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平时打电话回去,都是两个人同时在的时候,这次怎么避开了我?
一边想着时,已回了信息过去:不用猜,肯定是他们想抱孙子了,对不对?
丫头:不对,你再猜。
我:不猜了,猜不起,两毛钱猜一次亏大了。
丫头:不只是一毛钱一次吗,又涨价了?
干脆拨电话过去,不然亏大了,她接听倒是蛮快的,却挨了我一顿嘲讽“傻丫头,我发给你,你不是又得回信息,你笨不笨啊”。
丫头不堪认输,强词夺理的说“那我不要你交电话费了,你不是只用了一毛钱吗”。
算了,争不下去了,她一旦用上了\"赖”字诀,我怎么都是个“输”字。
丫头接着说“妈要我管住你一点,从小就爱乱花钱,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就告诉他们,由他们来教训你”。
看来,以后要和梅子互换姓氏了,现在好像她才是爸妈亲生的女儿。
认了吧,反正别人不知道,输给她不丢人。
明天没有安排送货,其他的事情今天都处理好了,不用去太早了。
第二天起床也没那么早,在下面吃了一笼灌汤包,太烫了,只能慢慢吃。
到办公室时,已经有三四个人比我早到了,刘辉是一个,刚坐下,他就掏出一叠钞票“阿刚,昨天拿你钱时点错了,一共是两千一百块,给你了”。
差点晕倒,这是要了命的一百块啊!
总不能自暴其丑吗,还没办法骂他,默默的的把钱塞进钱包。
人太多,不好意思这时候还肖东梅钱,等私下里再还她了。
等坐了一会,黄哥站了起来,问我和刘辉“怎么,今天都不用出去送货吗”?
我和刘辉都表示不用,他使了个眼色,拿了包出去了。
我和刘辉心领神会,把包一拿,陆续下去。
老坐在办公室吹空调,人也不舒坦,不如下去到处转转,放松一下。
黄哥早发动了车子,我和刘辉刚坐下,他就问“去哪里遛达,银湖还是笔架山”?
刘辉说道“好久没去看平安队训练了,去笔架山吧,肖刚,去不去”。
做为平安队的一个伪球迷,这总比去银湖看别人钓鱼得劲。
其实,咱仨个都是伪球迷,去笔架山平安队训练基地,无非是可以和球员近距离接触,等他们训练休息的空间,可以合个影,签个名之类的,到外面去还能炫耀一下。
今年平安队请了韩国着名教练车范根,加上队里有李玮峰,李毅,谢峰等一批实力派球员,以为能踢出个好成绩,结果还是和去年一样,一直呆在保级区,都没啥兴趣去现场助威了,还不如去陪梅子呢。
这个周六,又是主场对上海申花,这可是甲a的超级劲旅啊,十有八九又是送分的,更不想去领略现场失败的滋味。
平安队训练基地都是开放式训练的,周围已经有不少球迷在围观了,这些才是真正的平安队铁杆球迷,穿着平安队的主场队服,扎着红头巾,最中间位置的四个人,额头上还写着鲜红的四个字:平安必胜。
我们这穿着便服的伪球迷,还是坐一旁吧,不要影响别人的心情。
虽然只是一场队内训练,球员分成两个队伍进行实战对抗赛,这是球迷最欢迎的。
近距离观看,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能清楚的听到肌肉的碰撞声,车教练在一旁不时的大声吆喝,指挥球员的进攻或防守,咱听不明白,也只能看个热闹。
对抗训练结束,就有记者在场边对教练,和一些主力球员进行采访,球迷也可以请求球员签字或者合影,球员们虽然满头大汗,但也一般都会满足球迷的要求。
咱仨个伪球迷,准备工作做得不够,相机都没有带,只能拿出记事本,捞上几个签名,也算是有所斩获了。
球员们休息一会后,在教练和助教的带领下,又开始了战术训练,伪球迷那是看不懂的了,慢慢的开始离开,只剩下那些铁杆球迷继续留在场边。
我们也上车回去了,刘辉还在后悔呢:干嘛不带相机过来,不然,今天怎么也得混上留几张合影,现在又少了在外面吹嘘的资本。
黄哥和我只是笑笑,我们可没有他那吹牛13的习惯,而且只要平安队在,机会不是大把的。
到了公司楼下,黄哥说“我就不上去了,下午真的还有事,你们回去吧”。
上了楼梯,刘辉问我“阿刚,今天下午还要不要出去,没事的话出去买个好点的相机回来”。
我说“不行了,明天还要去顺德,送货单都还没打出来”。
刘辉讥笑道“不会是有个小妹子陪你了,不想出门了吗”。
不能理他了,一说上来就没完没了的,马上要进办公室了。
走进办公室,里面挺安静的,能听见肖东梅双手飞怏的敲打键盘声。
肖东梅抬头见我们进来,轻声说道“你们回来了,肖大哥,不久前有位姓童的先生打电话找你,我说你不在,让你回来后复个电话给他,顺德xx公司的”。
奇怪了,童工他有我手机号码的。
拿起电话,拨通了童工办公室电话“童工你好,我是肖刚,刚才打电话过来有什么指示”?
童工嘿嘿干笑一声“肖先生,别这样说,哪里敢说指示你呢,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送货,上次帮我那么大的忙,好当面感谢你啊”!
我连忙说“童工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谈不上感谢了,我明天要去你们公司送货,到时候见面聊吧”。
挂了电话,想了想:童工现在主动约我见面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不的消息吧!
看了一下时间,又到中午下班了。
下午上班后,从仓库拿了出库单,找到阿丽“哈喽,美女,又要麻烦你了,请帮我打印好送货单,谢谢你”,把出库单往前台一放,便要进去办公室。
阿丽叫道“阿刚你别走,回来”。
急步回到前台,满脸疑惑的着她“还要干嘛”?以为她又要勒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