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鲜酒楼
“掌柜的,今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了,战王府怎么还没有人来呢?”小二一直张望着门外,生怕错过战王府报名的人。
赵航贵阴沉着脸,总觉得自己被耍了,他居然被一个傻子给耍了?
“你确定请帖送到了?”
“肯定的,我特意送到了战王府门房的!”小二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不来呢?难道是没有收到吗?
“你去再送一次,这次一定要送到陈管家手中!”也许是被人弄丢了呢,抱着最后一丝可能他们再次送了请柬。
苏奕宁随手把请柬一扔,看都没看一眼,这帮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欺负她傻吗?
“姐,这帮人急了,嘻嘻!”苏瑾霜天天来腻歪着苏奕宁,可能是穿越到这个世界十几年的时间,第一次被人挂心吧。
苏奕宁用勺子刮了一些苹果泥喂给韩韫深,头也不抬道:“你自己也小心点,别以为没人盯着你。”
她的点心铺生意也十分火爆,最近又弄了不少小吃,附近点心铺生意异常惨淡。
“哎呀,姐,谁能盯着我呀,再说了我可是有个王妃姐姐呢,呃,就是姐夫不咋的……”苏瑾霜最近看韩韫深不太顺眼,因为还不醒来。
“你姐夫好着呢,我们能这样逍遥全靠他了,哎,他也是倒霉催的,明明是个大英雄现在要苟延残喘……”
说道这里两姐妹都在叹气,异口同声期盼道:“你什么时候能醒呢?”
……
厨艺大赛并没有因为战王府的不参加而延迟举行。
赵航贵唾沫横飞地站在高台上演讲,擂台顶端拉着红色的条幅,条幅上写着一品鲜酒楼。
同时参加的还有京城中几个其他的酒楼。
比赛如期而至,厨师们也是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擂台上火焰冲天,秀刀技,秀雕刻,秀炒菜技巧的,各种神通全部施展。
不知不觉菜市口聚集了大量的百姓,热血澎湃看着台上的厨子们,眼露羡慕,心中不由得叹息,这等美食是他们一辈子都吃不上的。
会场中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
忽然一股辛辣馨香的味道扩散开来!
“烤羊肉串,烤肉串!!”
“炒瓜子,花生!!”
“小饼干,卖小饼干咯!!”
一声声叫卖声吸引了百姓的目光,这……这不是苏记的摊位吗?
不知在何时苏记的烧烤摊包围了会场,四面八方全都是各种小摊位,比赛的严肃感瞬间被打破。
苏奕宁与侍卫等人乔装打扮混入了人群,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吃着烤串,台上各种秀技巧的大师此时已经成了卖艺的。
赵航贵脸色挂着寒霜,隐约有雷霆之势,脸上的横肉不停地颤抖着,咬着后槽牙:“战王呼真是好样的!”
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是苏奕宁的主意,反而觉得是陈管家的主意,这一波广告在百姓中打响了。
对于百姓而言,那些华贵的美食根本不适合他们,反而看见那些被雕刻浪费的食材都心疼。
很明显肉串,小饼干更加接地气!
别看着一串肉串才一文钱,但架不住卖得多啊……最后连苏奕宁都成了穿串工了,手法十分熟练。
苏瑾霜那边售卖的糕点也十分受欢迎,尤其是红枣糕口味独特,枣香浓郁,口感细腻,回味绵甜。
两文钱一小包的小饼干成了孩子们的梦寐以求的零食,条件稍微好的点家庭都买得起。
就算买不起这些,还能花一文钱买上一包瓜子来磕磕,苏奕宁把每个人的钱包都计算好了。
“姐,今天赚了好多!!!”苏瑾霜带来的钱盒子根本不够装钱的,所以让人准备了一个大箩筐。
银子,铜板,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这是她有史以来觉得最好听的音乐。
“这就高兴了?”苏奕宁美颜舒展心情也的确好,眼眸亮晶晶的好似有着万千星辰。
“嗯嗯!”苏瑾霜忙碌的小脸红扑扑的,浑然不知这样的她有多么吸引人,周身都散发着自信的美。
“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你只要记住专心搞钱就行,以后有无数公子任你挑选。”可别眼瞎的看上什么破皇子。
“好的,姐我记着了!!”以后已经给姐姐找个更好的夫君,虽然现在的姐夫很帅气,可一直是个植物人啊……
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握起了姐姐的手,面色有着愧疚与羞愧:“姐,对不起,我不该在你被欺负的时候没有出言相助……”
“姐,我……我错了,你打我解解恨吧!”这一刻她是真诚的,在苏国公府中作为一个不被喜爱的次女,只能跟随波逐流。
这是她的生存之道,一边是疯傻同父异母的姐姐,一边是嫡亲姐姐府里最受宠爱的女儿,她没有其他选择。
若是为苏奕宁出头……她也会陷入同样的境地吧?严氏不喜欢苏奕宁,同样也不喜欢所有对她好的人。
“真的让我打?”她神色认真,明显把这句话当真的,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嗯,是的!姐姐你打吧!”苏瑾霜紧闭双眸,等待巴掌与身体亲密的接触,脑中满是当初自己做事,可等待片刻她没有等到。
睁开眼眸就看见姐姐在对自己笑,笑的春光灿烂,如同温暖的阳光轻抚她的心灵,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愧疚。
“傻丫头,当初那些事情都是苏玧菲让你做的,这些我都知道的。”
苏奕宁轻轻抚摸了她的头顶,揉了揉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忽然”伸出食指在她的额头一弹。
“好了,这就算还给你了,以后可不能在因为别人而欺负我哦,包括你未来的夫君!”最后这句话说的最用力!
只希望这个女主妹妹不会在跟男主搞到一块去……也不拿她开刀。
“姐,你放心以后谁欺负你,我就用钱砸死他!欺负你的我都不会放过!”第一次她被抚摸头顶,被夸奖,被肯定。.qqxsΠew
姐姐……她好暖,她好像母亲一样包容着她,在她面前自己好像一个身无寸缕的婴儿,什么都会被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