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怎么回事啊?你爸为什么让你罚站?你不是在睡觉吗?”
林夏走过去牵了虎子的手走进堂屋,虽然有点生气,但还是给陈家河留了面子,她看着正在喝酒的陈家河开口,
“陈家河,你出来一下。”
林夏怕长辈们知道陈家河的行为后,会集体批斗他,打算将他叫到外面询问情况。
陈家河转头看到媳妇儿牵着虎子站在那,小脸气呼呼的,他急忙站起了身,跟着她走到了院子里。
林夏皱着眉,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等他解释。
陈家河瞥了眼她牵着的虎子,淡淡出声,
“这小子向你告状了?”
陈家河的态度让林夏更加生气,“告什么状??你先说为什么让虎子罚站?他都站腿软了,你知道吗?”
“大过年的有事不能好好说,大家都在厅堂里热闹过年,你让孩子一个人在那边罚站,你这跟虐待有什么区别嘛。”
林夏本来是拉着陈家河在门外说的,结果其他人感觉不对劲都凑了过来。
以为他俩吵架,想劝劝来着,然而听到林夏说刚才虎子并没有在屋里睡觉,而是被陈家河关在夏海的房间罚站,本就溺爱孩子的长辈们,脸色都有些不悦。
陈家河怎么能这么对待虎子?
尤其是夏海,他不由皱眉。
“你问问他我为啥让他罚站?”陈家河看小虎子,语气严厉,“自己说。”
虎子不敢跟他爹对视,低着头弱弱开口,“我放鞭炮了。”
夏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家河啊,他放鞭炮有什么可罚站的?大过年的不让孩子放鞭炮干嘛呀?那就是小男孩干的事啊,你们不要对孩子太严厉了。”
虎子的回答让长辈们更加埋怨陈家河,陈家河气的双手叉腰,看着虎子,再次沉声开口,“你说话别说一半,告诉大家你是怎么放鞭炮的?”
“我………我就点着了呀。”虎子的头杵的更低了。
陈家河,“!!!”
想让这小子主动认错是不可能了。
他看着大家伙,一脸无奈,“他点完鞭炮傻乎乎的凑近去看,如果不是我及时追出去把他揪过来,现在他这张脸已经毁容了,或者眼珠子都炸出来了。”
“什么?点了鞭炮还凑近去看?”
“虎子,你怎么这么傻呢?那很危险知道吗?”
听完陈家河的讲述,大家伙皆是一阵后怕。
此时,大家一致觉得………罚站太轻了。
林夏也是很无语。
就说小孩子的打没有一顿是白挨的吧!
亏她刚才不分青红皂白埋怨陈家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冒失呢?鞭炮你点着后得往远处跑啊,你凑过去看啥?”
虎子低着头不敢看大家,声音细若蚊蝇,“我点着了它不响嘛,我就想看看怎么回事儿。”
夏老太太牵上了他的手,慈爱的看着他,给他讲道理,“傻孩子呀,那太危险了,以后可千万不能这样了,你爸没打你一顿已经够容易了,罚站是最轻的惩罚。”
“好了好了,你们继续喝你们的酒,这孩子我看着。”
夏老太太拉着火车进了窝,陪着他一起看电视,并给他讲各种安全知识。
其实虎子啥都懂,但男孩子毕竟调皮爱动。
很多道理他爸妈都给他讲过,他都知道,玩的时候就会全部抛之脑后。
这会儿被大家一人一句着重给他讲放鞭炮的危险性。
刘桂英还给他举例,以前在农村的时候林金山放鞭炮被炸伤的事。
“你舅舅有一次过年的时候放土炮仗,他也是点着了,等了好一会儿没动静,走过去直接捡起来握在了手里,那炮仗直接在他的手心里炸了,当时手心被炸的血肉模糊,特别严重,整个过年期间他的手都包着,现在仔细看他的手,心里还能看到伤疤印。”
刚开始虎子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也没有真正的意识到放烟花爆竹的危险性,这会儿听他外婆柔声细语的给他讲他舅舅曾经的教训,虎子才慢慢开始后怕起来。
他真正的意识到了错误,走到林夏面前,小脸满是愧疚的认错,“妈妈,让你担心了,我以后再也不调皮捣蛋了,我放鞭炮的时候一定在你们监督之下放,在再也不会一个人偷偷跑去外面放了。”
“知道就好,大人给你讲的话有时候听着唠叨,但没有一句是废话,那都有用的,你一定要听进去。保护好自己。”
林夏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
虎子明白过来林夏的意思,赶紧走到陈家河跟前,低着头弱弱出声。“爸爸我错了,你让我罚站的对,我以后点鞭炮以后再也不凑进去查看了。”
陈家河嗑着瓜子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放心,以后你没机会再放鞭炮了。”
虎子,“!!!!”
听闻他爸的话,虎子求助的看向了林夏,大过年的不让他放鞭炮怎么行?
军区大院的其他小朋友都放了,而且人家还放的烟花,还有大炮竹。
林夏摊摊手,,这次绝对不会站虎子。
“这事我帮不了你,谁让你不按规范操作的?现在你爸不让你放了,那你就消停待着吧。”
虎子简直生无可恋。
不让放鞭炮,过年的气氛少一半啊
吃好吃的他已经吃腻了,压岁钱也存起来了,糖果他怕有蛀牙不敢吃。过年的乐趣就是放鞭炮这一项,现在还被剥夺了。
瞬间没了快乐。
…………
在夏家待到下午时分,刘桂英做了炸酱面,大家吃完以后便各自打算离开。
陈家河他们坐上了叶白的车,夏海则是去送琳达。
琳达在夏家住了两天就待不住,要回自己家。
他们刚走,
去转老丈人家回来的林金山跟春芳正好回来了。
林金山今年是新女婿,要除了要给春芳家拜年,还要去亲戚家走动。
因为春芳嫁得好,亲戚们对他们都非常热情,林金山今天走亲戚喝了不少酒。
他是被春芳骑摩托车载回来的。
看到林金山喝醉,刘桂英本来想唠叨,却被夏雷拦住了她。
夏雷拦住了她,“新女婿就是要喝酒的,没人给他灌酒,说明他没人缘,喝了酒才算承认他的身份。”
听夏雷如此一解释,刘桂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此时,她听着夏雷的话,不由得回忆起当初陈家河跟林夏在农村结婚后,他们过年去林家拜年的情景。
别说酒,饭都没吃上。
那时候,女儿跟女婿的心底一定很失望,很难过。
他们不但没受到重视,还要帮着她跟林二福等人争论。
刘桂英真的庆幸自己跟着林夏离开了那个地方。现在回忆起曾经的生活,依旧感到窒息。
她朝春芳说道,“春芳,快扶金山去屋里睡觉吧。”
刘桂英给林金山熬了醒酒汤,让春芳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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