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来个策反,让她为你做事。”
“……”
慕天爵眼睛微眯。
品味着“策反”二字。
“可是……”喻承飞有些担忧,“天爵哥,你还是c男吧?”
慕天爵瞳孔猛地一缩。
捏着盖碗的指尖一抖。
喻承飞没有察觉,还在嘚嘚,“没有经验的话,第一次就把身经百战的女人伺候舒坦。”
“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慕天爵的脸,彻底黑了。
陆湛暗叫不好,“承飞。”
“……”
喻承飞这才反应过来,“呃……那个,我……”
慕天爵压着怒火,“我会让樊遇为你安排个牙科医生。”
“为什么?”喻承飞不解。
慕天爵咬着后槽牙,“我发现你嘴巴两个功能,只留一个说话功能就好。”
“吃饭功能既然用不到,干脆把牙全拔掉!”
“……”
喻承飞哑火。
得,戳到痛处了。
没有实战经验,妄想一飞冲天。
他这可是忠言逆耳啊!
“慕太太,这边请。”
门外传来樊遇的声音。
给包间里的人提了个醒。
门被轻叩两下,才推开。
楚雅涵出现。
一张鹅蛋脸,明眸皓齿。
尤其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清澈醉人。
身穿白色羽绒服,搭配一顶白色羊绒贝雷帽。
黑直披肩长发。
整个人气质温婉,美得不染尘埃。
喻承飞看呆了。
就连一向稳重的陆湛,都失了神。
见惯了流水线般的网红脸,早已审美疲劳。
楚雅涵就像是满大街红玫瑰中,突然出现的一朵白玫瑰。
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
“你们好,我是楚雅涵。”楚雅涵落落大方,朝呆住的两人打招呼。
“哦,你好。”陆湛率先回神,回握手礼,“陆湛。”
喻承飞慌忙上前,伸手,“你好,我叫喻承飞,二十三岁半。”
“上边有两个哥哥,我排行老三。”
“家住西城区……”
“啊?”楚雅涵懵了。
需要介绍的这么详细么?
“他看见美女就这样。”陆湛一边解释,一边把喻承飞拖回座位,“让你见笑了。”
楚雅涵羞涩一笑,“没事。”
慕天爵心中抑塞,恨不得把喻承飞揍扁!
楚雅涵脱掉羽绒服,递给服务员。
和樊遇先后落座。
“我结婚,你俩的份子钱呢?”慕天爵高傲地问道。
“份子钱?”提起这个,喻承飞的视线,总算从楚雅涵身上移开,“天爵哥,你不知道。”
“湛哥利用你结婚这事赚了多少!”
“那个‘赌谁是慕天爵新娘的活动’,是湛哥搞得。”
他也是才知道没多久。
这短短几天,吸金上千亿。
除去税,还净赚几百亿。
他就说,为啥那个活动他参与不了,连跟帖都发不成。
原来就是不让了解天爵哥的人参加。
他真是后悔得哟……
把大腿都要拍折了!
咋就没这赚钱的脑子呢?
慕天爵看着陆湛,也有一丝惊讶,“你做的?”
陆湛对做生意方面没什么兴趣。
突然大量搞资金做什么?
陆湛笑了,打趣道:“当然是为了给慕总您,赚份子钱了。”
“二十年的兄弟了,份子钱不能太小家子气。”
“可我这小律师跟您大财阀没法比,所以就……”
陆湛挑眉,没往下说。
反正是假结婚,份子钱这么给,他觉得很合适。
“湛哥你可真是精明。”喻承飞忍不住吐槽,“出个份子钱还‘取之于天爵哥,用之于天爵哥’。”
和一毛不拔有啥区别?
“天爵哥,嫂子。”喻承飞换了副笑脸,“我呢!也没什么好送你们的。”
“物资,你们也不缺,所以——”
“这间包间,送你们了。”
“你们以后想来,随时都可以,而且全部免单。”
上流人士都知道,在“御膳房”订餐很难,更别说定包间了。
不提前一个月,那是有钱都定不到。
喻承飞这个“份子钱”,确实有份量。
*
人到齐后,菜也很快上齐。
喻承飞把服务生全赶出去,自己狗腿子般忙前忙后。
楚雅涵看着面前的碟子,精美的食物堆得像小山一样高,可喻承飞还在用公筷不断往里面夹菜。
楚雅涵赶忙道:“不用了,谢谢。”
这人,热情的有些过分。
慕天爵饮口米酒,把已经溢到喉咙口的愤懑之气压回胸腔。
鄙夷地睨着喻承飞,“看不出来啊,喻三少还有狗腿子潜质呢!”
他才是她名义上的男人,轮得到旁人讨好?
傻子才听不出他这是生气了。
喻承飞赶紧拿起酒壶,给慕天爵空了的杯子满上。
陪着笑脸道:“讨好嫂子,就是讨好天爵哥你。”
听他一口一个“嫂子”,楚雅涵如坐针毡,“叫我名字就好。”
看样子,他们和慕天爵关系挺近,难道也不清楚他俩结婚的真相?
“呵。”慕天爵冷笑出声,“听到了,她不屑你这个小弟。”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雅涵赶紧解释。
她绝对没有鄙夷谁的意思。
她只是觉得,这个称呼应该留给慕天爵将来真正的妻子。
慕天爵脸色一变,“你很享受他的奉承?”
“我哪有?”楚雅涵蹙眉反问。
好好的,他怎么就像吃了炸药?
“咳。”陆湛冷眼旁观,瞧出了不对劲。
轻咳一声,举杯解围,“祝你们‘新婚快乐’,心想事成。”
希望这个女孩儿真的和慕家二爷无关。
否则,他那好兄弟慕天爵,必输无疑!
*
一顿饭在说不清的氛围中结束。
慕天爵喝了不少米酒,坐在回玫瑰园的车里,醉意慢慢上头。
“我哪有”三个字后,她就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
连上车后都是一直看着窗外。
慕天爵胸口有团火在烧,烧得他快窒息了。
抑塞地扯了扯领口。
高傲地质问道:“阻止男人向你谄媚,就让你这么生气?”
楚雅涵气笑了,回头看他,“你在吃醋吗,慕天爵?”
她说话不对,不说话也不对。
他这气生得太莫名其妙!
“吃醋?”慕天爵一愣。
吃醋?
对,他就是吃醋。
不表现出来,怎么取得她信任?让她放心大胆的做奸细?
但,不能承认。
“我是在提醒你,楚雅涵。”
“你现在是名义上的慕太太,就算想和别的男人有进一步发展,也得给老子收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