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承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他脑子还有点昏昏沉沉,拍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后,他左右观察着周围,发现房间的布置于他而言格外怪异。
他所在的并不是床,而是地板上铺了一层被子,他说他怎么感觉身体格外酸痛……
不对!
司越承感受自己的修为,猛地瞪大眼睛,怎么会!
他在不久前里突破了武王境,怎么现在境界跌落到了武灵五星!
正当司越承惊疑不定时,门被推开了,谷梁蝶柳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和服扭着腰缓缓走进来,声音轻柔:“承哥哥。”
“柳儿!”司越承看着谷梁蝶柳的打扮,微微皱了眉头,柳儿怎么穿的这么奇怪?背后还绑着个枕头?
司越承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来。
谷梁蝶柳气得额头都有青筋:“承哥哥觉得我这样不好看吗?”
“没有,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还有就是……”
“嗯?”谷梁蝶柳媚眼如丝看向司越承。
司越承对着上着白粉的谷梁蝶柳,默默别过脸,“还有,柳儿你脂粉好像上太厚了……”
“哼!”谷梁蝶柳一下子甩开司越承的手,背对他。
司越承看着脖子那处没被抹粉空出来的三角形,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柳儿脖子粉没抹匀。”
“你懂什么!”谷梁蝶柳真是无语,这个大陆的人怎么知道他们大日民族的审美,没见识!
但想到她还需要司越承,便又变了脸色,笑着握住司越承的手捂在胸前:“承哥哥~柳儿有件事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
司越承被谷梁蝶柳这娇滴滴的样子弄得不知所措,他红着脸害羞道:“什、什么事?”
“就是……”
谷梁蝶柳直接推倒司越承,亲了上去,侧耳轻呵道:“就是想这样……”
声音消弭在耳边,谷梁蝶柳熟练地褪去衣物,取悦司越承。
司越承哪里见过这个阵仗,面对心上人的引诱,他面红耳赤,“柳、柳儿,我们这样,不、不好吧。”
司越承声音磕磕巴巴,他脸别过另一边,闭眼,不敢看面前春光。
谷梁蝶柳,不,应该说山本菊纱什么样没见过,就凭自己丰富的经验,怎么会拿不下这个毛头小子?
山本菊纱最满意的就是这具身体小小年纪就出落得凹凸有致,而且容貌比自己本身还要出色,这是她最满意的一点,也因为这个,才让东条那帮废物用尽全力压制自己毒素,这才恢复了正常样貌,若不然,哼,她定会杀了他们泄愤!
不过吸食气运可以让她毒素减轻,反正她本来降临这个世界的目的就这个,不如直接开始吧!
内心早就变成山本菊纱的谷梁蝶柳勾起一抹诱惑的笑,轻轻掰过司越承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承哥哥,看着我。”
司越承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他看着眼前乍泄的春色,眼神闪躲。
谷梁蝶柳轻笑,坐到他怀里,搂着他脖子,胸前柔软的触感与司越承紧贴,司越承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柳儿,我……”
“嘘!”谷梁蝶柳纤纤细指抵住司越承的嘴巴,与司越承对视:“承哥哥,你不要要柳儿吗?”
谷梁蝶柳在司越承胸口画圈圈,双眼忽然变得深邃。
司越承对上她的眼睛,目光渐渐呆滞:“想……”
“那就好,不如我们做些快乐的事吧。”谷梁蝶柳勾起红唇,扑了上去。
不出须臾之间,房间气氛变得火热,室内一片暧昧呻吟响起。
司越承模糊间感觉到自己如同一艘被浪花打翻的船只,渐渐失力,他感受到自己力量的流失,但怎么也无法阻挡……
他不知道,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其他修为更重要的东西。
*
司越承那边如何,司卓不知道,自从他从兽城离开后,就满世界找儿子,却怎么都打听不到踪影。
而兽城,距离南溟那场生日宴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天内南溟都在探索她扩大了的空间。
南溟打坐修炼结束后,睁开眼睛,她觉得她又快要突破了。
想到这,南溟结束修炼,打算去一趟泽也森林。
说干就干,南溟跟毒瑀他们交待一声后,收拾行李带着神兽们就出门了,坐着小天去。
南溟和凤凰囚牛軨軨祸斗小白虎都坐在小天身上,慢悠悠朝着泽也森林里走去。
就在南溟踏入泽也森林那一刻,一抹黑影紧随其后。
南溟慢慢悠悠地晃荡到了泽也森林中层一片草原上,南溟看着宽阔的草原,感慨万千,轻轻哼唱:“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哼着歌的南溟猛然回头,大喝道:“谁?!出来!”
南溟和她的契约兽们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南溟手臂赫然出现一柄狼爪戴在手上,她警惕地环绕四周,周围其他动物早就被南溟吓得一哄而散,此时,除了风吹草动的动静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越是安静,越是危险,南溟将警惕性提到最高。
她神识都放开了,却依然探测不到任何除了她和契约兽们之外的动静。
凤凰它们也警惕环顾四周,哪怕神识探查,也探查不到异样。
它们可是神兽!竟然也感受不到异样,那么说明,来者的危险性高得离谱。
这是南溟第一次遇到用神识无法探测到任何异样,她心中警铃大作。
“唰——”
一道声音响起。
一个黑影风似地刮过南溟,南溟蹙眉闪躲。
“嗖——”
又是一道声音,黑影立马闪过,南溟闪躲。
好快!
南溟大骇!
这跟以往的对手都不一样,他仿佛与周身一切融为一体,根本无法用肉眼看清,用神识又探测不到异样。
南溟凭借敏锐的直觉躲过,无从下手回击。
似乎是觉得猫逗老鼠似的好玩,难道黑影居高临下看着南溟,睥睨不屑道:“卑しい雏妓。”
南溟听到这句日语,虽不知道是说的什么,但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话,她眯起眼看向悬浮半空的那个人。
只见那人背负一把武士剑,身穿一身黑武士劲装,头发略长胡乱扎起,看有颇有一副流浪武士的感觉。
他长着三角眼鹰钩鼻,抿着嘴,上唇薄得几乎看不见,嘴角向下,看出来他十分不满,刻薄至极的面相,睥睨一切的样子。
“日本人?”
南溟握紧了手中的狼爪。
“呵,我以为令屠也头疼的人会是什么厉害的人物,没想到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黑武士冷哼出声,对南溟十分不屑。
“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我杀你,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