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星刚要进入天涯之星地心,嘭的一声,一扇石质门户挡住了去路。门户正中,浮现出一张男童脸。
“回,此路不通。”
寒星猜测,阴阳玄珠幻化成人了。
“别闹,我找你爸爸有急事。”
“坏人,出去。我哪来的爸爸!”
铁牛出现,冷冷的说:
“此乃禁地,外人勿扰。”
“铁牛,你真不认识我了?”
“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怎么会认识你?”
“你那天输功给董来衣,差点出问题,你也忘记了?”
“原来是你呀!对不起对不起,扼守禁地,不得不小心。请进!”
“这个小孩是不是阴阳玄珠化形的?”
“是的。那天你帮我化解了危机之后,这两个小家伙就从我丹田跳出来了。我费了老大功夫,教会了他们说话,他们每天吵着要出去。”
“你不是商量好了,让董来衣带他们吗?你舍不得给啊?”
“唉~来衣一直没醒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
“还没醒?有十多天了吧?”
“算上今天,十二天了。”
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看到寒星,围着他直打转,嗅来嗅去。
“去去去,自己去玩,别不礼貌。”
“什么是礼貌?”
“你这样对着人家嗅来嗅去,就是不礼貌。”
“我是闻到了这个人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
“还这个人,那个人的。不是教你们了吗,比你们大的,要叫哥哥姐姐;比你们大很多的,要叫叔叔阿姨;比...”
“停停停,你真啰嗦!知道了。”
小女孩粗暴的打断了铁牛的话。
“不能这样和爸爸说话的,你这也叫不礼貌,知道吗?”
寒星抱起小女孩,轻轻的在她耳边说。
“叔叔,你说错了。我们没有爸爸妈妈,我们是应运而生的。”
“什么是应运而生?”
“应运而生,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呀。”
“那你们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阴童,我弟弟叫阳童。”
“好,我记住了。你去找弟弟玩,我和这个叔叔说几句话。”
阴童离开了,铁牛说:
“从你的声音,我听出来了,你就是寒星吧?”
我晕,你才知道啊!
“嗯。”
“那天,一个自称寒星的虚影,在我面前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那虚影是你吗?”
“莫名其妙吗?那你有没有去看过,流云关开裂了?”
“去看了。真是罪过,裂开了几个地方。我这才相信,那个虚影是你。哎,你说星域乱了,是怎么回事?”
“铁牛,星域那边,你不用管。你尽快修复流云关就好。没别的事了,我走了。记住啊,尽快。”
寒星闪出地心。
“叔叔,等等,我们要跟你去。”
“跟我去?我有好多事,没时间照顾你们。”
“我们不要你照顾。我们还可以帮你打架。你看...”
砰砰,啪啪,阴童和阳童跳上高空,耍了一套拳脚,竟然都是八层神的功力。
寒星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又要凭空得到两个高端战力了。
“你们跟地心里的那个叔叔打招呼了吗?”
“出去玩还要打招呼啊?”
“当然。这也叫礼貌。”
“地心里的叔叔,我和弟弟跟这位叔叔走了哈。谢谢你的蕴养之恩!”
阴童对地心喊了一声。回头看向寒星:
“这样可以吧?”
“嗯,这才像点话。”
寒星了解到克里古亚逃回去了,决定把阴童阳童交给两位妻子。
为了让阴童阳童对星域多点了解,寒星放慢速度,一路上,也了解了他们不少情况。
令人惊奇的是,阴童阳童和阿水小火一样,虽然也是在人类气血的蕴养下成形的灵珠,却有记忆。
他们也是来自原世界。听他们介绍,原世界的顶级势力,有,元极罡相四家。他们属于极,叫二极门。他们在本门内,称为二极童子,地位崇高,但没有实权。他们被当做门派的精神象征,供养着。
他们也是遭遇星爆,被弹出了原世界。寒星觉得,他们也许是高高在上惯了,性格有点孤傲。
回到乌飨星的路上,寒星通知各区域,克里古亚已逃回外星域。让他们撤除了监视。
寒星向大家说明了阴童和阳童的来历后,赶去至尊神殿,查明被克里古亚虏走的,两位真尊的身份。
阴童和阳童见到这么多人,非常开心。对比他们在天涯之星地心,闷沉沉的十几天,简直像来到了一个热闹的游乐园。
可是,没过两天,阴童和阳童又有了新的烦恼。
由于有旧记忆的存在,他们一时忘不了原来那种被人哄,被人敬的感觉。而这里的人却把他们当成不懂事的小孩。令他们的自尊心不爽。可是,他们刚来到一个新世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学,确实像一刚出生的小孩。于是,两个人老是闷闷不乐,和阿水他们玩不到一起去。
但是他们的心智像大人一样成熟,懂得忍忍,不会随便说出心里的想法。
花郁芬有点哄婴儿的经验,知道小孩子最能解闷的,就是让他们去做喜欢做的事情。
花郁芬和阿水耳语了一阵。
“小阴小阳,我听爸说,小阳突然在一块大石头中,露出一张脸,把我爸爸吓的不轻,有这回事吗?”
小阳不做声,只是抿嘴笑笑。
“阿水姐姐,看你脚下。”
阴童大喊一声。
阿水低头一看,一张鬼脸呲牙咧嘴的,似乎想要啃食阿水的脚。
“妈呀!”
阿水惨叫一声,跳上空中。正要舒一口气,发现那张鬼脸又到了她的头顶。阿水小脸发白,自然而然的,头顶喷出一支水柱,把鬼脸击的粉碎。
阿水这才惊醒过来,原来是阳童施的法术。
“阳童,以后施法,先给点提醒呀,你差点吓死我了。”
“阿水姐姐,你说的真是孩子话。提醒了就没意思啊。”
阴童一副大人口吻。
“哎,好好的,哪里来的冰啊?不对,怎么这冰只冻住我们两个人呢!”
阴童发现,他们坐的地方,凭空结了一块厚厚的冰,把他们冻住了。
“哼。”
阳童冷笑一声,伸了一个懒腰。冰块随即开裂,乒乒乓乓散成一地。
阳童和阴童站起来,抖落身上的水渍,一脸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