您。”
“什么事?”
对方的表现更让我奇怪,放在之前,对方肯定很热情地让我进屋。
“我能进屋跟你说吗?”
“那…好吧。”对方迟疑了一下,让我进了屋。
客厅内的布置与之前比没什么变化。不同的是,客厅里多了许多东西,有很多好吃的,一盒盒,都是高档保健类的东西。电视机平柜上有一个很大的花篮,花很漂亮,很新鲜,花篮中间有一张卡片。
我走近,凑近花篮,看了一眼卡片。只见上面写着四个字:生日快乐!
卡片下面是很潇洒的签名:严昊。
我再次看了一眼一盒盒高档的保健品,顿时明白了,严昊来过了,一定是他对刘姨说了些什么,刘姨才对我态度和以前不一样的。
严昊来刘姨家干嘛?
为童梦娜过生日送花篮吗?
这只是其一,应该还有另外目的。
我决定试探一下。
“刘姨,花真好看。”我拿起卡片,指着上面的签名,“是这个叫严昊的送的吧,这人是谁呀?”
“是一家拍卖行大老板,很有钱不说,人很帅气,据说家庭背景很厉害,还是个富二代呢。”刘姨脸上压抑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的样子,“今天应该是你女儿的生日吧,这人干嘛给你女儿送花?他认识你女儿?”
“人家是向我女儿求婚来了。”刘姨得意之色更盛,“严昊说了,他和他老婆已经分居两年多了,正在办离婚手续,离了婚,他就娶我们家娜娜。”
“是这样啊…那,我就要祝贺刘姨您了。”
我心里暗吸一口凉气,严昊做事太狠了,为了尽快把童梦娜弄到床上去,竟然撒这种慌,太无耻了。
我知道对方为什么对我态度冷淡了。
我决定逗一下对方,同时也是试一下。
我说:“刘姨,其实我和梦娜挺合适的,我属鼠,她属牛,婚姻上属于绝配…”
“小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不等我说完,就被对方严厉地打断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你怎么可以说这话?”
我见对方一下子急了,忙说:“刘姨你别急,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呵呵。”
“这种事可不敢乱开玩笑的呀,幸亏只有被我听见。否则,你说的这话要是传到严老板耳朵里的话,他会怎么想?他还以为我们家娜娜和你有点什么呢。小陈你今后可不能乱说这种话了。”
我暗摇头。黄怡佳说对门很势利,这话倒没说错。
我决定继续逗对方,“刘姨,你说我是有老婆的人,其实这话不确切。和给梦娜送花的那个姓严的老板一样,我也正在和老婆闹离婚。所以,很快我就成单身。我看你女儿挺好的,脾气好,性格温柔,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小陈你不要胡说!”
对方再次语气严厉起来,“小黄多好啊,长的又漂亮,又能干,你和她离什么婚?放着好日子不过是不是?你竟然有离婚的念头,你这是说的什么疯话?今后可不能再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