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快。”洛云说道:“尹仲现如今的目光全都在外界,并不在御剑山庄之内。现如今正处于盲区之中是最佳的时机,我下地底城,正好查探尹仲的虚实!”
他说着,把蒙面巾带上,打开了密道的入口。
尹天雪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小心一点!”
洛云一笑道:“这世上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他说完之后,进入了密道之中,尹天雪关上密道门户,稍作沉吟之后,就坐在了绷架面前,开始绣花…………
洛云路过密室的时候,见到了龙婆。
龙婆看到了一个黑衣人从密道上下来吃了一惊,差点就要动手。洛云及时报名身份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你今天不是应该带小主人他们去龙泽山庄吗?怎么回来了?”
“我已经去过了龙泽山庄,童博等人都已经安顿妥善。”洛云笑着说道:“婆婆,地下密道环境毕竟不好,若是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搬过去住。你是童博真正的家人,他必然会欢喜得不得了。”
龙婆也不推辞,笑着点了点头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日日夜夜的守候着小主人,就是我的愿望……当年……”
老太太说了两句话就开始话当年,洛云这边却是时间不等人。赶紧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下之后,龙婆就带着他来到了通往地底城的入口,打开了烛台上的机关,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通道出现在了洛云的面前。
洛云纵身一跃,进入了通道之中。
奇形怪石所组成的高台,在洛云进入密道的第一时间,就收入眼底。脚下一点,落在上面,沿着通道下来,几步之后,就已经到了地面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头顶通道之中,龙婆正在往下看。
洛云伸手示意,龙婆点了点头,关闭了通道。
这地底城恐怕是整个御剑山庄之中,最危险,最凶恶的地方了。也是秘密最多,最大的地方。这里拥有尹仲的一切……洛云步子一跨,从房间之中出来,进入了走廊之中,走廊一侧全是直通上下的柱子。往外面看,能够看到一个小池子,池子的构造极为特殊,里面缓缓地流动着无数的水银。
这些水银按照固定的轨迹不断的流动着,看上去,极为奇妙。
而在大厅的尽头,一面墙壁上,则有一个蛇头雕像,和尹仲的血蟒形象几乎完全一样。
洛云看了一眼之后,眉头就不禁一皱,一种极为微妙的感觉从心中生出。
若有所思之间,他纵身来到了银池之旁。
半蹲下来,看着池子里缓缓流淌着的水银,脑子里不断的琢磨着一些事情。
洛云博览群书,这一生开始的时候,就一直都在水月洞天之中观看水月洞天之中的各种书籍。
水月洞天之中的知识从来都不曾对洛云有所隐瞒,就算是一些法术类的书籍,他也看了不少。可惜,不曾真正的打开天眼,洛云根本无法使用这些法术。所以,看了也是白看。
不过这也让洛云有着非常雄厚的积累。
谷銾此时他看着眼前的事物,不仅喃喃自语道:“银池……水银……血蟒……还有这些构造……”
他说着,猛地抬头去看,就见到头顶赫然是一条通道。
利用极为特殊而又巧妙的手段在制造出来的,而在通道之外,竟然可以看到暗流涌动。
“这是御剑山庄之内的湖底!”
他沉默了一下,自语道:“原来如此,尹仲是在湖底做了一个通道,通往这地底城……看着地底城建造的时间……似乎比想象之中的还要久……到底是什么人建造的地底城?为什么……”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猛地转头,赫然见到一条大蛇,正仰着脖子,蛇信飞吐,张嘴欲嗜!
大蛇张嘴,一口恶臭传来,着实是让人难以忍受。然而当面对这样的凶险,一般人直接吓得就瘫了,哪里还有工夫理会这长虫是否刷牙的问题?
洛云的眉头一皱,步子稍微一侧,那巨蛇的大嘴就已经咬了下来,却咬了个空。身体前冲之间,从洛云的身侧滑走了。
洛云回头看去,却见到这家伙身形只是稍作蜿蜒,就已经再度冲了过来。
洛云一笑道:“倒是条不怕死的长虫……等等……”
他说着,身形一晃,不退反进,直奔这条大蛇而来。纵身一跃之间,周身劲气狂涌,化为了一股青气。青气裹挟全身让洛云的身体骤然之间,在半空之中化为了一条青龙。
这是童博家的龙神功!
不过龙神功到了洛云的手里之后,经过了他的重新改良,加入了青木神功的内功心诀,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套武功。
青木之气大盛,龙形更加清晰,几乎可见龙身鳞片!若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当洛云把这门武功钻研修炼到了最高境界的话,甚至可能会在施展的时候,直接化身青龙也不一定。
而且,这门武功,让洛云对这对应四相的武功,有了更深刻的想法。
不过此时暂且不提,洛云身化青龙,和那大蛇缠斗在了一处。青气只是一闪之间,就已经分出了生死胜负。等洛云恢复真身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踩在了蛇身上,另外一只手,却化为了一只由青气组成的龙爪,捏住了大蛇的七寸,让它不能随意动弹。
这就是这套被洛云命名为青龙神功的妙用之一。
他一只手化为龙爪,捏住蛇头,另外一只手,则也同样化为了龙爪,捏开了蛇口。
一条偌大的血蟒,在他的手掌,竟然仿佛是一个玩物一般,根本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看牙口,看形态,看花纹……”
洛云喃喃的道:“看来真的是水月洞天之中所记载的血蟒……并非是尹仲随口乱叫……如此一来,就更加能够印证尹仲的身份了……”
他沉默了一下之后,施展青木神功,两条龙爪凌空施为,竟然硬生生的把这条血蟒给拧成了一个麻花结,随手扔到一边,任由它如何蠕动,也没有半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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