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我来解释吧。”胡手雷把话接了过去,“墩子兄弟不是答应帮我端那人的鸟窝吗,我反复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太鲁莽。为确保成功,争取一招拿下,我觉得有必要送墩子来牛二逼摔跤馆短期培训一下。所以,墩子就来了。”
我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呀,胡记者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胡手雷没急回答,他看了眼手机,“快十二点了,一会去马路对面小酒馆,我请客,搓一顿。然后我再把情况详细对陈阳老弟说一说。”
胡手雷刚说完,只见台上那个体型水塔般的大汉远远招呼墩子,“阿墩,休息时间到了。来,接着练!”
“哥,你先等一会。”墩子来不及多说,和我打个招呼后,回到了场馆。
我没办法,只有站在一边看。
胡手雷说:“老弟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墩子,我去对面酒馆安排一下。弄几个好酒好菜,今中午咱们好好喝一杯。”说完,就告辞了。
就这样,我站在一边,看墩子训练。只看了几分钟,我就大吃一惊。我发现体型水塔般的那个大汉非常专业,墩子在他指导下连的有模有样。橡皮人身上连接着一个测力计,墩子练的是摔跤,不过,路子很野,摔跤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看谁先把谁摔倒。墩子则不然,上去之后,对准橡皮人的面部猛然一拳打上去,测力计显示500磅。
这个力量足够吓人了,据我所知,拳王泰森一拳的力量是800磅。墩子这一拳就已经超过了泰森的一般,已经很了不起,很牛逼了。
先狠狠一拳之后,然后墩子猛地将橡皮人抱住,死命朝一边摔,试图将橡皮人摔倒。可是,橡皮人竟然不倒。我很诧异,墩子的力量已经很大了,却摔不倒橡皮人?
这时,水塔般的那壮汉让墩子闪开,他亲自给墩子做示范,他先说了一句,“不要用蛮力,要注意提臀收腹,要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个点上,且看我的…”
壮汉说着,抱住橡皮人,停顿了数秒后,大喊一声,“嗨!”橡皮人立时倒地。
我看的咂舌,这个水塔般的壮汉是谁呀,水平很不一般呀。
就这样,在壮汉的指导下,墩子练习了差不多20分钟,训练结束。墩子把壮汉领到我跟前,对我介绍,“哥,这是我的教练,牛教练。”墩子介绍完对方,接着把我向对方介绍,“我哥,陈阳,古董鉴定专家。”
壮汉眯眼笑了,伸出手,“鄙人牛力,前洲运会摔跤冠军。幸会,幸会!”
对方竟然拿过洲运会冠军?
我一怔,赶紧握住对方的手,“很荣幸认识牛…教练。”
“废话不多说,去对面酒馆。走,胡手雷应该早早就准备好了。”牛二逼说完,大步走在前面。
我和墩子赶紧跟上。
我注意到,体型水塔般的这个壮汉浓眉大眼,尽管身材魁梧的很,但面善,让人有种亲切之感。
很快,我们三个人就来到对面酒馆。胡手雷迎了出来,“我安排好了,专门找了最合适的单间,正好看见宁华房地产售楼处。”
对方的话让我一怔,胡手雷说这个什么意思?
胡手雷引着我们几个人进到房间,坐下后,我发现隔着透明玻璃橱窗,正好可以看见对面宁华房地产售楼处。
“牛教练,我让服务员去买了你最爱喝的高粱老烧,72度的,绝地正宗。”胡手雷对牛二逼说。
“哈哈哈!”牛二逼放声大笑,“72度,过瘾啊过瘾。”
坐好之后,我马上问我最关心的话题,“墩子,这些日子你究竟干嘛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我好担心。你又怎么练上摔跤了?”
不等墩子开口,胡手雷就解释上了。
原来,那天离开徐艳艳住处后,胡手雷和我达成了一个口头协议,只要墩子能帮他报了被绿之仇,他就把合聚德拍卖行被人做局的真相搞清楚。说干就干,胡手雷一方面利用他掌握的资源调查合聚德拍卖行,另一方面他带着墩子去旅游。
为何旅游?
胡手雷的想法很直接,他估计墩子替他报仇危险性很大,弄不好把命搭上,所以他决定让墩子先享受一下,充分体验一下人生的快乐,也好没有遗憾。于是,胡手雷带着墩子先去了渤海湾的一座美丽海滨城市-日照。胡手雷租了一条船,带墩子去大海上钓鱼。在海边玩了三天后,胡手雷接着带墩子坐飞机去了国外,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几乎都过一把瘾,其中胡手雷还带墩子去了一个五星级酒店,专门为墩子找了个洋妞。胡手雷本来想让墩子过过瘾的,谁知,墩子没见过世面,当洋妞朝墩子迎上来的时候,墩子却退缩了。
没办法,胡手雷见墩子享不了洋福,就带墩子回来了。他原计划是为墩子替他报仇创造条件,可,胡手雷发现事情有点麻烦,给他戴绿帽子的那个人好像意识到不妙,加强了警戒和防备。胡手雷于是就把墩子送到牛二逼摔跤馆,搞个短期速成,想让墩子在最短的时间内练出过硬的功夫。目的只有一个,力争端鸟窝一举成功。
“陈阳老弟,我给墩子报了个20天的短期训练班。今天已经15天了,还有5天就能离开训练馆了。”胡手雷说着,伸手一根手指头朝我晃了晃,“培训费,这个数。”
我一怔,“一千?”
“噗!”牛二逼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胡手雷笑了,“老弟你可真敢说呀,你大概不知道二逼的大名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指着牛二逼说,“二逼兄弟是上届洲运会100KG级摔跤冠军。你说,就这级别,学费该收多少?”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叫牛二逼的这个壮汉,对方指导墩子的时候我看过,虽然这家伙力量很大,身手不凡,但要说对方拿过洲运会金牌,还真是让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