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妥协’了。
不妥协不行,不妥协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真当她想要坐在地上,堵着阎埠贵的家骂啊。
她闲的。
这大冬天的多冷啊。
光是坐在地上的那一会,她都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快要被冻的直接麻木了。
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钱。
这眼瞅着没钱拿了,这是可不行啊。
她‘妥协’了,阎埠贵却是没有妥协的意思。
贾张氏想什么就是什么?
凭什么啊。
她不是要骂吗?
骂吧!
“贾张氏,你给我滚回去骂去,这钱我是不可能赔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阎埠贵,你就不怕自己的名声受损了?”贾张氏威胁道。
“受损就受损了,我不在乎。”阎埠贵却说道。
名声受损?
说的好像现在不是一样。
从贾张氏开始堵在他家门口骂大街开始,他这名声就已经开始受损了,即便是他真的赔了这个钱,这已经骂出去的话收不回来,这受损的名声也不能完全的弥补了。
这院里、院外的那么多的人也不可能闭嘴不说。
这明天他的名声该损失还是得损失。
现在名声受损,还要赔贾张氏钱,他贱不贱啊。
干脆,不赔了。
反正,贾张氏这人贪得无厌,少要也不会少要多少,自己真要赔,要赔一大笔钱。
至于名声受损,那就受损一些吧,他明天再尝试着挽回一些。
“阎埠贵,你……”
“我什么我,滚回去。”
阎埠贵不想跟贾张氏说了,推了一把贾张氏,把贾张氏推的一个踉跄,贾张氏的猪蹄也是跟着收了回去。
阎埠贵趁着这个机会,又是大声的说了一句:“贾张氏,你就骂吧,我清者自清,你想要用这威胁我,坑我的钱,别想了。”
最后的挣扎一下,给自己争取一个明天说话的机会之后,阎埠贵也不再多说什么,趁着贾张氏没反应过来,嘭的一下,直接把门关死。
“阎埠贵,你给我开门,开门啊。”
“阎埠贵,你别装死。”
“阎埠贵,你有本事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有本事开门啊。”
……
看着关死的房门,贾张氏不死心的拍起了房门。
可是,这房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贾张氏见里面没动静,一咬牙一跺脚,又跑回了原本的位置,骂了起来。
房间外,贾张氏骂骂咧咧。
而房间里,却也有一些细微的说话声。
“当家的,真的让她这么骂下去啊?”
杨瑞华很是不甘的说。
“让她骂,她骂累了,也就回去了。”阎埠贵做下决定之后,这人反而更是平静了,淡淡的开口,对着杨瑞华说道。
“可是,我们家的名声……”
“你以为她现在不骂了,我们家的名声就能好了,你又不是没看到,这院里人和院外那么多人都被她的骂声吸引了过来,她现在不骂,那些人就不会说了,指不定明天会传成什么样呐。”阎埠贵冷笑着说道。
“不能吧?”
“不能?不能就怪了,这随便的一点事经过几个人的口一传,全都会变得乱七八糟,你又不是不知道。”阎埠贵说道。
“好像也是。”
杨瑞华也是反应了过来,这方面她太有经验了。
“所以啊,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跟贾张氏谈,给她赔钱?损失名声,还损失一大笔钱?我们钱多啊?”
杨瑞华听到这话,不吱声了,她认为阎埠贵说的也没错。
怎么着都不能全都损失了吧?
留一样也不错。
就是可惜了自家的名声,今天过后,还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编排他们家呐。
“今天就由着她吧,她也骂不了多久,这大冷天的,你当坐在地上骂大街好受啊,她肯定撑不了多久,到时候,自己就回去了。”阎埠贵说道。
“今天?”
杨瑞华抓住了一个词。
“对,今天,今天先由着她,明天我让她好看。”
“当家的,你有什么想法了?”杨瑞华眼前一亮。
“嗯,明天你趁着拜年的时候,你给我找你的那些老姐妹去,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一遍,说贾张氏穷疯了,故意到我们家门口栽赃我们,把这件事先一步给我传出去。”阎埠贵说道。
“说这些?”
“不仅仅只是这些,你还要说傻柱为什么会病倒,说是贾家把他给累的,让他白天黑夜的忙…反正就是给他们家泼脏水。”
“这能行吗?大家会信?”
“为什么不信?更离谱的传言都有人信,为什么不信这个?大家谁不知道傻柱是给他们一家拉帮套的,这傻柱本身就有毛病,这拉帮套累垮了,很奇怪吗?”
这逻辑上,倒是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傻柱本来就有病,这白天黑夜的忙,累垮了也正常。
“可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也没什么,我们也没有承认我们做了什么,贾家和易中海过来找事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不是吗?”
打从一开始,易中海也好,贾张氏也好,都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钉死他们。
刚刚,他也还特意的留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口子。
更钉不死他们。
既然没有钉死,那就是可以有争议的。
做不到所有的人都信,也得有一部分人信。
“这一部分人信有用吗?”
“怎么没用,有一部分人信,到时候争论,也有人能给我们说话,我们的名声也不至于败坏到太糟糕的程度,还能牵连到他们老贾家,让他们名声更糟糕。”
这不算是有用?
“还真有用,尤其是后面那一个。”杨瑞华恶狠狠的说道。
总不能只有他们一家名声糟糕吧?
这不得带上老贾家一起?
这个仇必须得报。
“老婆子,你接下来好好想想,这明天该怎么说,等到天一亮,你就去传这些消息去。”
“好!”
随着这一个好字,阎埠贵家的说话声没了。
而阎埠贵的家门口,贾张氏的嚎叫、骂大街的声音也逐渐的小了起来。
没办法。
贾张氏扛不住了。
不说地上传来的刺骨寒意,就说骂的这么一段时间,她的嗓子也有些受不了了,这一口水没喝,都快干的冒烟了。
“他易大爷,这阎埠贵家的房门都不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求助起了易中海。
“你问我?”
“可不是在问你吗?没听到?”
“听到了,只是不敢信啊,我不是啥都不是吗?你居然还会选择问我?”
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