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的体育馆其实不是很大,就只有三块篮球场地,三块排球场地,两块羽毛球场地。
这些是只要进去,就可以一目了然的地方。
虽然此时馆内没有灯光,但是白天这里除了暗一点外,根本不影响视线。
最不可控的就是,在二楼左侧的那十几间间小屋,里边有摔跤,射箭,跆拳道,武术,还有我们自由搏击类得房间。
每个房间都不大,两百平米都应该多说了,四个人蹑手蹑脚的走进体育馆。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一楼整个球场,空无一人,还不错,我很满意。
回头告诉老六把门锁上,以防外边的丧尸溜达进来我们不知道,回来的时候被人偷袭了。
老六点头照办,但是下一秒,嘎巴一声却让我心头一紧。
“你特么不会又把门锁拧坏了吧?”我回头看向老六。
只见老六无比娇羞的拿起一小截断掉的门锁拉环,对我晃了晃。
“我特么真是服了,你个瘪犊子告诉你多少次了?温柔一点温柔一点,咱们寝室这一年半换了多少把锁了?”老四跑过去检查起了门锁。
我现在想死,真的,让我死了算了,累,真累,身体累了,心累也累了,生无可恋!
“老三你也是,下次这么细致的活儿,你就不能让二哥去?”老二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锁个门算是细致的活儿?
我特么真是生的伟大活的憋屈,早知道学校分寝室,是按照智商分的,我砸锅卖铁我都得花点钱,弄个“人”住的寝室。
“打不开打不开吧,一会拿完武器,砸碎玻璃门不就出去了”老二说。
此言一出,老四,老六眼前一亮,那表情好似在说“哇,这么好的主意他们怎么没想到”。
“你们三个就特么没想过,砸碎玻璃会有大批的丧尸循声而来?”我低吼着。
我决定了,我决定一会回去就跟慕程雪造个小孩出来,我得为我们老邢家改良一下基因。
这要是将来,我有个堪比这仨货的孩子,我百分之百把他掐死,重新练小号。
“呀,还得是我三哥想的周全”老六被我一语惊醒梦中人,对我夸赞着。
“别哔哔了,走吧,找武器,一楼最里边有矮窗户,在那能跳出去”。
我压着怒火中烧的心情说了一句,然后手持标枪步步为营的向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长长的走廊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见状我长出了一口气,刚想跟身后三人说一声还行,没有丧尸,便听见走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一声东西掉落的声音。
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又探头看了一眼走廊还是没有变化。
“最里边的教室,是什么项目来的?”我回头问。
“摔跤,民族舞,射箭”三个人同时开口给我了三个不同的答案。
我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努力平复了一下烦躁的情绪,拼命的在自己记忆中搜索起曾经的记忆画面。
但可惜,这狗脑子根本就不好使,连根毛都没想起来。
“算了,不想了反正武术队的教室在中间位置,拿完我们就走,里边爱啥啥吧”我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哈着腰走上了二楼走廊。
经过前几个训练室时,我还小心翼翼地往屋子里看了看,但是每一次的胆战心惊换来的,都只不过是索然无味而已。
因此后边的几个训练室,我都懒得再去小心翼翼,站直了身体,一走一过看个大概也就算了。
身后那三个没长脑袋的,见我都如此有恃无恐。
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除了没大声喊叫以外,剩下的也都跟平时差不多了。
“二哥情报太不准了,还一男六女呢!我就说么,真要是那样,他还不得尿血啊!”老六鄙夷的嘟囔着。
“放屁,你二哥我别人记不住,女人还能记不住么?那里边有弓箭女神江怡”老二不服气回怼了一句。
“你可得了吧!人家都说了江怡是女同,她能大晚上跟人进体育馆约炮?还一龙六凤?”老四接了一句,便跟我转身进了武术队的训练室。
对他三个傻缺的谈话,我充耳不闻,什么江怡不江怡的,跟现在的我们有个毛线关系,保命最重要。
进了武术训练室之后,我便扔掉了手中的成名武器,标枪,开始寻找自己趁手的兵器。
找来找去,我是真没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东西。
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这些玩意对于我来说都不如自己的标枪用的舒服。
越找越觉得无趣,最终我还是捡起了自己的标枪,看着三人在那翻箱倒柜。
我怒瞪着眼睛“老四,你把关公刀给我放下”。
“二哥,你大爷,那俩斧头比你都大,你拿它干啥?”。
“老六,瘪犊子玩意,把鞭子给我扔了,还有你裤兜里装的什么?你特么拿蜡烛干毛线”。
在我一顿狂轰乱炸之下,
最后在我强压之下,老六拿起了那两把斧头,老二拿了一把钢刀,老四则选择了一把长剑。
看着眼前突然气势非凡的三人,莫名的,我感觉顺眼了不少,这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说的真在理。
“三哥,你怎么不拿武器?”老六问我。
“这个用顺手了,别的用不惯”说完,我转身往外走。
可我前脚刚迈出训练室的大门,余光之中就有一个黑点快速袭来,出于多年格斗训练的本能,我脑袋一晃。
砰的一声,敞开的大门上,钉上了一支还在抖动的弓箭。
一切发生的太快,来不及多想,我回身将准备出来的哥仨给推了回去,而自己却站在靠近门框的边上不敢露头。
“你们是人还是是丧尸?”温怒且带着些许胆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大爷,你瞎啊!丧尸会躲弓箭么?”我靠在门边喊了一句。
“你是。。。刑天?”女孩惊喜着声音问着。
“你谁啊?你怎么认识我?”我疑惑的问,但是依然不敢露头。
“我是江怡,参加大学生运动会的车上,我们一直坐在一起”。
江怡?这名这么耳熟呢?啊!这不是刚才老二说的那个人么?
大学生运动会的车上?我靠?那个冰冷冰冷的女孩就是江怡?那时候我和她好像一句话都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