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脑海中却是一片寂静,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只有那光球上的72小时倒计时,在无声地流逝着,仿佛在提醒着他,在没有探索到载体之前,AI8040是没办法回应他的。
看来,只能耐心等待三日之期,届时再向AI8040探问归途之事了。
哀八四无奈地接纳了眼前的现实,脸上的波澜渐渐平息,他沉稳地启动了三重加载模式,借由一连串的血爆技能,如同疾风骤雨般迅速远离了这片区域。
就在他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之际,两道矫健的身影犹如闪电划破长空,径直朝传送阵的方向疾驰而来。
不过几十个呼吸的工夫,他们便已稳稳地站在了传送阵的中央,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咦?竟无一人在此?”其中一人发出惊疑不定的声音,他身披璀璨的蓝色盔甲,手中紧握着一把寒气逼人的蓝色长剑,英姿飒爽,俊朗非凡。
只是,在他那光洁的额头上,却奇异地生长着两个小巧的蓝色犄角,为他平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凡。
站于那名英挺男子身旁的,是一位身披纯白盔甲的绝丽女子,她的容颜如同初绽的花朵,明媚而俏丽,一双大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不住地打量着周遭的一切,仿佛要将这里的每一处细节都尽收眼底。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也生有两只犄角,但与男子那蓝色的犄角不同,她的犄角呈现出纯净无瑕的白色,且更为小巧精致,为她平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手中紧握着一把剑身雪白、寒光闪烁的长剑,与她的盔甲相得益彰,更显英姿飒爽。
“蓝格哥哥,你说会不会是我们传送过来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这里呢?”白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稚嫩的好奇,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脚下的古老传送阵上,眼神中既有探索未知的渴望。
对于这个地方,她并不熟悉,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踏足。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家族便派遣了两人一组的小队,时不时地前来查看这个传送阵的情况,以防出现之前那种情况。
而今天,正是她与蓝格首次接下这项重任的日子。
在赶来的路上,他们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传送阵那边传来的寻常,于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奔赴现场,心中既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也肩负着家族的重托。
他们所选择的这条路径,既是通往此地最为安全迅捷的通道,也是任何欲借此传送阵离去之人必经的坦途。
换言之,若真有人意图通过此阵逃离,必将在半途与他们狭路相逢,除非……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对方需知晓此路线,蓝格心里想到,他深知,若是不明就里,擅自踏入,那便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误入危机四伏、妖兽横行的魔兽森林深处,那里,是连最勇敢的探险者也要望而却步的禁地。
“不,这不可能。”蓝格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锐利如鹰,细细审视着传送阵上的每一寸土地,仿佛能穿透时空的迷雾,捕捉到过往的痕迹。
“那些脆弱的人类,其肉体凡胎根本承受不住传送过程中的剧烈震荡。运气好的,或许只是陷入昏迷;运气差的,恐怕在传送的中途就已魂飞魄散。”
白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似乎捕捉到了某个被忽略的关键点。“那……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传送而来的并非寻常人类,而是拥有强横体魄与修为的修炼者?”
蓝格闻言,眉头微蹙,额头上的蓝色犄角开始闪烁起幽邃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涟漪般向四周扩散,探查着每一寸空间。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但也不能排除之前的异常波动并非源自传送阵,而是这广袤凶兽森林中某个强大凶兽的杰作。”
说话间,蓝格额头上的蓝色犄角开始散发出幽幽蓝光,光芒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探查着每一寸可能隐藏的信息。
白溪深知这是蓝格独有的感知能力,于是默默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既充满期待,又略感紧张。
几分钟悄然流逝,蓝格额头上的蓝色犄角逐渐暗淡,光芒收敛,他的神色中透露出一抹不解与困惑。
“怎么样,蓝格哥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白溪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她眨巴着大眼睛,满是期待地望着蓝格。
她深知蓝格哥哥的犄角所释放出的探查之光,虽然看似微弱,实则拥有穿透千米方圆的惊人能力,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难逃它的捕捉。
然而,蓝格却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紧锁,仿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真是奇怪,我既没有感应到人类的气息,也没有察觉到凶兽的踪迹。这一切,就像是被无形的手轻轻抹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难道说,之前的那些异常波动,只是他们两人的错觉?
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被蓝格迅速否定。一个人出现错觉或许还有可能,但两个人同时产生相同的错觉,那就绝非偶然了。
这背后,一定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暗中屏蔽了他的探查之光。
想到这里,蓝格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好奇与兴奋交织的神色。“有趣,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如此巧妙地隐藏自己的行踪?”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探索欲,以及对那神秘力量的深深敬畏。
“怎么,蓝格哥哥,难道你已经探查到那个神秘存在的踪迹了?”白溪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紧紧盯着蓝格,仿佛下一刻就能揭开谜底般迫不及待。
然而,蓝格的回答却出乎她的意料。“并没有发现对方的具体存在。”
他的话语冷静而沉稳,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啊?没有发现你还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白溪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不满地噘起了小嘴,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