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晚霞逐渐染红了半边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悄然降临,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降下。
浩瀚的星空闪烁着无尽的光芒,宛如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天幕之上。
而那轮明月,则洒下如银般的月华,照亮了整个大地。
每一天都是这样周而复始,日升日落,昼夜交替。
然而,这看似平凡的循环之中,是否蕴含着某种深意?
人是否也能像这自然的规律一样,在每一个新的日子里重新开始?
答案是肯定的。
无论过去经历过多少挫折和失败,人都有权利选择重新出发。
就像大自然中的万物一样,即使经历了风雨的洗礼,依然能够在新的一天中展现出勃勃生机。
如同无知一样,他在药王谷与药王是同一时代的人物。
他原来的名字早就忘记,无知现在是他的名字,但他并不是真的“无知”,相反,他异常聪慧,举一反三,对待每一件事非常执着,所以他无论是炼丹还是炼器方面都有着过人天赋。
每一次炼制的时候,他都会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力求做到尽善尽美,甚至达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只要有一点点的差错或疏漏,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细节问题,他也绝不会将就,而是毫不犹豫地从头再来。
凭借着这样一种坚定不移的执着精神,让他在炼术领域不断突破自我,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新的高峰。
他和药王还是学徒的时候,就连他们的授业导师都十分头痛。
痛的是无知的性格,太过偏执。
天才都是偏执的嘛?
答案是肯定的。
他的成绩名列前茅,在炼制过程当中能够一眼看出别人的错误,当然,这种错误他不会犯。
他不需要跟别人分享他的喜悦,他不需要别人可怜他没有朋友。
他的对手只有一个,就是药王。
因为药王也是一个天才。
天才不能多,只能有一个。
第一名,也只有一个。
虽然他不在乎名利,不在乎名声,但他在乎与药王之间,二人只有一个输,一个赢。
无知当然想赢。
他和药王出师的时候,打了个平手,相约百年后分一个胜负,他二人各奔东西。
药王创立了药王谷。
无知四处游历,不断修炼自身的神术。
终于。
百年之期来临。
然而,与药王的比试他输了,他不甘心,他不明白,他疯了。
由一个天才变成了一个疯子。
每一天都重复着与药王比赛的炼术比拼。
更可笑的是。
这比拼是炼丹师和炼器师最简单的考试之一——控制火候。
火候是炼术师基础的手法之一。
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会令炼制过程中出现失败的机率大大增加。
无知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败在最简单的事。
人疯了。
这种疯并不是真“疯”,而是让他对“控制火候”步入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每时每刻他的全身都冒着火焰。
药王谷自此多了一个疯子,谁也不敢跟他有任何接触。
但谁也不敢找他麻烦。
只因这个疯子的实力达到了帝境,但他还是清醒的,不会做出危害药王谷的事来。
要不然药王也不会让他逗留在药王谷。
“药老头,你说外出寻找机缘,让我照看你的药王谷,等一个人,如今看来,这人来了。”
“你说他是我的机缘?可笑,一个圣境一层的小子,能给我什么机缘?”
“你还真放心我啊,真不怕我一把火将药王谷烧个精光莫?”
“我现在控制火候已经战无不胜,这一下肯定能战胜你了!哈哈哈……”
在药王谷某处一片荒芜人烟的山脉深处,有一座古老的山洞。
这个山洞隐藏在茂密的森林之中,似乎已然被岁月所遗忘。
然而,就在这座山洞里,坐着一个名为无知的身影。
无知静静地盘坐在山洞内,他的身体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令人惊叹的是,他全身笼罩着一层乳白色的火焰。
这种火焰与众不同,它并非通常意义上的炽热之火,反而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
一般来说,火焰都是具有高温的存在,它们可以燃烧物体,带来灼热和毁灭。
无论是熊熊烈火还是微弱的火苗,都会散发出热量。但无知身上的火焰却颠覆了人们对火焰的传统认知,它竟然是寒冷的!
“哈哈哈……”
三个人影鬼鬼祟祟出现在这个山脉,突然听到一阵狂笑之声,不禁各自战栗。
“这疯子不会对我们下手吧,我感觉还是回去较好,性命重要啊。”
无破并不是怕死,而是怕冤死。
那个疯子有很多传闻,话说他杀人不眨眼,被药王控制在药王谷反省。
又话说他喜欢用火焰研究人体,看其燃烧的状态有没有价值。
他摇了摇头,不敢再想。
生怕自己成为猎物。
“破老头,你怕个毛,既然来都来了,那疯子才圣境十层,怎么疯也杀不了我们。”
无音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话虽这么说,其实心里也直打退堂鼓。
疯子的传闻实在太多。
不管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都惹不起。
因为都流传过疯子跟药王比试过,掰过手腕。
一个圣境怎么可能跟药王分一个输赢呢?
无脸一直没有说话,他察觉到四周围的温度越来越热,这才说道:“你俩有没有发现,温度越来越低?”
经他这么一说。
无破和无音果然也留意到这个现象。
“你们三,来这里,有何贵干?”
一句话,不知从何方传来。
饶是他们三人四处张望,也不见有任何人踪影,全身不禁打了寒颤。
就连仙识感应也发现不了来人。
现在说对方是圣境,怕是嫌命长。
“前……前辈,我们三人得知您喜欢跟人比拼,现在新上任的谷主放出话来,谁也无法跟其较量一二,请前辈明日在他上任之时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无破向前拱了拱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他说完这句话,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无音和无脸也低着头,不敢说话,静待回话。
此刻,周围一片死寂,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一般。
没有任何声音打破这片宁静,甚至连一丝虫鸣也听不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寒冷,彻骨的寒意让人浑身发颤。
这种冷并非仅仅是气温的低下,更像是从心底涌起的恐惧和绝望,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包裹着每一个角落。
在这寂静与寒冷交织的氛围中,时间似乎也变得缓慢而沉重,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无数倍。
“嘀,嗒。”
他们三个脸上的汗水不断渗出,滴在地上。
“我虽然不喜欢你们三个废物,但也不想当枪使,给我说个笑话,我就不追究此事,也答应你们。”
无知的话飘荡在这个寂静的山脉当中。
笑话?
无音和无破以及无脸三人相视一眼,各自看出对方的局促。
都一把年纪了,哪里会说笑话,自己不就是成了个笑话嘛?
“我不会。”
“我也不会。”
无破和无脸首先发言,齐齐看向无音。
“你们俩现在这个时候倒是挺合拍。”
无音嘲讽他俩一句,呵呵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乌龟正在河里洗澡被癞蛤蟆看见了, 乌龟说:没见过像我这样的美女吗?看你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癞蛤蟆说:妹,你就别逗我了,没有看见我身上已经起鸡皮疙瘩了吗?”
片刻。
“哈哈哈……还可以,限你们仨个一息离开。”
无知刚说完,三道气息就消失于这个山脉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